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自己受到伤害。
温向平并没有离母子两个太近,在几步之遥站定,面容含笑,温声对哭泣着的孩子道,
“我们刚刚在进行捉坏人的演习训练,同时还要测试你们的勇气值,现在该我们记录大家的表现了。”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根钢笔,似模似样的要记录什么,
“请问你对我身上的红颜料和大坏蛋手里的塑料刀会害怕么?”
呜哇的孩子哭声一顿,圆溜溜的眼睛在温向平的笑脸和胳膊上打量来打量去。
颜料?演习?勇气测试?!
男孩子顿时抹掉了眼泪,直起了小胸膛,nai声nai气道,
“当然不怕了,我还敢摸呢!”
说着伸手就要去碰温向平被血浸透的胳膊。
孩子的母亲惊了一跳连忙伸手就要拦,温向平却已经微微侧身避过,笑道,
“还是不要了,这个弄脏手很难洗,你妈妈该训你了。”
男孩脑中被小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星星眼看的场面顿时被搅散,悻悻的收回手来,忍不住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母亲。
母亲心中情绪复杂,看看温向平受伤的肩膀,又看看自家直乐的儿子,原本嘴边的责骂也说不出来。
温向平却自顾自的记录了两下,表扬了一番小男孩,便向下一个孩子走去。
像孩子母亲一样抗拒温向平的家长不少,却在看见被其安抚过的孩子都重新笑呵呵甚至打闹起来后,还是默许了他的靠近。
事后,竟然还有许多当时未曾在场的孩子们对哭花了脸的孩子羡慕不已,
“要是我在当场,一定不会害怕,肯定能顺利通过勇气检测成为小花班、不,整个幼儿园最勇敢的男子汉的!”
在场的孩子们也仿佛忘记了自己曾眼泪汪汪、声嘶底竭,纷纷描述着自己当时见到红染料和塑料刀时有多么勇敢。
“我一眼就看穿他们是假的了!最后那个大叔还说我已经被评定为最勇敢的男子汉了!”
孩子们依旧天真,父母都渐渐放下心来,甚至跟着把温向平的谎言圆的再完美一点讲给自家孩子听。对于温向平这个引起事端的人,心中也是情绪复杂,劝着半身是血的温向平先往医院去。
温向平见着事态稳定下来,也就没再强求,他本来也只是打算给家长们做个例子,只是考虑到他们不会直接信他的话才撑着走了几个孩子。
等到温向平感觉着意识混沌以后,警察也赶来了。
看着一派欢笑的幼儿园,要不是看见被制服在地的杨贺,警察都要以为是有人在报假警了。
因着温向平受了伤,警察先派了法医为其包扎,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做笔录的警察忍不住对温向平好一顿夸。
温向平单手搂着蜜果儿把她的小脑袋转向外侧,不叫女儿看见自己的伤口,将整个右边身子的衣服都褪了下来任法医动作。
刀伤从右肩起,一直划到右肋下,长长的伤口十分可怖,温向平整个右边上半身几乎都被血浸透了,好在意识并没有混沌。
蜜果儿抱着温向平的左手臂依偎在他怀中,乖巧问道,
“爸爸,你拯救完地球了么?”
还没有笔录桌子高的蜜果儿却有着比天高的志向,
“那我现在是不是就成为英雄的女儿了?”
温向平还没回答,包扎的法医忍不住笑道,
“是是是,你爸爸和你一样厉害!”
蜜果儿听了,一双眼睛笑得都弯成了月牙。
将纱布的尾巴收好,法医又说道,
“虽然创面大,但好在要害都没有伤及,倒是失血有点多,不过回家好好养上几个月就没事儿了。”
温向平应是,牵着蜜果儿走出来。
早就做完笔录在门口等着的江河清见着父女两个出来,见着温知秋包的厚厚的右半个身子连忙关切道,
“没事儿吧。”
因着杨贺伤人在先,江河清那脚就叫做正当防卫,虽然踢的有几分严重,却也不伤及性命,因此不仅没有受到诘问,还得了警方好几句“英勇正义”的夸赞。
温向平摇摇头,将蜜果儿交到江河清手中,
“我有点事儿,你帮我看一下蜜果儿。”
江河清爽快应是,
“没问题,我们在外头等你。”
因着当场抓获,杨贺做完笔录后便被暂时收押,而按照规定,温向平并不能被允许去探视。温向平并没有坚持,
“那我能知道他的笔录内容么?”
温向平飞快的追加一句,
“我是指,我想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孩子在这儿上学,又策划了多久,是不是有跟踪过我们。”
警察对这个临危不乱还能安定现场的男人很是敬佩,又对其遭遇飞来横祸很是同情,何况这也是规定不曾拒绝的,当下便道,
“据他供述,他之前为生计所迫曾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