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更低落了,当即也没心情看字了,走进院子回房就睡了。
风讯站在房中越想越觉得不对,以宣云齐的身份能接受这样的事吗?于是连忙赶到清雅院,也不顾风昱还在赏月了,一把抓过风昱嘱咐道:“风昱,你可一定要看好公子,要是出了丁点问题,你就看着办吧”
这话听得风昱莫名其妙,暗忖道,难道宣云齐又打算逃回宣国了?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风讯松开的风昱的衣领,“这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守着清雅院,要是人丢了,你这辈子就别再想看月亮了”
风讯此言更是让风昱笃定了宣云齐要回宣国了,他还指望宣云齐给他指婚呢,登时月亮也不看了,立马送舒宁回了房,便到宣云齐卧房门口守着。
宣云齐一觉睡到天亮,他还真的有些想回宣国了,于是醒了便去疾风院找池承,可池承在与云洵研究武术,准备着打败玄晖的宏图伟业,压根没时间搭理他。
宣云齐无聊,又去临照院看离清,结果才进去还没说到几句话,就被玄晖瞪出来了,本来宣云齐没在怕的,可是玄晖一直阿清阿清宠溺的喊,听得宣云齐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
最后又去了秋笠院,结果就碰到宇文商提前下了值带了品味轩的糕点给姜珩羽。宣云齐到时,两人正在院中乘凉吃糕,谈天说地,看见宣云齐过来,姜珩羽笑意盈盈的招呼了他,“齐公子,过来尝尝品味轩的点心”
宣云齐连忙拒绝了,本以为回了清雅院会好点,可又见风昱与舒宁眉来眼去的。
整个王府甜得宣云齐差点内伤。
至于他没得内伤的原因是,他千辛万苦的找到了一条发泄途径。
于是..半夜十分,圆月之后新月未临,夜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一道凄厉的琴音自王府上空响起,似鬼哭似狼嚎,比鸡鸣更响又比狗叫更乱。
此声响起,吓得风昱连忙去了后院,给舒宁解释,“这是公子在弹琴,不是闹鬼,塞点布在耳朵里,安心睡觉吧”
临照院,玄晖从床上一跃而起,离清连忙拉住了他,“你干嘛?”
“去为他手中的沧陵琴报仇”
离清虽然没有武功,但是跟在龙司身边耳目还是很聪明的,仔细听就知道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且琴音高亢嘹亮,音色之纯粹整个王府也只有沧陵古琴能做到,那可是清雅院的镇院之宝,而风昱却没阻止,想来也知道是谁了,离清赶忙拦着玄晖,“琴没这个想法”
玄晖还是坚持,“可他吵到你休息了”
呲牙乱叫的声音让离清忍不住将耳朵往枕头里蹭了蹭,“琴音阵阵正好伴眠”
“那好吧,不过伴眠声要不了这么大,我给你消点音,不然你内伤又要重了”说着就伸手捂住了离清的耳朵。
玄晖手中用了内力,倒是一点杂音也听不见了,离清满意的笑了笑,倒是一夜好眠。
疾风院中,云洵打着哈欠捂着耳朵走到池承的房间,‘邦邦’敲了几下。
“进来”
云洵走进房中,看着蒙在被窝里人,“要不你去劝劝你少主”
池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却还是将耳朵捂得紧紧的,“我还不想去送命”
“那你觉得现在这样和送命有什么区别?”
池承很认真的回答了云洵的问题,“一剑封喉和苟延残喘,我选择苟延残喘”
此时一阵惨厉刺耳的音浪袭来,池承连忙拉过被子将头捂了起来。云洵躲闪不及,也连忙窜进了池承的被窝,“借我躲躲”
同病相怜的人总是乐意互相帮助的,于是池承大度的让云洵躲了一晚上。
秋笠院,此时宇文商还在与姜珩羽下棋,正厮杀到关键时刻,“这什么声音?”
宇文商道:“我出去看看”于是连忙走到院子里,侧耳倾听,闭目沉思,脑中已有景象,清雅院屋顶上有个人手指翻飞,正是齐云。
姜珩羽也出来了,看着黯淡无光的夜空,“看得见吗”
“是清雅院传出来的”,刺耳的声音听得宇文商一个激灵,连忙捂了姜珩羽的耳朵,“咱们快进去吧”
虽隔着手掌但撕心裂肺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姜珩羽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姜珩羽一直住在王府都不知道,宇文商就更不知道了。但现在知不知道倒是其次了,当务之急还是保耳朵要紧,“或许吧,我去找点布塞在耳朵里”
宇文商找小厮拿了几块小布,递给姜珩羽,自己也塞了两块布在耳朵里,奈何魔音穿耳哪是普通凡布能挡的,两人用手指紧紧堵着耳朵,凳子又太硬,于是两人就在床上对坐了一晚,眼看着对方眼底的淤青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在天快亮时,结束了一晚上的折磨。
终于停了,姜珩羽实在累极了,长舒一口气,一头就倒在了床上,有些同情宇文商还要去上朝,“快去上朝吧”
“不去了”宇文商有气无力的应着,随即喊了一个小厮,“劳烦你去宇文府叫管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