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眼,还望不要见怪。”
他幽幽叹道:“想不到还有这般长情之人!”他站起来比划道,“你要寻的人可是这样高,身边带了一个小厮,模样是极好的,那双眼睛却时时含愁,看得人好不悲伤……嗯……现在算来也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我一时间心跳如雷,急问:“他现在何处?”
他摇摇头,我又问:“他额角是否有块疤痕?”
他惊喜点点头道:“是了,是了,就是他了。”
我喜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问:“他就是我夫君,你在哪里见到他?他现在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他笑着摆摆手道:“我确实见过他,却已经是一月之前的事了,现在却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原本满腔期待皆化作伤心失望,垂下头道:“你既然不知道,那我……我也该走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事递到我的面前,仍是笑yinyin的问:“认识这支钗吗?”
怎么会不认识?
我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每日每夜不知道摩挲了多少遍,我从怀里掏出来,原来这是一对凤钗,并在一处两支九尾金凤相对,十分的华丽漂亮。
我从钗尾处拔出一颗米粒大小的塞子,从里面取出一张信笺,我原本还不知道这支簪子中间有这样的机关,只是日日思念,总忍不住要拿出来看,见物便如见到人一般,一日夜间不意竟然发现它是镂空的,找到中间竟然夹了一封洛洛写给我的书信,不如叫做绝笔书。
信上这般写道:
娘子,若是我们今生真当不能再聚,我必是不肯再委身与她人。
短短几句话,却原来他曾存着必死的决心。
那男子给的钗里同有一封信笺,依旧是洛洛的笔迹,写道:
娘子,你若是能找到这支金钗,我们缘分未尽,务求相见。
仍是短短几句话,却还是没有透露自己的行踪。
我问:“没有别的东西吗?”
那男子说:“就这些了。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他去了哪里吗?”
我摇头,疑惑地问:“他真的没有再留下什么吗?”
他也摇头,似乎也很疑惑的模样,过了片刻说:“你既然找不到他,那就别找了,天下男子何其多,他虽有几分姿色,却有比他更美的,你重新娶夫生子不好,非得受这样的奔波之累。”
我正自苦恼,他却和我说这些不相干的话,让我很生气,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他为我受过的苦何止我的百倍千倍,哪怕是一辈子,我也是要找下去的,你既然不知道,那我走了。”
虽然气他,但到底是一个年轻男子,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转身就走。我刚跨出两步就被他拦住,他脸上尽是苦笑,我说:“你又拦住我做什么?”我心念一转,喜道,“你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
他笑着点头,说:“他既然留下金钗,自然是留下了行踪的,我只道世间女子皆薄幸,姑且试探你一番。”
我真是哭笑不得:“那你快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他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愁找不到。”
我摸摸头,很有些不好意思说:“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加着急。”
他颇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天色已晚,即便知道也不能连夜赶路,还是要等到明天才能走。”
我对他十分无奈,说了无数的废话,没有一句有用的,但是我有求于人,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道:“你说的也是,那我就等到明天早上吧!”
他见也没生意了,便收拾摊子回去,我便帮着收拾,我也曾兼职过跑堂,收拾炊具碗筷还算顺手,一把挑起他的担子道:“我送你回去。”
他说:“我家可没有地方让你过夜。”
我说:“你放心,我送你回去再寻住处,绝对不会连累你。”
他笑yinyin的在前面引路,我便跟着他走,一路上我不说话,他因挺着个大肚子走得很慢,我因挑着个担子,也走得慢,于是两个人像蜗牛一般,不知走了多久,直待太阳全部落下,月亮已挂在东山之上,我们竟还没走到。
我越想越不对劲,据镇上人说,他是孤身一人在镇上居住,这镇子能有多大,眼见着只怕已经出了镇子,他一个怀着身孕的男人每日里走这么多的路,委实有些不可思议。
眼见着越走越荒僻,路边尽是良田,远处更是山脉绵延,月光下更是黝黑一片,我觉想起那聊斋里的神鬼来,既然我来到这Yin阳颠倒的世界,那狐仙也因以男的居多,诱惑在外出行的小姐,难道这男的竟是个妖怪?
我越想越觉得心惊,只觉得风从身边穿过佛到路边麦地里发出飒飒声甚是凄惨,心里越想越怕,不自觉就放慢步子了。
我两的距离却是越拉越远,那男子转身发现我离他甚远,便站在原地等我,待到我近前,方才笑着问:“你莫不是怕了,我可是没有要求你送我,你要是现在怕了,还可以回去。”
我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