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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我把与他的一切都告诉了阮淳之。”
“你……”
我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从他家出来受了刺激,心灰意冷。”
“阮坚强恶意刁难你对不对?他是个十足的混蛋我就知道!可你不该沉不住气,为什么要主动说出一切?”
“大概是想到,再不想跟他家有任何瓜葛吧。”
“尔辛,你告诉我,你到底爱谁?你确定自己爱阮淳之?”
“确定。不管曾经如何开始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爱上他的,已经爱了,就只是他。”
“哎……阮坚强那老东西也是的,儿女感情的事也要插手。”
“他喜欢阮青更多些,大概以为我勾引他大儿子又诱惑他二儿子。你知道吗?他真的老了,我竟然有些理解他那种求而不得的心理。曾经那么风采的人,最后什么也落不下。”
“他什么也落不下?别逗了,他有权有势的,可不算普通人。不过有一句点你说对了,不管曾经多有风采的人,最后都会老的,人老了真没意思。”
当年少的繁华开遍一生,最后谢幕时却只剩虚空一场。
“尔辛,你要跟阮淳之分手吗?”&&
“我没有想过。但这次他大概会跟我分手吧。”
“这件事触到他的逆鳞。”
手机响了,是阮青。
他的声音背景里有汽车鸣笛声,好像在外面。
“尔辛,你跟淳之说了什么?!”阮青很焦急“他回来以后跟父亲大吵一架,家里能摔能砸的东西都稀巴烂了,我没见过他发如此大的脾气。”
“你在外面?”
“不在外面怎么给你打电话?淳之一进门就关起门来跟父亲大吵大闹,将晚饭时父亲盘问你的那番话一句一句询问过去对峙。你怎么不劝着点他呢?为何要煽风点火?”
“我以后都劝不了他了。”
“你说什么?”
“我们完了。阮青,别再打电话来了。”
“尔辛……!“
我挂了电话。
红舟落寞的望着点滴一滴滴滴落,轻轻道:“就像一场梦一样。”
可这场梦却做的很真实。
他的每一个拥抱每一个吻,他的每一声问候每一声倾诉,都是真的。
“尔辛……这么多年来我跟你一起成长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再也没有。”
她轻轻抱住我。
“阮淳之如果足够了解你,他该能看懂今天的一切,他会心疼你而不是扔下你一个人忍着胃痛连口水都喝不上。”
“红舟,你这句话里有很大的逻辑问题。首先,喝不上水是因为我忘了买,跟他无关。其次,他已经做的够好了,每个人的心都是一处填不满的黑洞,他自己的都没填满,还有什么闲心管我?”
“到这个时候你能理智分析,我真服了你了。”
“帮我打电话给我领导请假吧,这个假期过去后我就辞职。”
红舟刚拿起我的手机,微信就过来了。
“是庆武。”
我无奈:“我就知道,他们这些做家长的每次说不服我,就要让孩子来做说客,庆武真忙啊。”
“他问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他们都知道我怎么了,还要来问。”
“尔辛,我要告诉他,你在医院。”
“多事,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少说两句吧。”
“可是……”
“他们是医生吗?能给我开药吗?不能的话说了有何用?不过多增两句唏嘘三句问候罢了,你还指望阮淳之因此赶来看我痛哭流涕的忏悔吗?谁也没有对不住我,胃疼是因为没吃好晚饭,最根本责任在身体的主人。”
“好吧,我不说了,你自己回。”
我回给庆武:不管今后谁再教你来探口风都不要理,尔辛很好,你就这么回他们。
庆武急道:可是我也很关心你,尔辛,你老实说,你跟叔叔分手了是吗?不然他不会这么暴躁,房子要被他拆掉了。
我:大概是的。
庆武:什么叫大概?
我:以后你就明白,不是所有事都能有一个结果,别问了。
庆武:那你要保重,叔叔有事的话我会通知你。
想了想,我确实还是很担心阮淳之的,于是回他:那就麻烦你了。
红舟帮我给领导打了电话,说我昏迷入院,请了五天假期。
我叫红舟先回去了,她明天还要上班。
“你一个人不行的。”
“如果不是要家属签字做决定,一个人做手术都行,现在医院设备人力齐全,有什么不能行的?在医院你还怕会有人身安全问题吗?”
“那么,如果有事一定找我。”
“你忘了今晚怎么过来的吗?如今我也只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