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交给绿云依依,“人早走了。”
绿云依依只是失望了一下,然后立刻全身心投入到照片之中,希望能从照片里找到能供自己YY的蛛丝马迹,结果更失望了——照片里只有一个男人宽厚的背影,依稀还能看到两只兔耳朵——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男子怀抱着什么东西,可只是一个背影的话完全不能放开想象嘛……
见绿云依依失落,长孙丝竹同情地拍拍她的背,“没办法,我也想拍些好看的下来,可是一但距离远了,即使手机像素再高,也拍不清楚,近一点的话那男的就像妖怪似的,总是在我像拍照的时候抬头看我一眼,所以也只有这张硕果仅存了。”
绿云依依无语泪流。能做到这步的人肯定不是方少杨或半曲须臾,这两只太嫩了些,不过说是别人家老大的话背影是不是太高大了点?难道是小教授的“那位”?
“小衣,如果要追上去的话我知道方向哦~”长孙丝竹诱惑着。
绿云依依翻白眼——追上去?寻死么?又不是活腻了……
但仍然心有不甘。
绿云依依考虑再三,终于在长孙丝竹的鼓动下拨通了阮瑾的手机。
[“……喂?”]
接听的是一个男声,低沉、磁性,有成熟男性的味道,听得绿云依依气血上涌,直觉这个人就是极月信行。连忙捂住要尖叫的嘴,稳了稳心神才开口。
“是……极月老大么?”同时眼明手快地改捂住长孙丝竹的嘴。
[“恩。”]
“小教授在么?”
“在。”司徒极月怀抱阮瑾的手臂紧了紧,空着的一只手摸上烧得泛红的脸,轻轻磨蹭。虽然已经喂过退烧药了,但司徒极月仍然不放心地时不时张望门口,等待左殷宣到来。
[“……那个……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就是——你们现在在哪?”]带着清甜及羞涩的嗓子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颤抖地问。
司徒极月难得扯了下嘴角,“我家。”
接着不给对方任何、反映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对着门口急冲冲赶来却因为看到另一个赶来的熟面孔而呆滞的左殷宣开口:“能麻烦你们待会再深情对视么?小瑾的情况不似乎不太好。”
左殷宣好半天才合上张大的嘴,迟疑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阮瑾,又看了看身侧似笑非笑的男子,终于心一横,瞪了男子一眼,立刻跑去看阮瑾的情况。
司徒极月拦住男子的去路,指了指一边的椅子,“等情况稳定下来?”
“好吧~表~哥~”男子轻佻地笑,懒懒地坐在椅子上,盯着左殷宣的身影发呆。
左殷宣强忍下起鸡皮疙瘩的欲望,控制住颤抖的手将阮瑾放成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为他测量体温、血压、心率,做好应对措施。
“没什么大问题了。”打完针后又为阮瑾压好被子,左殷宣舒了口气,然后恶狠狠地对司徒极月说:“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他吃冰之类的食品,知道么?”
原来是那盒雪糕的问题。司徒极月点头做理解状。
接着左殷宣深吸了口气,高傲地抬头,斜视吴栎,“你——”女王般开口,“跟我过来。”
吴栎浅笑了下,却意外地听话,跟上了左殷宣的步子。
看到吴栎在门口吻上左殷宣的脖子,以及左殷宣因为恼怒而做出的肘击,司徒极月摇头,摸摸阮瑾的脸颊,“幸好你没这脾气。”
昏睡中的阮瑾嘟着嘴梦呓了几句,却像撒娇一般,惹得司徒极月忍不住亲亲他泛红的唇,浅吻着。
半个小时过后,阮瑾退烧,其间吐过一次,左殷宣解释说阮瑾发烧时通常会引起肠胃发炎,上吐下泻难免,只吐一次说明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傍晚时分,司徒极月以阮瑾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凉为借口留下阮瑾过夜,并且把家里“唯一”一间客房密码给了吴栎。至于吴栎怎么把左殷宣留下来那就不在司徒极月的考虑范围了,而且也不关心,毕竟什么人适合对什么人用什么方法,量体裁衣、对症下药。
阮瑾第一次在司徒极月家过夜——安然无恙,最多被涂一脸口水……
大五谓司徒极月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顺便一提司徒极月的公式:
司徒极月VS左殷宣
司徒极月>吴栎>左殷宣=司徒极月>>左殷宣
这就是媒介物的强大之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家里小电抽得厉害,还得JJ也跟着抽,我很无奈呀~~
今天JJ终于让上了,可是中午打雷,很恐怖的那种,字码了一点点……
草稿打了一些,感情进入纠结中,害得自己哀叹连连,只有做做手工来舒缓一下心情,很要命,我讨厌感情戏!
老姐中午的时候说,干脆来个强势一点的情敌直接激发醋意,然后发现你爱我呀我爱你%—·%·#%¥……%—
可是——人家不要这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