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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是牌桌上的话题,但这次我是认真的,我有些想法,关于MASK,关于莱恩。只不过莱恩一定不会好好配合我,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说服他。
阿尔伯特又问:“去哪?”这次眼里没有一丝犹疑。
他是个听话的下属,知道什么时候该服从命令,什么时候该勇往直前。只要我做了决定,他就不会有异议。
我一口将酒杯里的威士忌喝光,然后把玩着透明的玻璃杯,思索片刻说道:“瑞士或者美国。”
是的,我打算迁移MASK,以逃避逐日复杂的局势动乱。
莱恩,当然也必须和我一起走。
在他去都灵之前,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就能保护他,可是当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我却无能为力时,那一刻我才明白到,他并不受我的控制,身为一个男人他有野心和抱负,我干涉不了
他,也无权干涉。
没有什么能比他不需要我更让我失落,也没有什么能比他随时身处危险中更让我惊恐。
有时候我真想斩断他的理想和抱负,让他安定的待在我身边。
那天我和德卡里奥他们聊了很久,粗略地说了下今后的计划以及打算,他们表示将无条件遵从我的指令。
有如此支持我的同伴真是件幸运的事,如果再有个乖巧懂事的情人,那就完美了。
当天晚上我在克默西雅庄园等了莱恩很久,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才从外面回来,脸上的疲倦异常明显。
他衣服也没脱就抱着我躺到床上,将脑袋埋在我的脖子边,微chao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泛起一片战栗。
我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到他的心情出奇的差,也不敢问他怎么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躺了许久,久到旭日初升,窗外的阳光洒进来,铺了满床。
“你必须尽快离开。”忽然,他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我抚摸他背脊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唐突的要求我离开,而我知道他所说的离开,必定不会是离开克默西雅庄园或者罗马的意思。
我沉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蹭了蹭我的肩,道:“你无权过问的事。不要多问,尽快解散你的那些人,然后离开罗马,去瑞士。”
他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更让我确信要有大事发生。
“那你呢?”我问。
他抬起头,银色的双眸沉静无波,理所当然道:“我?我当然还是待在我该待的地方。”
我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要我放弃一切离开这里?我不会走,除非你和我一起。”
他翻身坐起,微微侧过脸,眉眼覆着一层金色的晨光,但我却一丝暖意也感受不到。
他正色道:“你必须走,不准和我谈条件。”
又来了,他的克默西雅式理论,霸道、不讲道理、唯我独尊。
我撑坐起来,朝他大声喊道:“这次你别想丢下我,我不会离开你。你要我走,就必须和我一起走,不然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他,胸口贴在他的背上,感受彼此心跳合一的悸动。
他摆脱不了我,在这一点上,唯独在这点上,我不会听他的。
他看出我的坚持,语气有丝软化,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我:“你先走,我会去找你,我发誓。你要替我照顾埃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别人我都不放心。我的独子都在你手里,你还怕我跑了
吗?”
我不怕他跑了,他跑到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他追回来,可我怕他在远离我的地方遭遇危险,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他永远不会懂。
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像我爱他那样爱我。
“要多久?要我等你多久?”我追问。
他沉yin了好一会儿:“两年。我不可能说走就走,我有公职在身,必须找个恰当的理由脱身。”
“我可以在这等你两年,然后我们一起走!德卡里奥他们能先走,我有把握隐姓埋名留在罗马,谁都不会认出我来。”
我打定主意要和他同进退,除非他能把我绑到船上,一路绑到瑞士,再绑上两年,不然我无论如何要留在罗马。
他目光如炬地转过身凝视我,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你不听我话了吗?”
我的心尖都因为他的话颤了颤,但仍不准备屈服:“你如果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走的,绝对不会!”
我们杀气腾腾地对视了很久,谁也不让谁。莱恩脸色一点点难看下来,我知道他恼怒我的倔强,可我这次并不打算先妥协。
我从小就爱他,爱了他十几年,他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甚至愿意为他去死,可要让我什么都不问的离开他,我不能同意。
最后,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了,移开视线轻轻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厌倦了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