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拿着绳子套牢,这狼狗勾了野性出来,得小心观察一段时日才能放开。
边梁带着人将里头还喘着气的人一一收起来,共有九个人,死了四个,还有四个睁着眼,痛苦不堪地在地上□□。
士兵将他们身上都搜了一遍,道:“千夫长,里头穿的都是我们大赵国的衣料,看面相,也像是我们这边的人!”
边梁仔细看了一下,他们身上里衣的料子,寒声道:“道了幕后主子,请医问药,尚可留一命!”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觑,有一个面上有几分纠结神色,带着哭腔道:“小人家中尚有老母和幼儿,还请大人饶过一命!”
一只闪亮的小刀从另一边飞过,边梁一鞭子甩了回去,正中原主额头,渗出一条条蜿蜒的红色。
剩下的三人忙抢着道:“白丞相,是白丞相!”
说是白丞相,边梁并不意外,看了剩余的三人,一个右胳膊没了,一个腿上露出血~淋淋的筋骨,却是没短腿,另一个没了一只脚,右腿下面突兀的没了一截。
这三人便是放了,日后也无法作孽,边梁让人将军医唤了过来。
这些人今日留着,他日等主帅回来还有大用!
第二日一早,秋原巷子里头还是十分静寂,临近晌午的时候,才有人开了门出来,见中间的那家三进的宅院落了锁,一时嘀咕道:“难道是昨夜里主帅夫人出了事儿?”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要是主帅夫人都出了事儿,她们留在这里不是等着被敌国来虐杀!
几户人家惶惶然,过了晌午,便有人过来敲门,在外头喊着:“我家夫人我昨夜惊扰了诸位,送些糕点过来给您家赔礼!”
是一个常见在主帅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明眸皓齿的,十分伶俐可爱,众人打听,才知道,昨夜里,来了几个小偷,被府里的护卫逮到了,打了几拳脚,吃不住,便在夜里哀嚎起来,潭儿眉眼亮晶晶的道:“府里护卫粗使惯了,忘记把那些宵小堵了嘴,我家夫人昨夜也没睡好,今个将盗贼带着到了县衙去了,以后,怕是住在县衙里头了!”
知道主帅夫人没走,也没出什么事儿,秋原巷子的人神情都缓了几度,有那想交好的,就拉着潭儿去吃些茶水,潭儿都晃了晃篮子里剩下的一包包包好的糕点道:“婶子今个可不行,事儿不办完,我家夫人可不要我伺候了!”
到的申时,潭儿才一家家送完,巷子口,花婆子正在候着她,接过她手中的篮子,潭儿倚在花婆子身上道:“婆婆,可累死我了,嘴皮子都磨干了!”
花婆子笑道:“夫人还在等着呢!”
沈明锦确实去了衙门,将昨晚进贼的事儿说了,只说被狗咬死了,将几具没气儿的往衙门一抬,让查一查可是本地人,婉拒了县令请她住在县衙的好意,只道:“府里尚算安全,大人不必客气!”
转身却是回了花婆子的住处,花婆子的侄子只有一个一进小院子,除开门边的灶房,还有四间屋子,花婆子将两件堆放杂物的收拾了出来,让明锦和薄荷几个住。
便是军营里头,沈明锦也有些不放心,这次留下的有一千多是康平县本地的,也许也有jian细混在里头,她现在是邵楚峰的软肋,不想因着她,给他添麻烦。
这个小院子离秋原巷子有些距离,一个在城东,一个城西北,这块地儿不比东边人烟多,约莫只有五六家,沈明锦想着先且住着,扮作花婆子老家村里头来逃难的老姐儿家的三个女儿。
之前花婆子都是东家帮厨,西家帮着缝补,她在沈明锦处做的时日也不常,也不容易让人将她们三人往主帅夫人那边想。
之所以选花婆子,是因为,她侄子所在的药房,正是楚王在这边置办的产业,花婆子的侄子,也是楚王的人,是以沈明锦一来康平县,独独招了花婆子一个到府里头做工。
按照父王在心里头说的,过些时日,他也要押着一批粮草过来了。
远远见着花婆子家来了三个丫头,有好奇的妇人跑过来串门,见到沈明锦几个的模样,面上神色都带了几分轻视。
沈明锦和薄荷、潭儿换了打着补丁的粗葛布衣裳,薄荷在如何当个美人方面不通,却是对把自个往丑里扮,十分在行,她涂涂抹抹一番,三人真像难民里逃出来的,脸色蜡黄的像是打了多年的饥荒,许久没吃过饱饭一般。
花婆子指着这妇人道:“存妮、荒妮、燕儿,这是东边儿的巧婶子,阿巧往日里最是热心肠,你们没事多多走动走动!”
被唤作阿巧的妇人一惊,望着沈明锦三个黄泥一色儿的脸,心头微微有些不悦。
她家阿武阿胜虽说都正值娶媳妇的年纪,可是,阿武阿文好歹在城里当伙计,娶个县城里心灵手巧的姑娘儿还不成问题,这几个这般穷酸样儿,可不能把她们往家里带。
花婆子黯然道:“阿巧,这是我老姐姐家的三个丫头,我那老姐姐没了,这几个妮子还得活命呢,你帮忙看看,若是有那合适的儿郎,还望巧婶子帮着牵牵线!”
说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