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居善突然被推开,摩擦得红润的嘴唇还来不及闭合,就开始担忧自己哪里做错了。
“把衣服给我脱了,”程霂川戾气更重,语气也不再冷静自持,“全脱光,我要看你。”
简居善的呼吸也乱了起来,心中想稍加害羞地犹豫,手指却不敢耽搁地解开腰带,衣襟瞬间滑落。
程霂川却懒得等,一把他拽起来扒掉上衣,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嘴唇急迫地想寻找那两点,又被香软的肌肤吸引,流连不止地种下一串吻痕。
滚烫的吻像烙在心尖上一样,简居善难耐地发出呻yin,感觉下身也凉飕飕的,知道衣服全都没了遮蔽的作用,干脆几下踢掉鞋袜,在左胸上的ru晕被舔吻时腰一软,跌进对方的怀抱。
程霂川顺势勾着他的膝窝,让他浑身赤裸地双腿大张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后,专心啃咬嘴边那块软rou。
简居善胸口就是比平常男子多些rou,说是如同女子一般倒也算不上,只能称得上两个小鼓包,触感却足够滑腻柔软,顶端的ru晕颜色虽偏浅,但面积不小,更妙的是,ru尖是凹陷下去、藏在蚌rou般的ru晕里面的。
羞于见人的rou粒自然更美味,程霂川的舌尖执着地往凹陷处钻,舔上隐藏起来的ru尖,感受到它已经充血变硬,便将整块ru晕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吮,想将它逼出来。
略微畸形的形状反而使两点异常敏感,简居善感觉到他一系列动作,声音早就控制不住,起起伏伏地叫着,腰也不自觉地摇着,胳膊更是搂着对方的脖子,挺起胸膛乞求更多。
可是习惯于躲藏的ru头并没那么容易屈服,更何况之前的舔吻让滑腻的唾ye布满了ru晕,更加大了难度。程霂川耐性极差,抬头恶声恶气地质问它们的主人:“怎么不出来?”
“我不知道”简居善已经被情欲搅得有几分茫然,加上刚才哭过一次,shi漉漉的鼻音更加重了他的无辜,“殿下、殿下再弄一弄啊、轻一点、唔啊”
程霂川朝包裹着ru头的软rou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后更加没好气:“叫我弄又嫌我重了?这我可伺候不了,不然你自己来。”
不等的简居善再争辩,他手掌向下游走,揉捏起丰腴的tunrou。
这人真是妙,穿着衣服时怎么看都不胖,可是脱了衣服看,ro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简居善羞怯地向前缩了缩,本想躲避他的手,结果只是让大开的腿间撞上他那根还没消肿的性器。
“别愣着了,快弄你的nai子。”
被他粗俗的话吓到,简居善的眼圈又红了一次,低声反驳:“不是、不是nai子”
“不是nai子是什么?弄出来给我吃的,不就是nai子?”
简居善无可争辩,只好摸上两边的软rou,食指和中指埋进凹陷处撑开,然后试图夹住里面的ru头。没被舔过的那边还好,被唾ye浸shi的那只滑得难以捕捉,加之处在程霂川的注视下,抚弄那里不只是羞耻,更多的是加倍的快感,让他指尖抖得更厉害。
程霂川盯着撑开的指缝间艳红的ru头,抓着tun瓣的手也忘了动作。
“殿下、啊、殿下”右边的ru尖率先暴露在空气中,简居善捏着比平常男子要大上几圈的ru头向前拉扯,柔软的胸被他拽成尖尖的锥形,分明是在求他快吃下去。
他的声音和动作无一不透露出极度殷切的取悦欲,并非简单的yIn荡。哪怕已经羞耻到无以复加,也甘心遵循一切命令。
程霂川的双唇凑上去,掐着rou粒的手指就默契地退开,还没消肿ru尖落入唇舌间,有力的吮吸中舌苔还狠狠在柔嫩的顶端刮蹭。
仅仅是如此,最敏感的地方也难以招架。简居善的小腹一阵紧缩,腰情不自禁抖了几下。
程霂川本以为他仅仅是这样就射了出来,一低头就惊奇地发现,对方那根挺立的Yinjing并没有泄Jing。
“啊哈殿下”简居善双眼无法聚焦,浑身都软下去,脸贴在程霂川的肩膀上,喘息中都带着水汽。
程霂川这才想起来往tun缝中间探,果然那朵rou花已经被里面分泌的yInye浸shi。
“你用后面高chao了?”
直白的问题灌进耳朵,简居善耳垂都红了。
当然煞风景的话接踵而至:“不可能天生就这样吧?是不是当年你在父皇身边的时候被他调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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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居善看向他,一听到提起那个人就要哭:“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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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也这样弄自己的nai子喂给他吃?然后被他舔一口就像女人似的用xue高chao?是不是这样?他还怎么对你了?让我也学学?”程霂川活像恶鬼,要把简居善看似完整的皮囊撕开,好触到当年自己见到的那具奄奄一息的躯体,一一舔过所有伤口,将上面流淌的血吸干。
“殿下,别问了”简居善摇着头,散落的发丝黏在汗shi的额头上,“求求你,真的,求你了”
他的痛苦不是无法理解和想象,可是程霂川就是不放过他:“当年你看见我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