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弘文当即把注意力转回林谨修的脚后跟,并非是他不想理会这条家犬,而是他不敢违背林谨修的指示,与旁人搭话。当然就算林谨修允许,他估计也不知道如何与别的交流,他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主动要求他人折辱自己。
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的绒毛尾巴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肛口,别人看不出他戴着多大的肛塞,以为他每一步的走得十分轻松,扭动臀部是故意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跪下来,好缓解那种被巨大肛塞左右击打肠道的难耐。兔女郎的装扮本应是婀娜多姿的,在他扮来却是肌肉微绷,缺乏撩人的妖娆感。但只要他开始走动,人们就能领会到其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那是一种克制的性感,每一步都是流畅而律动的,叫人禁不住盯着直看。
林谨修和陈尚奇在这个俱乐部权限颇高,女人直接把他们引到第二排靠近正中座位,两张单人沙发分立圆桌两侧,沙发旁还有供跪趴的小方垫,非常贴心
“汪!”
当然,这些隐情巫弘文都是不知晓的,他正将所有集中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跟着男人的脚步一路前行,周围环境的声响都被过滤成丝丝缕缕的杂音。哪知自己的小腿突然被什么抓了一把。
林谨修一迈出电梯,侧面立刻迎上来一把柔中带魅的嗓音。
男人则神态很自然地点点头:“尚奇。”
林谨修正准备拒绝,旁边另一台电梯突然打开,出来的人见到林谨修顿时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虎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这些不但穿着有异,姿态也不尽相同,有的是在项圈的牵引下四肢着地如动物般爬行,有的则双手被束缚只能靠双腿踉跄地膝行,有的被脚铐约束了小腿需要借助手力一蹦一蹦。宾客在互相应酬的同时,自然也彼此评鉴着对方的宠物,兴致起来了,宠物的主人甚至会向会所的侍者要来道具,当众展示调教技艺,使得清雅悠扬的音乐之中,偶有低低的撩人呻吟混入,那场面看着高雅有格调,实则浪荡而淫靡。
“您是想在大厅里坐坐,还是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做点准备?”女人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跟在林谨修身后的青年,她的声线非常低柔,如同微风拂过,叫人生出惬意之感,“这只宠物是否需要我们帮您带到休息室?”
这座聚会厅并不单单有用餐的卡座和舞池,横穿舞池后,前方竟像是马戏表演的场地一般,出现一个呈半圆状的阶梯看台,5级阶梯之下的最中间则有一个圆形舞台,一半露在幕布外,一半掩入后台里。每层看台上不是简陋的塑胶座位,而是一个个小圆桌和配套的沙发,圆桌上摆放着热茶和点心。每组桌椅之间相隔两米,有些是单人座,有些是双人沙发,或者一张单人一张双人拼组在一起,明显是供客人自由选择的。
或许是职业的特殊性,她的神情并没有任何不恭敬与不自然,也没有流露出对巫弘文的不屑,只是将青年看作一件客人的行李,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只不过这种行李有点特别,来参加这种聚会,除了和同好交流感情,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调教本领,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是不会一进门就把撵去休息室的,所以女人也不过是形式化地询问罢了。
“汪!汪!”
是的,为了迎合聚会的主题,绝大多数都是像跟在陈尚奇身后的少年那般跪着爬行的,哪怕是豹子那样的食肉动物也不例外,少数几个可以站着的,双腿也被束缚着,哪能像巫弘文这样随意走动?
陈尚奇是云啸堂堂主的儿子,云啸堂和雄虎帮关系向来不错,因而陈尚奇年幼便与林谨修相识,知道男人霸道冷酷的虎皮之下含着一颗讲道义的心,所以他对林谨修也不似其他同龄人那般畏惧。在加上陈尚奇的老爹虽说还未却位,但他也基本上掌握了云啸堂的实权,算是林谨修这一辈的黑道子弟里颇有实力的一位,地位相仿了,和林谨修讲话自然也就更有底气,显得随意亲切。
巫弘文微微侧头,只见陈尚奇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膝上戴着分腿器,着地的四肢都包裹有棕色毛绒布料,耳朵项圈尾巴一个不少,嘴上还有一个口伽,一个小夹子掐在他舌尖,使得这人只能如同犬类般吐出舌头。刚才就是他不安分地把双手伸到巫弘文脚边抓挠,见巫弘文注意到自己了,顿时很开心一般跳动起来,把自己颈上的铃铛弄得叮叮当当。
,更是将塑造成人鱼、蛇妖、独角兽这样的奇异品种。
女人不慌不忙地行礼:“陈先生。”
“虎爷,欢迎光临。”身穿西式套裙的女性侍者柔柔地招呼着,傲人的胸部把内衬的衣衫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领花旁别还别着一块宝石蓝的胸章,看上去像是某个企业的。
林谨修和陈尚奇一路上和不少人打着招呼,但他们都没有靠近,巫弘文低着头也就没看见其他的扮相,丝毫不觉自己这么直挺挺地跟着林谨修穿过舞池是多么特令独行的存在。
幸好巫弘文在被林谨修以一吻安抚兼提醒后,很听话地低头盯着男人的脚后跟,否则他看见这幅群魔乱舞的景象,说不定又要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