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有人劫法场,快去,提前行刑。”有人喊道。
突然有人在上面砍断了绑住身体的绳索,只剩下嘞住脖子那根,整个身体顿时往下沉。绳索紧紧的嘞住了脖子,一下子就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我的眼泪突然猛的流了下来,我想我等不急你们来救我了。
雨淅淅沥沥下着,下面熟悉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了。永别了,我的爱人们。
就在我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突然“嗖,嗖”两声,两只银色的飞镖在雨中疾驰,瞬间打断了掉住我与云川的绳索。
我的身体顿时猛的往下落,我突然感觉身体很轻很轻,就像一片轻轻飘落的红枫叶,落地就可以归根了。
朦胧中,一袭银色的身影飞了过来,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我。我看到他对我笑,俊逸的脸是那样的熟悉,那只面具也是那样的熟悉。我想,终于可以重逢了,他一定是来带我走的,到他那个世界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我发现我和云川都还好好的。我立刻以为我们都到了鬼门关,可是当我看到师兄笑盈盈的坐在我旁边帮我把脉时,我顿时懵了。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暖。
“我没死?”我心中一阵狂喜。
“中原那么多武林高手都来了,又怎么会让你死。”颜晨顿时笑道。
我立刻向四周环视,才发现一间破烂的庙宇里站了好几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烈刹闲闲的靠在门边,嘴里咬着一根稻草,目光放在门外的雨中。
影,影也在,他轻轻的闭着眼,坐在地上,长剑仍搂在怀里。
窗边是一袭欣长秀美的银色身影,他此刻正看着窗外背对着我。
我心里突然一阵慌乱,不禁靠了过去。站在他身后,手微微颤抖着,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再伸出去,始终没有勇气去触碰那银色衣衫。
这时他突然转过身来,银色的面具罩住了脸的大半部份,只露出消瘦的下巴。
我轻轻捂住他的脸,掀开面具的手微微颤抖着,看到他左脸那块丑陋的伤疤,我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死了。”我扑过去抱住他,豪爵大哭起来。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他轻轻的捂着我的发丝道。
“怎么不早点来找我。”我道。
“怕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要失望的。”他笑道。
“我怎么是这样的人。”我吸了吸鼻水,道。“再说了,又不是治不好,一定再还你一张漂亮的脸。”
为了救我,大家都坐到了一条船上来了,倒反没有再喊打喊杀的了。现在大家的Jing神都集中在,如何逃出西夏国。
现在那婆娘将城门关得死死的,下令全城收捕我们。
“要我说,根本就不用逃,把那婆娘杀了,取而代之,是最明智的选择。”烈刹突然建议道。
“倒是个好注意。”云川道。
也许我有点妇人之人,始终狠不下心来做这样的事儿。在我看来这跟谋财害命没什么分别,所以坚决反对。
可是后来士兵突然收索到我们的行踪,又带了大量人马来剿巢。
这次的突袭,使我们的人都走散了。我与烈逃到了一起,也不知道其他人情况怎样。
到处都是士兵,烈带着我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后来他决定宾行险招,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后来我们换了士兵的衣服混进了宫里,最后又换了太监的衣服混做了太监。
也许很多事都是天定的,想改也改不了。
其实烈混进宫来,就是为了解决那婆娘,那天晚上我还睡的迷迷糊糊的,他便把我从炕上拖了出去。小声笑道:“我已经把那婆娘解决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我还没来得急说什么,他便淡淡道:“阻路的,都要死,我向来是这个原则的。”
说来荒唐,可我就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混了个女皇来当。
我这个人向来对政治不感兴趣,也不爱管事,一个国家交到我手里恐怕是要败掉的,幸而我有五个优秀能干的夫君,将所有事都整理的妥妥当当。
故事说到后面一般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那么女皇和她的夫君们呢?我不得不说老天真是太厚待我了,喜欢给我出难题啊。
甜蜜幸福就不用说了,不过烦恼还是有的,譬如那两个家伙一见面就要打个你死我活。烈的性情顽劣,云川又是那种沉不住气的性子,所以每次碰到一起都免不了要大打出手,我夹在中间简直里外不是人。可是偏这两小子最粘人,天天都要往我寝宫里串,所以每天都免不了要有一场浩劫。
不过我倒是很注意捍卫他们男人的尊严,多般不会让他们都冲到一起。
五个夫君中,我想最小男人的恐怕要数颜了,嘻嘻,别看他笑起来一副Jing明得Yin森的样子,行房事时倒是羞怯得厉害,反而我倒像一只道貌岸然的狼。
不过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