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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见白凤铭脸色不渝,他心中打鼓下也不敢得罪这从京城来的六扇门总捕头。别看只是个捕头,但六扇门直属刑部,常有面见天子的机会,论起来,比他这个知府地位可高多了。
只是他年过而立,之前却一直膝下无子。后来爱妻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却又遭遇难产,差点一尸三命,却是许仙妙手回春,保住他妻儿性命,才能有如今合家欢乐的日子。再说许仙在苏州城内赠医施药,声明颇佳,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不能相信许仙会犯下偷盗贡品的大罪,更不能就这么看着六扇门将人抓走。
想了想,陈lun又道:“白总捕,许仙一介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这,他即便想偷盗贡品,怕是也无能为力啊。”
“谁说偷贡品的是个男人?”白凤铭鄙夷一笑,哼道:“陈大人,我六扇门办事,若没有证据,是断不会随意出手。天子圣明,此等大案,莫非你以为我们还敢随意捉两个替死鬼交差了账不成?”
见陈lun面色尴尬,白凤铭心知自己说到他心中所想,冷哼一声,倒也没去计较。毕竟是一州知府,今后办案说不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何必把人得罪死了。
他呷了一口茶,语气淡淡道:“陈大人,实不相瞒。这偷盗贡品的乃是一名武功高强且略同玄门术法的年轻女子,贡品失窃之日,这女子被银甲卫梁统领发现,两人还交了手,以梁统领的本事,竟然迟迟拿她不下。可知这女飞贼如何厉害。我得知贡品出现在苏州三皇祖师会的集会上,也颇为诧异,特意让手底下的人调查清楚,不要冤枉了好人。这一查之下,才知道许仙虽不通武艺,他的夫人和身边婢女小青却颇有几分厉害,许仙之妻白素贞还曾在高人门下学过法术。再说……”白凤铭笑了笑,看着陈lun道:“这贡品就摆在那儿,无论如何,许仙也说不上冤枉罢。”
“啊,这……”陈lun一听这番话,心中也开始犹疑起来,当下再无法为许仙辩解,只得叹息一声,叫了知府衙门的捕快带路,去往三皇祖师会上抓人。
这一次抓人却不似原来,白素贞事先得到消息,还能通知小青将宝物收起来。白凤铭等人丁点风声不露,直奔三皇祖师会集会之地,来了个人赃并获。小青带着白福等人虽然跑了,可宝物已被白凤铭找到。当下陈lun不敢亦不能再包庇许仙,除了将许仙捉拿外,还在白凤铭要求下发出悬赏通缉的布告,在苏州城内大肆搜捕保安堂之人。
因偷盗贡品乃重罪,陈lun又按律给钱塘县令发去公文,作为许仙唯一在世的血亲,许娇容和李公辅夫妻也被抓捕入狱,听候审判。
白素贞法力高强,想要走凭白凤铭等人自然拦不住她。只是她原本就是为报恩才堕入红尘之中,又对许仙感情深厚,偏偏两度连累许仙入狱,即便走脱,在清风洞中也是以泪洗面,愧疚自责之下竟然连道基都有崩溃之像了。
这一日,小青自外面采了野果回来,又见白素贞满面愁容,又气又急的她将野果子摔了一地,冲进洞中道:“姐姐,我去将官人一家救出来,我就不信,一个刑部大牢,还能拦得住我?”
“小青,你千万不可再冲动!”白素贞听了这话,忙喝了一句。
她不通俗事,擅自让小青去京中偷盗贡品,害官人一家被抓入刑部大牢,原本就自责的厉害。要是再让小青去劫狱,只怕更是要害得官人一家永无重见天日的时候,到那时,她还有甚么颜面再见官人呢?
小青跺了跺脚,“可是,可是姐姐你这样整天愁眉苦脸,又有甚么用,官人又不会被放出来。”
“我……”白素贞娥眉轻蹙,苦涩道:“我也知道。但我们如今绝不能再用妖怪的办事行事。官人毕竟是人,就算我们劫狱把他救出来,他和姐姐姐夫一家也会一直被官府通缉,难道要他们和我们一样住在这清风洞里过一辈子不成?”
“那又有甚么不行?”
然而,小青虽然嘴硬,心里也明白,妖怪性命悠长,常常打坐修炼就是十年百年,住在山洞这毫无人烟的地方反而有益修行。可人却不同,人生短短数十年,要他们就这么在山洞过一辈子,怕是能把人逼疯了。
小青气怒交加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如何是好?”她越说越怒,“那个皇上也真是的,他皇宫里的宝物都堆成了山,我不过是拿了几件最不起眼的,他何必这样不依不饶!”
“不许无礼!”白素贞呵斥了她一句。自从与白凤铭交过手,白素贞对苏景这当今天子的畏惧已一日胜过一日。她毕竟天资出众,冰雪聪明,很容易就能想到,连一个六扇门总部都能和她在武功招式上斗了个骑虎相当。那京城中的锦绣三卫,以及号称‘诛一切邪、除一切恶’的玄心正宗又该何等厉害。再说天子本身就有天道庇护,万法不侵,别说她们这种还没得道的小妖,便是天庭的神仙,若要对天子动手,也会被天道反噬。她眼下本就焦头烂额,又哪敢再让小青胡言乱语呢。
小青吐了吐舌头,凑过去讨好的笑笑,“那姐姐,你到底想出办法没有?”
白素贞拧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