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离开山神爷,山神爷是很不情愿的,所以,想来就算河神娘娘要归还,估计以山神爷的性子也不会要。”
我叹了口气,说:“叶家祖传的东西就那几样。一张八卦图,可是八卦图的功效我已经知道了,怎么看这也不是一件信物,至于青蛇和赤蛇,想想也不可能,哪有人将活物当做信物的?而且还是两条蛇。再说,这两条蛇现在也废了要说它们有什么灵气,我是不相信的。至于gui甲,那是作为药材的,又怎么会是一件信物?”
陈教授皱眉思考道:“我倒觉得,gui甲倒是有可能!”
他一条条为我分析:“相传古时男女定情,总要送定情物。女子是送荷包之类,男子,一般是送玉佩之类。那时的山神爷还是相王,送件玉佩类的也很容易,不过,这个gui甲,在最早时候,是作为占卜吉凶的,也是让人觉得有神力的东西。相王随身的gui甲,更不会是普通的物件。而且,gui,本身就生活在水里。上古时期蚩尤撞断了一根天柱,引来大水,也是一只神gui负重,撑住了这根天柱。所以,我倒觉得,这个gui甲,说不定还真是你找寻的信物!”
被陈教授这么一分析,我还觉得真有这个可能。我欣喜的拿出gui甲,看了又看。
这个gui甲只有我的巴掌大小,外壳的颜色发暗,边缘都被摩挲得十分光滑。
我又和陈教授说:“这个gui甲看着这么小,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什么神gui啊!”
陈教授哈哈大笑:“你呀你呀,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说话还像个孩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gui甲就是那个神gui了?况且,有没有效用也不是从大小上看出来的,你这不是以貌取人吗?”
我嘿嘿一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犯蠢,不过是因为在陈教授面前,他又是长辈,所以才想到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忌罢了!
前面开车的姜佑听了,插嘴说道:“教授你今天在正好也说说她,她每天就跟着了魔一样,为这个信物的事情就差没成神经病了!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还是当妈的人了!我儿子要是生下来我可不放心!”
我白乐一眼姜佑,觉得这家伙嘴巴真讨厌,他在陈教授面前这么一说,那我一会儿还不被陈教授念紧箍咒啊!
果然,陈教授听姜佑这么一说,立即训斥我:“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让人不放心。你这样,让你爷爷,你nainai,还有你爸爸妈妈和姐姐怎么放心得下来?……”
我在心里暗暗翻着白眼,得,幸亏我家里人不多,这要是有个十七八个,岂不是要排上队都说一遍。这人老了老了,看来也是特能唠叨了!
我低头,装出一副虚心听取的样子,心里暗暗想着,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姜佑。好不容易,陈教授总算说完了,山神庙也到了。
经过重建后的山神庙十分气派,山神爷的塑像也十分雄伟。他穿着一身短打扮,一手拿着斧头,一手握着弓箭,脚上穿着草鞋,显得十分质朴。
跟在我们后面的林晓波见了,好奇的问道:“姜佑,你们不是说这个山神爷就是相王吗?那可是做了皇帝的人,怎么看上去像个打柴的?你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姜佑听了说道:“没弄错,我们是问了当初来过这个山神庙的人,才修建出来的。这里的布置和当初一样,我们力求还原从前的样子。”
我对林晓波解释道:“山神爷在没当相王之前,原本就是一个山里的砍柴人,也是一个高明的猎人。之所以这幅装束,是表示不忘他的出身而已!”
陈教授点头道:“不错,许多出身微寒,后来做了帝王的人,都不会忘记自己最早的样子!也不需要用华贵的衣着来表示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了!”
林晓波点头,傻乎乎的说道:“我明白,这就和有些皇帝喜欢微服私访一样,希望大家不是凭衣着身份来认识自己。”
跟着林晓波一起来的王乐儿轻轻打了一下林晓波的头,娇嗔道:“不懂就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笑过后,我们又认真的上香磕拜,完事后,走出庙门,看着脚下的水库,我长长叹了口气!
我和陈教授说:“就算现在确定了gui甲就是信物,可是我也不能把gui甲留在这里啊!这里今天过后,这里就会对外公开,就算这里来的人再少,可是留在这里也是很不安全的!万一有爱占便宜的人拿走了,或者弄坏了那就误了大事了!”
陈教授点头说道:“你说的自然要考虑到。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让姜佑请一部分专业人士来勘探这里的地质情况和水土问题。就算这个水库要泄洪,总要有个源头吧,神迹我们相信,可是我们也要从唯物角度来看问题。就算查不出来,起码我们心里也大致有个谱,总比没有经过考核的强。”
我点头道:“您说的也是道理,明天我就让姜佑去办这个事情!”
陈教授见我答应了,十分欣慰。说:“小萤啊!我知道你和姜佑为这件事付出了许多Jing力和心血,也花了许多钱。你要记住,万事都是有定数的,一饮一啄,自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