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洁白的牙齿。
这天早晨,到校云莲才想起头天做完的作业忘记带了,咳!该死的记性!现在能怎么办?先生可是一位严厉的师长,如果交不出作业,不论什么原因,肯定是要被打手心的。用先生的话说—就是为了叫学生长长记性。云莲可不希望被打,那纤细的竹棍打在手心上,虽说不是很疼,可当着班上那么多同学的面被修理,终归面子上是挂不住的。可现在回去拿作业的话,时间肯定来不及了。“王一名,把你的作业借给我抄下。”“云莲,你没做作业?”“哪里,只是忘带了。”“这不好吧?”王一名说。“有什么不好,你不会想要看我的笑话吧!”“怎么会?”云莲看王一名慢腾腾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没好气的一把抢过他的本子,“真急死人了,看你这慢吞吞的性子。”说着还狠狠瞪了王一名一眼,王一名并不还嘴,好像天生欠着云莲什么似的。
☆、点拨
一天,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里。李局长吸了口烟,而后拖声拖气的说:“小严呀,听你们科长说你工作以来,工作作风踏实,手勤脚快的,深得科室人员喜爱,真是后生可畏呀!”局长大人稍停,接着又说道:“嗯,工作么要好好的干,不然你看,我们这些人老胳膊老腿的,退下去就没有合适的接班人了。”
看袁世林低头沉默不语,李局长又话风一转,“工作归工作,但男儿还是要先成家后立业的,不知小严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有何打算?”
“禀局长大人,我的家人已经帮我定过亲了。”世林回答。
“哦!对方是谁呢?”李局长明知故问的问道。
“她叫云莲,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李局长低头思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这个名字好熟悉,这个云莲……上次慧萍帮你解救的就是这个人吧?”
“局长并没记错,就是她。”世林回答。
“我当时问过此事,记得他家有个什么人投了共产党。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自毁前程呀。”李局长语重心长的说。
稍微停顿,李局长又接着问:“你和慧萍先前在一起跳舞,你觉得慧萍如何?”
“孔小姐乃是名门闺秀,人很好,舞也跳得不错。”林子小心答复道。
“咳,此言差已。我是说依我看慧萍与你很是相配,不知你意下如何?”局长说着又看了对方一眼。
世林低着头,弱弱的答道:“那是局长大人抬举了,属下不敢高攀。”
李局长继续旁敲侧击,“小袁啊!做事要多考虑考虑,不可意气用事。有些事情可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我家慧萍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呀,她对你托付的事你也知道……人要懂得感恩的。”“小袁啊!你在警察局时间也不短了,要知道抓一个人不是啥难事,除非人不犯错。你回去要想想清楚哦。”
世林气得真想冲上去扇他两耳光,什么“深得科室人员的喜欢”—科室里的人成天勾心斗角,为一点点苍头小利斗得头破血流的,哪有喜欢之说。如果先前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世林可以肯定就是这只老狐狸从中搞的鬼,最可恨的是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要知道抓一个人不是啥难事,除非人不犯错。这话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
世林心里充满了仇恨。
这天,孔夫人到李局长家拜访。
“稀客,稀客,姐姐今天终于有时间过来了。快快请坐。”李局长跟来者打着招呼,“姐姐今天来一定有事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弟弟,袁世林那边怎么样了。”孔夫人问。
“暂时没有松口。年轻人嘛,总是感情用事的,整天情啊爱啊的,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他哪能知道,要是攀上姐姐家这棵大树,那还不少奋斗几十年。人呀!恐怕要吃些苦头,熬到我们这把年龄才会醒水。”
“那该如何是好?我看萍儿一天魂不守舍的……”
“姐姐别急,凡事慢慢来。那袁世林的老爹,也是一财主,据说前几年发了国难财。这袁世林不懂的道理,他爹还能不懂?”
“那还请弟弟多多周旋,萍儿的事只有拜托弟弟了。”说着,孔夫人就从手提包中拿出厚厚的一叠钞票放在茶几上。“姐姐这就见外了,咱们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弟弟,姐姐知道你安排下属做事,不也需要开支吗?哪能叫你出力还要出钱的。”
李局长微微一笑,还想推辞。李夫人便一把接过钱来,姐姐即是这么说:“我就替老李收下了。姐姐姐夫一向出手大方,谢谢你们哦!”
“哪里,哪里。”孔夫人客套的回答。
孔夫人见对方收了钱,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事情总算有了眉目。钱,对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私奔
世林心急如焚的走在去云莲家的路上,才到半路,就遇到了云莲。“云莲!”世林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云莲,想着头两天他和孔小姐在街上邂逅云莲的情景,真不知云莲会有什么反应。
“世林,你要去哪?”云莲好像什么事也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