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叫林谨修的男人。
这边抱着青年哺喂,林谨修的左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摸向青年的菊穴。
而这位叫十里八乡的黑道都闻风丧胆的恶徒,现在正小心翼翼地察看着青年被绳索与皮带束缚过的地方,确认他身上的红痕只是受力挤压留下的印子,而非破损的伤口。
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林谨修的指尖专门针对青年肠道中略微鼓起的位置挑逗,动作轻巧得好似在弹奏一首悠扬的钢琴乐曲,青年浑身战栗起来,无法排泄的阴茎抖动着,桃花眼里满是泪光,无神地对上林谨修那没有表情也显得格外凶悍的面庞。
林谨修掐着青年的人中,让他从短暂的晕厥中睁开了眼睛。
传说16岁刚出道时就单人横刀劈了与雄虎帮作对的蛇敛会老大,舍我其谁的气势叫帮里质疑他继任资格的长老都不敢与之对视。帮众不好意思直呼其名,给他取了个与外貌更贴切的名号:虎哥。待到林谨修继任雄虎帮,又开始尊他为“虎爷”,只有那些颇具地位的同辈和帮众,才敢称他一声“哥”。
其实想要检查青年的乳头有没有在放置训练时受伤,并不需要如此麻烦,但林谨修本性便是如此,他喜欢看青年带着苦恼完成这些饱含色气的动作。
从台座上下来的青年被放倒在地毯上,紧接着贴上来的是毛巾干燥而柔软的触感。
林谨修的爱抚极具技巧,明显对怀中这具身体非常了解,玩弄菊蕾的手指很快添加到了四根,而青年尚未疲软的阴茎也重新膨胀了一圈。先前林谨修只是把连接乳环的链子取掉了,并没有抽出深入尿道的硅胶棒,新产生的前列腺液再次从硅胶圆环和铃口的交接处渗出。
“唔嗯”
雄虎帮第四代的一把手,随意跺跺脚,整个省会连同几个周边城市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
“弘文,巫弘文。”
青年直到林谨修准确地摸到前列腺时,才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反射性地震了震腰。哪怕在长时间的刺激下,那处软肉的敏感度已经大幅降低,但点陡然被触碰,令人背脊发软的酥麻依然占据了大部分的感官。
括约肌被按摩棒持续开拓了3个多小时,一时间还无法拢合,红嫩嫩的穴口敞开着,还有些许外翻,湿漉漉的肠肉很轻易地接纳了并排进入的三根手指。
他到达了这个早上第5次后庭高潮。
青年坚硬的阴茎竖在腿间颤抖着,堵在深处的精液把硅胶棒往外推出了些许,自马眼淙淙流出的透明液体如同他眼角溢出的泪花,无声地控诉着林谨修的暴行。
“把胸挺起来。”林谨修对青年的痛苦熟视无睹,他命令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一只打呼噜的猛兽。
林谨修家庭背景涉黑,成长环境复杂,很小年纪便通晓了人事。正因此,普通的性爱在他眼中很快就变得稀松平常,或许是为讨好他,又或许是为祸害他,总之林谨修被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带入了圈中。
青年当下的模样无疑取悦了林谨修,他手中动作加快,不多时,青年大腿痉挛一般抽搐了数下,一股粘液慢吞吞地从穴径深处淌到林谨修指间。
事实也正是如此,也许并非是他的身材对不上名字,而是这个略显女气的名字衬不起他的地位。
林谨修的外貌和他清秀的名字极不相符,雄壮魁梧的身形,虬结扎实的肌肉,短平硬直的板寸头,配上严肃皱起的眉眼,样子十足的凶神恶煞,任谁打眼一看,都会猜测这是不是哪个黑社会帮派的打手。
青年意识已是朦胧,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林谨修伸在菊穴中手在他点处捏了一下,他才听明白这句话的涵义似的,艰难地把自己的胸膛往上拱了拱。鼓起的乳尖硬邦邦的,上面嵌着精致的银环,一些被毛巾遗漏的汗珠折射出细微的光芒,将这个动作映衬地格外性感。
普一接触时,林谨修很是沉迷了一段时间,他仿佛在和的身份上找到了自我。他和很多人一起玩过,有曲线优柔的美女,也有肌肉勃发的壮汉,有经验丰富的老狐狸,也有新近入圈的小白兔
两人正坐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
巫弘文其实并没有清醒,眼神是涣散的,但对于林谨修而言已经足够。他几乎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希望青年是有意识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在此时此刻未免显得残酷,可这就是林谨修和巫弘文的关系——主人和奴隶。
他向来很少求饶,因为林谨修通常只接受他的服从。
他失神地看着眼前这将他送上刑台,又把他温柔解救的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撑住了他的胸膛。浑身的束缚一一被解开,这只手配合着托住他臀部的另一只,把他从台座上抬起,后蕾脱离了按摩棒。
林谨修又摸了摸青年的干燥的唇,分腿坐下,右手托起他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抱到了自己的大腿和臂弯之间。他捞过放在一旁的水壶,含住一口温水凑到青年齿间。原本迷迷糊糊的青年碰触到林谨修包含水汽的唇,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仿佛那略带咸味的盐水是沙漠中唯一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