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孰优孰劣一眼就看的出来。要知道梁王对他早有忌惮,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说不清楚呢。就算把公主丢了这件事梁王不予追究,董大人那一通折子迟早也是要摆到明面上来的。
“赢凛不会的。”姬子峪固执的道。
“那么先去找燕君这个答案对你来说也并非是个下策,”姬子岫道:“燕君不是要和亲吗?那就和呗。”
“和什么和?我们这里有谁是公主啊?怎么和?”岑肃没好气的道。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行的。”吴仪惨白着脸道:“真的真的!求你们了,我不去了。”
“这位就是齐国的皇子对吧,”姬子岫笑道:“久仰久仰,我听说燕君派来很多人到梁都来找你,你知道吗?”
吴仪惊疑不定的点了点头。
姬子岫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燕君非要搞个男人当男宠了,他那受惊的小模样实在太有意思了,于是又笑着道:“那你说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出城,那些人能不能找到你呢?”
吴仪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仍是点了点头。
“现在其实就是给了你两个选择,”姬子岫道:“一,你自己去见他。二。我们陪你去见他。”
姬子峪扶额道:“皇兄……”
“子峪,”姬子岫正色道:“恕我直言,你那位赢将军说不准正同燕君在一起呢。消息传了这么久了,你们听说赢将军四处起兵了吗?”
众人都不语了。
“还有,咱们这一大群人就算是磨磨蹭蹭到了燕国,这事态到底如何发展,我们也左右不了了,就算再快,十天之内也能发生很多事了。”姬子岫不咸不淡的道:“所以岑兄说的回即墨也是个好选择,我说去找燕君也是因为我在原先的封地有故交,无论赢凛怎么选,一场兵乱在所难免,左右我们也无力做些什么,去即墨避一避……”
“师兄,你带着他们回去吧……事已至此,”姬子峪顿了顿,道:“我不能走。”
“赢凛五年前把我扔在山上走了,我没有选择。但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就这么离开。”
“我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我得去面对。”
“这些事本来不该赢凛去做,但赢凛没有逃避,我也不能。”
姬子峪似乎笑了笑,轻声道:“师兄,对不起了……枉费你给我治病治了这么久了。”
岑肃怔怔的盯着他,像是有些缓不过来,哽咽道:“咱们师兄弟这么久了,说这个做什么?你要去,我陪着你就是了……”
姬子峪缓缓的摇了摇头,固执的拒绝道:“梁国有乱,师兄不必再搅进来了,走吧,回即墨去。”
“我下山之时,师父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我给过了。不会有变。”
“子峪师弟……”吴仪咬了咬牙道:“我同你一道去燕国”
“嗯?”姬子岫颇感意外的道:“你不是很害怕见到燕君吗?”
“怕啊……”吴仪苦笑道:“但是,该来的终究躲不掉啊。”
姬子峪点了点头,道:“那好。”
“哥,我也要去找肇临……”岑欢闷声道。
“岑欢姑娘……你亲哥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师,我是个站不起来的废人,你说你要是不跟我们走,那可怎么好?”还未等岑肃出声,姬子岫就失笑道:“就算是想去找情郎,也得先把我们送到封地再说吧?”
岑欢点了点头。
“师兄,”姬子岫取了包袱,道:“那么,就此别过了。保重。”
“子峪,你路上千万小心,我已经将药配成药丸了,记得吃,你的病耽搁不得了……”岑肃苦着脸絮絮叨叨:“……保重。”
“师兄、师姐,”吴仪对着二人行了一揖道:“保重。”
“保重。”
目送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去,岑肃心里仿佛空落落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医师大人,快别看啦,”姬子岫道:“随我打道回府吧。”
岑肃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领着岑欢,赶车往另一条路去了。
梁国,临淄。扬镳酒家。
“安垣兄,”肖蛰不咸不淡的道:“孤要是你就干脆杀回去算了,有了这五年来的经营,直接宰了梁王自己做皇帝岂不正好?”
“谈何容易啊……”赢凛笑道:“不过这公主丢了之后我算是轻松了许多,原先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功高震主说不定哪天就把我打成反贼了,如今真的变成反贼了,心里倒是安生了不少。”
“那……安垣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肖蛰举杯道:“不如来孤手下混混?”
赢凛抿了口酒,笑道:“倒也未尝不可,不过我这些年南征北战的却是累得很,到了燕国能否容我歇上几天?”
“自然可以。”肖蛰哈哈笑道:“那,明日一早就启程。”
“好,”赢凛醉眼朦胧道:“士为知己者死,今日咱们就一醉方休……”
片刻后。
“要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