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别惊奇地发现,他竟然没有丝毫抗拒地就接受了自己的这个假想。如果左寒真的想和自己发展更加亲密的关系,他会认真考虑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来接受另一个人踏入自己的生活里。
想着想着,秋别带着笑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因为前一天自己太冷淡了些,秋别便主动和左寒打了招呼,可对方的态度似乎和昨天之前并无二致,仿佛昨天下午那些腻歪的行为仅仅是秋别的幻觉。
秋别有些松了口气,却也有些许并不强烈的失落感。
但是没多久,秋别发现其实还是有差别的,左寒总会不注意地时候牵他的手、或是捏捏他的脸。
秋别很喜欢这些流露出亲密感的小动作,哪怕这些总是会让自己感到害羞,但是他还是在努力适应着和左寒相处的过程。
两人就这样优哉游哉地做着一对江湖侠客,四处行医,览尽美景。
有时候秋别也好奇,左寒是不是没有其他事情,总是跟着自己这个得过且过的小医师四处云游。
某次实在是好奇得很,秋别问出了这个问题,左寒笑着捏了捏对方带着疑惑的脸,回答他,“因为我胸无大志啊。”
越是临近年关就越显得时间过得飞快,他们碰面的时候是十月了,明明感觉他们还没有去过多少地方,还没有医过多少病患,转眼就进了腊月。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又要分别了。
秋别有些沮丧,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临近分别的时候买上一坛好酒,和左寒两人一起畅饮以解离愁别绪。
秋别心情不佳,喝酒的时候也只是闷闷的不说话。左寒起了几个头想聊聊天,秋别也是不愿意理他的样子,于是两人便正对着自顾自地喝着酒。
等一坛酒进了两人腹中,左寒已经是半醉的状态,而秋别依旧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原本左寒以为对方是酒量极佳,可等他叫了几声“小别”而对方没有反应的时候,左寒就知道,这是已经醉的厉害了。
无奈,左寒只好自己收拾了桌子,然后又牵着秋别把他送回房间。
原本左寒想着帮秋别脱去外衣塞进被子里,可是他刚刚帮他放好脱下的外衣转过头来,就被秋别猛地扑到了床上。
秋别坐在左寒身上,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不要走好不好。”
左寒心脏剧烈地跳动,也不知道对方的这句话今天憋在心里憋了多久。
“……好。”左寒一个翻身,抱住秋别,吻住对方的嘴唇。
……
秋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身上也隐隐的不舒服。他坐起身来,有些慌地看了看自己身上,以及身侧躺着的左寒。秋别脸唰的变红了,慌手慌脚地离开了床榻,竟也没有弄醒左寒。
秋别穿好了衣服,拿上自己前一天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最后看了一眼左寒的睡颜,关上房门,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秋别骑着马,飞奔了许久才缓缓放慢了速度。他捂住自己心脏的地方,缓缓抚顺,好让自己的心跳不那么快速,只是那泛红的脸颊,怎么也恢复不了。
秋别拖着自己不是很舒服的身躯,用了几天的时间回到了师门。
许是秋别的模样太狼狈,又或者是他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做的并不如师父的意,师父狠狠地骂了秋别一顿,说他没有长进。
还做主写了信送到京城里开医馆的师兄,准备过了年就把秋别送到京城里行医,不再允许他在江湖浪荡。
于是乎,这个并不愉快的春节就这么过去了,秋别忙着完成师父的每一个任务,甚至还没来得及思念一下左寒,就被送去了京城。
京城里,秋别的那位师兄受了师父的叮嘱接到了秋别,把秋别安置在了自己的医馆里。
只是这位师兄因为年纪比较大早早就离开了师门,所以并未见过秋别这位年轻的师弟,故而并不十分信任秋别,在医馆里给秋别安排的事情都是些非常微不足道的任务。
秋别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学徒一般的任务,心有不满却也无处可说,只好自己安慰落得清闲。
在京城的这段日子,秋别除了在医馆里干点杂活,闲暇时间也会背着自己的药箱四处行走,遇到些家里拮据的病人,就给别人免费治治病,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唯一不好的就是,因为无法违抗师命,秋别只能一直待在京城无法离开。
这段时间里,秋别还想着,最开始认识左寒的时候,以为对方是个世家公子,左寒也说了他的确是官宦子弟,不知道会不会是京城人士。于是,秋别在外出问诊的时候,就会开始下意识地看着路过的府邸匾额。
到这时候秋别才发现自己对左寒的了解,真的是知之甚少,就连他想给对方寄封信都不知道寄到哪里,秋别开始后悔当初自己走的太过匆忙了。
秋别在京城也呆了大半年的时间,几乎走遍了瑞安的大街小巷,并没有发现有可能是左寒住着的府邸。秋别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