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担心好多事,仔细想想,确实有些地方不是万无一失的,你说……”
“阮青,我很累,先挂了。”
我知道你有多烦恼,可我也很烦恼。
谁也帮不了谁。我也帮不了阮淳之。
行啊,不就是阮坚强吗?让他来吧,或者我还能充当他多年的影迷找他要个签名。
苦笑着,泪水却涌了出来。
孟尔辛的心魔就是十七岁时的她,单纯的毫无防备。有些人在感情的道路上只痛过一次就会将自己蜷缩保护起来,再也不敢探出头去。
对于如此懦弱的我,我深表遗憾。
身上多了条毯子,我慌忙擦净泪水。
“阮青的电话?”
“嗯。”
他轻轻拨弄着我额头的碎发,问我:“饿吗?”
“困了。”
“楼下有些冷。”
他抱起我上了楼。
阮淳之把我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柔柔的吻着我。
我的气息轻不可闻。
他摸着我头顶:“如果现在睡,大概凌晨会醒,不然我去把咖啡热热,你喝一杯,晚一些再睡?”
我摇头。
他叹了口气,轻声问我:“阮青跟你说了什么?”
“与他无关。”
我说道:“不要出了什么事先将原因扯到他身上,阮青何其无辜?”
他冷冷的哼声:“他无辜?”
“好吧,你有你的看法。我不说话。”
他亲着我的额头,说:“我知道你肯定很委屈。”
“没有。既然误会都解开了就不委屈。”
“我不信你,刚才还在试探你。”
“那是你独有的谈话风格,我习惯了。”
“尔辛……”
“你能来看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现在好奇的事,早晚都会知道的,早一天晚一天的区别,你真的在意吗?你从来都是沉得住气的人。”
他揉着我的鬓角。
“淳之,我们都有自己的软肋,谁也不能完全帮到谁。‘我们都生活在沟渠中,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他笑了:“奥斯卡王尔德。”
他紧紧抱住我。
“可是尔辛,虽然如此,你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帮到了我,应该说是很大程度上帮到我。”
我们一起看着天渐渐黑去,又一起在天亮中醒来。
他的陪伴突然让我有了勇气。
这之后我们一起渡过了几天十分愉快的时光。
说实在话,他烹饪的手艺只能算得上一般水平,比不过阮青。
但我不能实话实话。
他跟我一起回家换猫砂。
我问他:“所以这次你暂时不会回去,要等阮青他们回来。”
“是,如果公司有任何问题,家父先责骂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他。”
“谁叫你比阮青能力强太多。”
他笑着吻我:“真是会恭维。”
“如果一切顺利,你要什么时候回去?”
“如果一切顺利,应该很快,三月初。”
“你跟你父亲没提到我吧?”
“尔辛,他是一个Jing明的老人,他关心我感情生活甚于工作。”
“可他没提要见我。”
阮淳之无奈的耸耸肩。
自然,他之前那些女友也不会挨个见过来。
阮坚强认为我是这些女人其中一个,很普通。
“但如果时间久了,他会好奇,可能会想见你。你要做好准备。”
“需要准备什么?”
“做你自己即可。”
“你说过他很Jing明。”
“那是对我们。以你的聪明已足够应付他。”
我的男友如此抬举我,我该开心吧?
“尔辛,我还是想你能跟我一起住,别的先不说,就你在处理居家生活上简直一团糟。”
“或者我也应该请个阿姨定时定点来家里烧菜。”
他无奈的摇头。
我扑到他怀里:“我会考虑。”
“你总是这么说。”
“不,这次是真的会考虑。因为目前正在实践阶段,尚且感觉不错。”
之前那次失败的婚姻让我以为自己是不适合同居生活的,我跟陆凯结婚第二天就因为马桶盖以及洗袜子晾袜子的问题争吵过,多个人在屋里在床上让我极其不适应。
可是跟阮淳之同住就没有这些问题,遇到不能调和的生活习惯问题,他擅长以转换空间、视而不见的方法来处理。
“跟前夫一起生活时,我叫过钟点工。”
“然后呢?”
我笑:“然后他大骂我不像个女人,家务这种事情还要花钱请人来帮忙,我跟他吵说是我花的钱,钱是我赚来的我有权利决定归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