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作问题还是你说的石盘压制,都不关你的事,先吃饭吧,别愁了。”
“好——”
此时此刻,彭格列地下基地里,纲吉正愁眉苦脸地跟云雀还有六道骸他们开会。
“愁死我了。”纲吉单手扶额,眼神好像死了一样,“黄金之王突然就……唉,虽然知道他老人家是从二战活到了现在的人,还是觉得有点无所适从啊。”
六道骸嗤笑了一声:“可以啊,沢田纲吉,还知道二战。”
“喂,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狱寺低声呵斥了六道骸一句,后者不屑地撇了撇嘴,但也很识时务地没有继续开口。
蓝波倒坐在一把椅子上,两条胳膊交叠在椅背上,下巴搁在上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茫然地问道:“黄金之王去世了,阿纲你愁成这样干吗?”
山本轻敲了一下蓝波的脑袋解释道:“黄金之王一死,原本的六个王权者剩下了五个。你知道吗,蓝波,比水流曾经去挑衅过黄金之王,但是被打败了。也就是说,黄金之王拥有着压制性的力量。”
“没错,比水流对黄金之王的力量到底还是畏惧的,不然也不会失败了一次之后就隐忍不发,一直不曾再度进攻御柱塔。”纲吉的表情严肃起来,“黄金之王去世,现在就是白银、赤、青三王为一派,绿、灰二王为一派。比水流打不过黄金之王,但是未必打不过剩下三位。灰之王的力量同样不可小觑,我觉得以他的实力,想要赢宗像,应该不成问题。”说完之后,纲吉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又咽了回去,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直口快的了平说出了他没说的话:“而且,他们还有一个鬼木十方。”
“这样看来,威兹曼不占优势了啊。”蓝波眨了眨眼,“那比水流一直想要石板,黄金之王一死,不是正好给了他一个突破的机会吗?”
纲吉点了点头:“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所在啊。比水流那帮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进攻御柱塔夺取石板。而且——”
一直低着头没有开口的云雀终于出了声。他冷冷地说道:“七海会很危险。”
“对,这才是我要说的。现在双方的力量基本上可以说是均等的,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就应该是制衡王权者力量的无色之王就显得更加重要。七海虽然没有成王,但是因为有三轮一言的那个预言,加上她现在异能觉醒,所以比水流他们更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无法得到的力量,也不能白白看着她就这么走向敌人。更何况,还有鬼木。”说起鬼木,纲吉再度叹了口气,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此时皱的更紧了。
蓝波不解地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带七海回意大利呢?”再怎么说意大利是他们的地盘,比水流他们就算追过去也不占优势啊。
山本又在蓝波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惹得他不满地叫道:“干嘛打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狱寺摇了摇头,“德累斯顿石板的争夺是早晚的事,如果白银之王守护住了石板,那还好说。一旦石板被比水流夺走,那他就等于拥有了无上的力量。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在我们的地盘,也不见得能占优势。”
蓝波嘀咕了一句:“这么复杂啊……”
了平揉着蓝波的脑袋哈哈大笑:“要不说你还年轻呢。诶,云雀你去哪儿?”
听到了平这么问,所有人纷纷看向了云雀,而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手也放在了门把手上。没有回头,云雀淡淡地回答道:“回家。”
“kufufufu~云雀恭弥,我看你是打算去找原野七海吧?”六道骸一针见血地说道。
纲吉开口叫了云雀一声:“云雀前辈……”
“我有我的方式。”云雀这才微微侧回头去看着他们,“你们最好别管。”
轻叹了口气,纲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云雀前辈。”
听到纲吉这么说,云雀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被“嘭”的一声摔上,声音大的蓝波吓了一跳。他说:“阿纲,我觉得七海要是出事了,云雀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错了。”六道骸双手抱臂倚在墙上闲闲地说道,“原野七海要是出事了,他唯一不能放过的人,就是他自己。”
纲吉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健司前辈应该可以说是云雀前辈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了,当年他眼睁睁地看着健司前辈——现在如果七海也出事了,他肯定只会怪自己。话说骸,你倒是很清楚嘛。”他眼神狐疑地看向了六道骸。
六道骸再次“kufufu”地笑了两声,然后从会议室里雾化消失了。
蓝波摸着下巴:“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死对头。”
“就是死对头为了搞死对方才会对对方那么了解的。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今天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纲吉站起来击了下掌,“散会!”
吃完晚饭准备送七海回去,站在餐厅门口,迹部问她:“今天还是回nainai家吗?”
因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