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星辰如棋局密布,半轮残月在悠悠然飘过的云后渐渐露出端倪。山间泉水叮叮,水面反射光芒,合着月色,将附近照出透亮的影子,更别提还有萤火虫挥舞着莹莹光辉,在丛间嬉戏。
此情此景,却有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一块水边岩石边上响起。
“别,别!阿晗,我舔的我还可以舔得更深一点你别抠我屁股”男人说完这句后,呜咽一声,耻得恨不得埋进土里。但因为他做不到这点,所以他就干脆埋进了男人的下腹草丛之中,后脑被一只大手压得紧紧的,巨大的rou块在他嘴里进出,每一次插进去都掀起让人疑惑的水声。
好长,好粗,喉咙要被干坏了,无法呼吸,嗯,是阿晗的气味。
沈问之脸被压在男人下体,鼻尖嗅到的都是浑厚的雄性气息。
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被发觉连嘴里溢出的ye体都被男人搅动着黏在那巨大的rou块上,顺着他的抽插有些勉勉强强地咽进了肚子里还有更多的都从嘴角漏了出来。
他流的口水弄shi了男人的Yin毛,Yin毛扎堆,更是将他的脸都刺得痒痒的。
是阿晗的味道,是阿晗的。
沈问之眼底流过迷恋的光芒,自虐般的将喉口一吸,瞬间感受到男人身体一僵,将他脑袋扣得更紧,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腿间徘徊,指腹按着后xue试图将一截指头插进里头去。
这时沈问之反倒反抗性地摇晃起了屁股。
不行,那里脏,他还没洗过屁股。虽然练功之人那地方用的少,但还是
“闭嘴,不准动!”男人愤怒地猛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tunrou立即见红,挺巧的tun部颤巍巍地抖着,可怜兮兮地划过一道yIn乱的弧线。
也不知道触到了秋楚晗哪跟经,他眼睛一红,手下不见半分怜惜,将原本雪白的tun部打得tunrou翻滚,大腿战栗,沈问之跪在地上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朝边上挪了挪,将受到凌辱的屁股努力地往旁边躲。
好疼,好疼呜。
秋楚晗哪里听得到他的呼痛之声,他见这人的屁股还敢躲了,怒火中烧,一把将人拉起来,也不顾他被呛得咳嗽不已,口水都喷了出来,把人把地上一扔,站到他身后,将拖到膝盖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拉开他的两条大腿,又按着腰不让人跑,脸一低,就埋进了人的屁股里头。
“”
沈问之手脚并用扭着屁股就想跑,但他哪里比的对脑子都不太对劲了的秋楚晗,被严严实实地摁在地上,脑袋都要被摁进了土里。腿被压得死死的,一只手扒开他的tun部,有东西在他的后xue上舔。
沈问之很快地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不要,不要。你饶了我,阿晗,我给你捅屁股,我给你舔阳具,你不要这样做啊”
秋楚晗的舌尖正好抵在他后xue口子上,耳中听到他胡叫,心说这货真sao,他当然会捅他屁股了,他会用阳具捅进他屁股里面,好治治这sao货的sao。
“别,舌头”沈问之终于捂着脸低低哭了起来。
太脏了,这真的太脏了,他的阿晗怎么能碰这么脏的地方。他心里这么想,后xue却不由他控制地收缩着,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地吸了进去。
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连忙扭着tun部试图将男人的舌头挤出来,却没想到越挤越进去,舌苔没入他的xue里,将口水都渡到了他屁股里头。
“乖点!”秋楚晗打了他一巴掌,将放在他腰上的手收了回去,又将他折成双膝跪地,tun部朝天的姿势,两只手扳开他的tunrou,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去舔他屁股,而是先用脸在他tun缝间回来摩擦,鼻尖顶着后xue深深呼吸,嘴里也落不得空地吸咬着男人的tunrou。
沈问之被弄得浑身酥麻,出不了一点力气,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往后头一看,这惊人的画面立刻逼的他眼睛一闭,心跳如鼓地扭了回去。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阿晗才不会这么做!
“屁眼真sao。”秋楚晗评价道:“屁股rou这么多,是想让我咬么?”
沈问之被他骂得浑身一个抽搐,膝盖一软,腰肢更是弯曲将屁股高高地抬起来,tun缝里头的xue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吐出一口小小的水,不知道是男人渡进去的口水还是什么。
“阿晗,阿晗。”他茫然地叫着,这天地之间他仿佛只有一人无依无靠,而连理由都不知道,他却只一声声地叫着这个名字。
“叫什么阿晗。”男人眉头一皱,不悦地道:“叫相公,sao货!”
沈问之被这一个称呼惊得魂魄瞬间回体,满脸惊恐地扭头望着男人,一个劲地摇头:“你在胡说什么?阿晗,不要胡说,我又不是我不能叫你相公。”
秋楚晗危险地皱着眉,那眼神几乎是要将沈问之撕碎了吃到肚子里去。
他骑在沈问之身上,将下体抬起某个滚烫的东西抵在沈问之tun间,眯着眼道:“叫相公,否则我现在就Cao死你。”
他那东西刚才沈问之领教过了,单是含在嘴里就要了他的命,真插进他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