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怎么才能让毒发的百姓吃下去呢?总不能一个一个塞着喂进去吧。
此时姜珩羽与宇文商调查巫毒之事也有了眉目,与龙司一道说了此事,宇文商拿了一个瓶子出来,“这就是巫毒”
龙司接过来一看,只见瓶子所装乃是一赤色的水,颜色很深,鲜红鲜红的,“这就是巫毒?”
姜珩羽道:“确切的说是水中的红色物质才是毒,我们是在城外河流的源头中发现的,有人将这东西倒入水源,随着水源向冀州四处散了去”
百姓喝的都是河中的清水,若水中有毒岂不是人人不能幸免,龙司将瓶子放好,“风昱,你赶紧去将解药化了也倒进水源里”
“是”风昱与云沙将几大盆解药全带着去了水源处。
姜珩羽面色沉重,“只是现在都还未查到防毒之人的下落”放毒之事简单,水源处又偏僻,周围连个住户都没有,除了知道玄晖这个名字外,什么都查不到,压根就无从查起,所有姜珩羽与宇文商查了就么久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龙司道:“如今毒解了,就算查不到,他也会自己出现的”那晚玄晖与他过招,分明是要取他性命,只要他在一天,玄晖早晚还会找他的。
三月后,冀州之乱已经全平息了,为了感谢摄政王的大恩,冀州百姓在街上广摆宴席,宴请一众为冀州之事鞍前马后的恩人。
龙司本不想去,但云洵说冀州百姓死中脱险,此去也算安民心了,于是龙司想了想,便也去了。
龙司身上伤还没好,一直吃的都是云沙的药膳,便只打算去露个脸,也算是接受冀州人的感谢了。
龙司走到街上一看,一众百姓正在杀鸡宰鹅,忙得不亦乐乎,更有甚者,竟然拉了自家的牛来,牵牛的老汉拉着牛走到杀鸡的青年面前,“阿四啊,一会儿帮我杀牛”
那牛哞哞的叫了两声,低头舔了舔缸里的水。
名叫阿四的青年放完血,将鸡扔到装满开水的桶里,用一根木棍死死的按住还乱动的鸡,一边问道:“秦伯,杀了牛你家用什么犁田啊?”
龙司看着依旧淡然喝水的牛,走上前,“鸡鸭已经够吃了,不用在多准备了”
龙司今日穿得比较简单,两人看着走上前来的俊俏男子,也不知道是谁,听着话也只以为是当官的,“大人,草民们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牛就是俺家最值钱的东西了,给摄政王俺心里才舒坦”
龙司伸手摸了摸温顺的牛,眼底黑沉,“摄政王有急事回京了,想来也来不了了,这牛这么温顺,还是留着吧”
秦伯皱眉问道,“怎么摄政王走了?”
龙司点了点头,“皇上有诏不得不回,还请见谅”
秦伯连忙摆摆手,“我等庄稼人,说啥见谅啊,既然王爷都走了,那俺就把牛留着,等下次摄政王再来的时候,在杀给王爷吃”
龙司笑了笑,随意问道,“这牛看见杀鸡竟也不发怒”
秦伯也笑了,“这牛跟□□竿子打不着,不管你杀鸡杀鸭杀鹅,只要不杀牛,这牛啊,都不会发怒的”
“杀牛?”龙司随和的秦伯聊着,“这一般人家怕是很少杀牛吧”
秦伯道:“什么很少啊,你们当官的不知道,除非牛老死了,不然我们庄稼人是不会杀牛的,那可是吃饭的家伙啊”
龙司又摸了摸那牛的头,“那老伯你就更不能杀你的牛了,要是摄政王吃了这牛rou,恐怕一辈子都要过意不去了”
秦伯笑了笑,牵着他的牛走了。
第59章 亲事
百姓的宴席,龙司谎称回了京到底还是没去,所以当街上喧嚣热闹之际,龙司独自一人在院中喝茶赏月,只是这茶竟喝出些酒的味道,有些醉人了。
他与宣云齐已经分开三个月了,探子来报如今宣国的朝政都是宣昀在处理了,听说宣云齐被禁足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此时千里之外的宣国东宫,龙司记挂的宣云齐正在院中练剑,宣昀的病好了,看到宣云齐把朝政处理得乱七八糟的,便禁了宣云齐的足,指派了五位帝师在东宫教宣云齐为君之道。
人要不想学别说五位就是五十位也不顶用,自冀州一行后,宣云齐深感武学重要,便日日在院中练习龙司所授的剑术,还要池承在旁指点切磋,为了这事池承还差点被革职,不过在宣云齐据理力争之下,宣昀倒也打消了革职的念头,只分别禁了两人的足。
没了池承还有云洵,因着巫毒的事,云江在梁国没有查到玄晖的身份,恰好宣昀又中了毒,便怀疑玄晖是不是藏身在宣国,故而龙司让云洵带了人来宣国调查玄晖的身份。于是宣云齐便叫了一直住在池承府中的云洵来指点他练剑。
皇帝年老不说,还体弱多病,太子登基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于是宣昀派来东宫监视的人纷纷倒戈,谁也不愿不敢得罪未来的天子,全都明着暗着帮着宣云齐瞒着宣昀。
宣昀体力不济,也没Jing力管宣云齐,于是宣云齐便一直在东宫练剑,三月下来成效颇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