&&&&小姐还有什么疑惑?”
“你,你家夫人打伤我的丫鬟,你就想这般轻易了事!”刘芩儿愤愤不平道。
邵楚峰刚才来的时候,便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丫鬟。
门外人群一阵sao动。
“大人!”门外邵府护卫紧赶慢赶这时候也到了茶楼门外,挤开了一条道蹿了进来。
邵楚峰点头:“来得正好,将两位小姐送回刘府,让刘府派人来将这些丫鬟抬回去。”
邵楚峰说得云淡风轻,刘汐儿和刘芩儿都怔愣在原地,她们当邵楚峰毕竟是男儿,不会和她们女子计较,无论如何,邵府这一回势必要丢人,可是,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将她们押回刘府!
“邵楚峰,你邵府今日这般欺辱我们姊妹,我爹一定会到陛下跟前参你一本!”刘汐儿冷声道,尾音却轻轻打颤。
若是今日她们真的就这般被一群粗鲁大汉押了回去,她们姐妹的名声便毁了!
刘芩儿看向了一旁垂眼的玉蝶儿,喊道:“刘玉蝶,你敢勾搭外人欺负我们!娘不会放过你的!”
玉蝶儿极克制地没有耸肩,轻轻笑道:“你娘什么时候放过我?不过还是感谢她留了我一条命!”
“玉蝶,你就是这般和你妹妹说话的?”一声喝斥,忽地从人群外穿了过来。
玉蝶儿一嗤,对着沈明锦道:“丰乐伯来了!”
沈明锦微微抬眼:“你爹?”
玉蝶儿点头:“嗯,一个畜生!”
丰乐伯身形高大,却有些胖,步子没迈,圆滚滚的肚子先行,八字胡须,典型的戏台上的员外郎的模样。
家仆开了条道出来,丰乐伯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一脸怒气,及看到李弢和李信也在,狐疑地看了一眼道:“怎地两位大人也在?”一边问着,两条毛虫一般的眉毛轻轻抖动了一下。
看的嘉宜差点笑出声来,悄悄地和沈明锦道:“怎地这位和宫里那位一点也不像!”
沈明锦笑笑不语。
李弢迈出一步道:“原是小事,两府小姐些许误会,也是一桩闺中趣事,邵国公和丰乐伯不若将两府女眷先各自带回府,这般僵持下去,倒伤了两府的和气!”
丰乐伯轻轻一哼,胡子一抖,道:“贵妃娘娘的侄女就这般被欺辱,李大人说的倒轻巧,这伤的可是刘府女儿的面子,贵妃娘娘的面子!”
“这般说来,伤的不也是静懿郡主的脸面,楚王爷的脸面,皇家的脸面!”李信讥笑道,扫了憋着笑的邵嘉宜一眼。
丰乐伯一窒。
邵楚峰懒怠理这些人,一手牵着媳妇,道:“怎地丰乐伯准备拦本侯的路?”
丰乐伯狠狠地甩了自个的衣袖,身子一侧,厉声道:“邵楚峰,你等着陛下传召吧!”
邵楚峰一笑:“本侯近日正闲散,丰乐伯若是能让陛下想起我,本侯自是感激不尽!”
李信和李弢看着沈明锦、邵嘉宜和刘玉蝶上了邵府的马车,邵楚峰骑着自己来时的马,缓缓地陪在一侧。
人群开始散开,马路顿时宽阔了许多。
徒留刘家人灰头土脸地骂骂咧咧地砸着茶馆的东西。
李弢掏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和弟弟一起出来。
邵府的马车走的并不远,夏日的风轻轻地吹起邵楚峰的衣袍,他的姿态十分悠闲。
李信眼尖,见邵楚峰的坐骑是骑了许多年的,早八年前便跟在他身边,竟然还这般Jing神抖索,不见衰老,问兄长道:“哥哥在石潭县见到邵国公的时候,他的坐骑也是这匹马吗?”
半晌不见兄长反应,疑惑地看了哥哥一眼,却见兄长盯着远去的马车,比自个刚才看嘉宜的眼神还要幽长,心里一突,他听见自己颤着音道:“兄长是看中邵家小姐了?”
“可惜她不是邵家小姐!”李弢轻轻呢喃道。
李信心口一松,猛地又反应过来,“哥哥,是,是静懿郡主?”
李弢立即惊醒过来,瞪着弟弟道:“胡诌什么!”
兄长的反应太过明显,李信本能地猜测到,兄长在石潭县遭遇歹徒的时候,与他一起遇险的静懿郡主,或许就在那时候在他心里投下了影子。
李弢见弟弟若有所思,心虚地道:“你既是看上了邵府的小姐,回头和父亲写一封信,托姑母帮你准备准备上门提亲!”
李信摇头:“不必,我准备求陛下赐婚!”
李弢点头:“也好!”
*
回到邵府,邵楚峰便派人将嘉宜送到了母亲的院子,自个带着明锦回了锦绣院,一路上明锦都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六月底,天气十分炎热,沈明锦穿了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还是觉得热得慌,
邵楚峰问道:“夫人今日当街和人吵架的感觉如何?”顿了一顿道:“我去的时候,看那架势,夫人是准备撸袖子亲自上阵?”
沈明锦不吱声。
有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