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赢下去张大娘以后还会让她进门吗?讲究一个可持续发展。
踮起脚敲了一下王二栓的脑袋,真是个笨蛋。
王二栓还不服气,二人正在这里打闹,突然听见不远处有学童的朗朗书声。尤慕月嘘了一声,快步跟了过去。
一个为人君者,最欣慰的就是国家的下一代欣欣向学,尤慕月也不例外。
只是走近之后,等尤慕月听清了这些孩子们读的什么,一脸黑线的拉起跟过来的王二栓转头就走,毫不犹豫。
王二栓听着传来的稚嫩童声,一脸不解,这怎么了突然?多么好学的孩子啊…
“小陛下脸色羞红,手上缚着苏州进贡来的锦带,嘴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忽地听人走近,有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笑得暧昧,贴近了小陛下的耳畔…”
尤慕月心里想,天方完了,真的。
☆、敢问姑娘在国子监代过什么课
小陛下拽着王二栓回了家,气的连晚饭也没吃,芦花鸡跟在她后面转悠,也被陛下无情的忽略。转身进了她睡觉的屋子,把门一锁跳上炕去,钻进了被窝里缩成一团。
任由王二栓在外面捧着饭碗怎么敲门,也不肯出来。直到天擦擦黑,王二栓才放弃了给她投食的想法,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他做的饭不好吃啦?梧桐岭的环境不好啦?小赌坊里玩的不开心啦?刷碗的时候还沉浸在脑补中,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碗,立马回了神。蹲在地上心疼了半天,捏着碎了的碗片犹犹豫豫的舍不得扔,要让张大娘看见非得笑话他不可,真是小家子气。
再说屋子里的尤慕月,虽说早早就钻进了被窝,可一直没能睡着。
没办法,尤慕月心里苦。
遇到栓子之后这几天,小陛下虽然吃了些身体上的苦头,但Jing神贼愉悦。脚磨破了不要紧,喂鸡也不要紧,她脱离了寸步不离的乱臣贼子,生活在与世无争的梧桐岭,世外桃源,圆了历代尤氏陛下的一个农家乐梦。
小陛下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就要在这里扎根了,打牌都要留一手,却被学童们的朗朗书声一下子揪回了现实。
托着腮撑着头,漆黑的屋子里只剩了尤慕月的眼睛隐隐绰绰的发着光。
尤氏陛下被乱臣贼子们欺侮了多少代,心理素质是很好的。即便当初汤伏华逼宫,我们小陛下也是片刻之间就冷静了下来。连碰到狐狸Jing这样的打破无神论的突发事件,尤慕月也能在泰山崩于前只改色一会儿。是故眼下,易容后的尤慕月纠结了一阵子,琢磨出了一个主意。
擒贼先擒王,解铃还须系铃人,学习要从娃娃抓起。
作为一个时不时的也喜欢去国子监皇家幼儿园兼职当个思政先生的陛下,尤慕月给自己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生规划。都说乡村少年淳朴,你看看王二栓,就非常淳朴。
仿佛当年中宗陛下夜有所悟,一拍妃子大腿让天方改走三权分立的路。此刻在这乡村野舍,尤氏后人一拍自己大腿,决定从小处做起。能改变一个人,就改变一个人。
隔日清晨,王二栓领着尤慕月走走停停,不大愿意。栓子觉得自己能养得起尤慕月,他有的是力气,家里多张嘴根本不是问题。而且让人家一个锦都的女子出去做活,将来和老丈人来往的时候,还不得觉得他没用。再说,他屋头的女子一看就只适合养在深闺,锦衣玉食。
所以他现在走走停停,一脸不情愿。但却拗不过小陛下心思坚定,还是把尤慕月带到了村塾。他们二人起的早,眼下村塾就星星点点几个打扫的学生,还有一个捧着锦都日报的弱冠先生。
先生姓李,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手边摆着一杯刚沏好的浓茶,时不时的端起来嘬上一口,啧啧啧的感慨生不逢时,晚生几年和陛下更配。
他自然是不知道,这会子村塾外的女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小陛下。人家进屋的时候,他还挺不乐意,有点看不起这一对。
在天方适龄青年眼里,最少也得等到陛下成亲之后才死心吧?陛下仙去不死心的人都比比皆是好伐?
你看看这俩,连小陛下的选秀也不参加就私定终身。怪不得也没见着这女子的父母来,女子一口锦都贵人的标准官话,想来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女儿跟别人私定终身了,多丢人啊。
正嫌弃着,来人先开了口。
“在下萧果珠,锦都人士,特此自荐。曾在国子监代过几堂课,希望能为梧桐岭广大学子进一份心,出一分力。”
李先生本来存了小看的心思,这一听还在国子监代过课,立马坐直了身子一脸愧疚,抱拳道:“在下眼拙,未能远迎。敢问姑娘在国子监代过什么课?”
尤慕月看他模样恭谨,也把刚开始的不快甩开了,扯了张椅子坐到了李先生的对面。王二栓小心眼,看着学童越来越多,低下头凑到小陛下耳边,要不咱回吧?
尤慕月推开他,把椅子拉近李先生,神神叨叨的说:“思政课。”
李先生一听哈哈哈的捧着肚子笑,笑出猪声。你自己都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