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摄像听了,嘴角一撇。
风向哪有什么问题,效果明明很好。
“哦。”金珑瑜点点头。&&&&
服装助理上前帮她整理好衣服,掸净身上泥灰,准备进行下一次的拍摄。
奔驰,中箭,坠落。
“再来。”
再一次,奔驰,中箭,坠落。
“再来。”
如此反复又拍了七八次。
金珑瑜揉揉脖颈,揉揉肩膀,揉揉屁股,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想到自己拍了这么多条都没有过,她有些害怕导演会生气不耐。
她小心翼翼抬头望向导演,导演也看向她,脸上挂满无奈和愧疚。
咦,导演为什么会对她感到愧疚?
金珑瑜眨眨眼,而后她瞧见监控器后面躺着的另一个人,就明白了过来。
薛修道。
是他故意要为难自己。
可是……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
难道、难道他知道那天撞倒他的人是她了?
金珑瑜想着,忍不住缩了缩脑袋,自己不是和他道歉了吗?
看来菠萝八卦说得对,这个人,的确很记仇,很小气!
她忍不住瞪了薛修道一眼,刚巧对上那人视线。
薛修道合上杂志,从躺椅上坐起,对着她微微一笑。
就……好生气!
天色渐晚,树林已然晕染上橙黄。
即使这条再不过,也没有办法继续拍摄,只能等到明天了。
不然光线差别太大,和之前拍的男女主戏画面不协调。
最后一条。
金珑瑜拍拍白马,今天自己倒是连累它了。
马儿载着她在林中奔驰。
“砰!”
忽而林中传来一声巨响,无数鸟儿被惊起,扑闪着翅膀飞上天空,黑压压的一片。
“糟了。” 金珑瑜暗呼。
果然,身下白马受到惊吓,前蹄高抬,四肢乱踹,不停地扭动身体,向天嘶嚎,想把身上的人甩下。
“不好!”剧组中也有人高呼。&&
金珑瑜脑中一片混乱,她趴在马背上,死死拽住马的鬃毛,防止被它抖落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骑着另一匹马赶到,猛地跃上她所在的白马马背,双手从她身体两侧伸出,抓住缰绳,东拉西扯,白马又是嘶嚎一声,撒开蹄子向林中狂奔。
金珑瑜吓得两眼一翻,昏了古七。
等到薛修道制服了受惊的白马,再看身前那人。
只见那人双手死死抓着两撮鬃毛,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竟然是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胆子这么小。”
怎么办?薛总和替身演员一起被受惊的白马带走了,剧组的人很是惊慌,正要派人进去寻找,却见林中一道雪白身影载着两人出来。
等看清了来人,众人皆松了口气。
“今日收工!”导演喊完,向薛修道跑去。
“薛总,您没事吧?”
“没事。”薛修道下马,指指马背上昏死过去的人,“这个,找人处理一下。”
导演赶紧招呼了现场医护人员,把金珑瑜抬走照看。
“薛总,明天这段戏还要重拍么?”
“不用。”薛修道挥挥手,“从之前拍的里面挑一条吧。”
“好的。”导演闻言,暗自松了口气。
“对了,今天拍的这几条坠马戏分,回去也发我一份。”
“好。”
导演十分不解,薛氏传媒的薛总为何突然对他们剧组特别上心,整日监工,还要求看片子……
不过这位薛氏少主的行为一向奇怪,自己又惹不起,就按他说得来做吧。
不一会儿,金珑瑜悠悠醒来。
入眼是一位冰山美男。
冰山美男穿着白大褂,立在床边,眼皮半抬,面无表情,“醒了?”
“医生?”金珑瑜瞪大眼睛,震惊地想,“我不是应该在拍戏吗?”
“难道……难道我坠马之后,身受重伤,被送进医院紧急抢救,昏迷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那真人秀岂不是已经录完了?
她试图挪动身体,坐起来。
“嘶……好疼!”她咬住牙倒吸口气。
身上没有一处不疼,这双手、这双腿,居然都动不了了!
“莫非……自己竟摔成了残疾?!”
明明她还没有结过婚嫁过人,没有体会过那什么什么之乐……
她闭上眼睛悲哀地想。
她的改过自新之路,明明才刚刚有了点好的苗头,竟一次坠马成了残疾?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这一切,都、都怪那个薛修道!
要不是他故意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