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也是因为上面的字?
那到底写了什么?!?
掌柜冷漠脸:“将军若是疑惑,那便回去问贵夫人罢。”
易杭忧伤道:“他不在这里。”
后知后觉的掌柜想起叶将军是死了夫人的,神情微变,一时之间尴尬起来。
易杭倒不知掌柜转变的心思,只是游魂一般地走出了店。
那两个陌生青年明显是有事在身,买了东西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了。
几天过后,将旧案重审的大臣们纷纷来到朝堂上,述说蓝家一系列的冤屈。
江衍沉着脸听完,同时将视线在垂着眼的易杭身上顿了几下。
“叶爱卿留下。”
案件述说完毕,真相已然大白,其他人退去,唯独易杭留了下来,江衍重重拍了拍桌面。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易杭抬眼,与发怒的天子对视,“臣也是最近才了解。”
“他在你身边待了那么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衍冷笑,“怪不得要朕为蓝家翻案。”
“你们俩还真是……”
“皇上。”易杭打断江衍的话,“你必须相信微臣。”
“臣只是单纯地替蓝家惋惜,并无他意。”
气氛沉静,呼吸声可闻,江衍一步步走下阶梯,身上气势汹汹,“你这样在意他……可考虑过朕的感受?”
对方的语气沉得可怕,易杭心中一惊,连退两步,跪下,“臣惶恐!”
江衍弯腰直视他,“恐?哼,朕倒是看不出半分来。”
随后,他拂袖转身,面对着宝殿正中,缓缓开口:“听说边关又不甚太平……”
易杭的眼神微微一闪,将头埋了下去,“臣愿前往平复战乱!”
——
皇帝不想再见他,于是终究打算把他派往边关,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他自己也说过要保卫边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江衍只留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准备。
叶母对着他唉声叹气,满面惆怅,“凛儿,你这一走,又不知是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叶父道:“男儿带兵打仗本是荣耀,你又何必如此。”
叶母瞪叶父一眼,又转过头对易杭道:“凛儿,听娘的话,先成亲……”
“母亲此言可就说错了。”易杭道,“儿怎可能再成亲?”
“怎就不可?”
他一叹:“母亲,娶了亲,儿就不在家,难道让对方一个人孤零零守着?再者,儿也不可能将妻带去边关跟儿受苦。”
叶母一时无言。
女主吧唧吧唧嘴吃得欢快,“老乡,我可不跟你去啊,太痛苦了。”
“……本就没那个打算,你八成还是个拖累。”
女主:“……”
回到府上,易杭并没有管女主的撒泼无赖,他揉了揉酸疼的肩,推开房门。
意外地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谁?!”他心中一凛,眼神立刻变化。
屏风后面躺了个人。
是蓝止。
还是流血受伤的蓝止。
易杭再也不敢耽搁片刻,连忙把人扶起来,查看之后,他松了口气。
还好,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只是数量多不严重,大概是身体太劳累,才在这里睡了过去。
他一时哭笑不得,还是细心地给人清理起来。
途中蓝止醒了,一双黑眸看着他,里面填充的情绪一度让易杭黑了脸。
他欠他钱了吗?这样恶狠狠地瞪着他做什么?
“你要去边关?”
“……是。”易杭拧干帕子,覆上蓝止的脸。
啧啧,心痛,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上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他反问沉默起来的蓝止,“你这伤是如何弄的?”
蓝止没有说话,看来是不想回答。
易杭眯眼将手撤回,“你自己擦药罢。”
他转身出了房门。
女主看他急匆匆朝外走,喊住他,“你去哪儿?”
易杭头也不回,“进宫。”
江衍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所以御书房里的人都被遣走了。
易杭没有立即跪下去,他看着气定神闲的天子,只问了一句,“为何要伤害他?”
江衍道:“将军何意?”
易杭声音冷静,“皇上,臣与他毫无关系,所以……不必在他身上撒气。”
“……叶凛!”江衍喝道,“你可知是在跟谁说话!”
易杭下跪,背挺直,不卑不亢,“臣在跟臣最敬爱的君说话。”
江衍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敬爱?……不过如此。”
他摇头可惜起来,“还道你是喜欢上了蓝止,才变成如今的样子。”
“看来我和他都猜错了。”
易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