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日日得见,没有什么考验难度。为了公平起见,我先请公主亲手探索我的身体,再行作画。公主意下如何?”
这厮是什么时候把衣裳解开的?触手的温热结实胸肌,放眼的男色俊美出尘,迷人的嗓音还在她耳边回荡,她觉得今夜酒饮得多,有点醉了。
他不容她拒绝把的双手按压在胸口,“公主若是胸有成竹,便请开始吧。”
她恼了,怎么就准许他的引诱?
她衣裳半褪靠在他胸膛,手指摩挲着他衣襟上墨色珍珠扣,缓缓移到他身上的红豆,手指轻拂,觉得无趣又回到珠子上,“夜色已深,驸马就只想作画?”
他手背轻拂她如羊脂白玉的手臂,哑声道:“自是想的。”
她娇笑连连,身若无骨,直撩得他血脉偾张。
他横抱起她,“新年第一次承恩,还请公主怜惜。”
☆、女帝继位
建元三十年春。
头发花白的皇帝坐在金銮殿龙椅上向兮妍招招手,“来,到朕身边来。”
兮妍依言。
皇帝笑着起身,然后按着兮妍肩膀把她推坐在龙椅上。
兮妍惊起,“父皇?”
皇帝摸着龙椅扶手上的龙头叹气,“朕老了,你母后也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这江山就交给你了。你母后一辈子困守在后宫,晚年朕想带她去看看大好河山。”
兮妍跪地,“儿臣暂时挑不起江山重任,还请父皇多教几年。再者外头龙蛇混杂,且舟车劳顿,母后身子怕是不适宜远行。还请父皇三思!”
皇帝道:“你担得起,近几年朕逐渐放手,你不也处理得有条不紊?至于朕与你母后的安危,你也无需担心,朕一把年纪外出定是以享乐为主,随行的侍卫、太医、宫人不计其数,且也不是一去不回,玩累了便回来享享天lun之乐。”
兮妍还要再劝,皇帝摆摆手,“禅让诏书已经拟好,明日早朝时就当众宣读。”
兮妍脑袋一片混乱,半响问:“儿臣继位定会被大臣们催促立储君,父皇觉得谁比较合适?”
这些年兮妍还生了两个男孩,一个十岁,一个八岁。
皇帝微怔,妙妙胆大心细,自小在御书房耳濡目染对朝政有极大的兴趣,亦熟读四书五经,学问不比男儿差;长孙玄麒少年老成,胸有丘壑,面若平湖,长相与萧泓澄相似,性子却与自己一样有些霸道;次孙玄麟鬼灵Jing怪,时常有出人意料的见解,待人接物甚至圆滑通透。
位置只有一个,人选却有三个,皇帝突然觉得自己只得一个女儿是件幸福的事。
“储君选谁,父皇都没有意见。”
银杏树下,一壶清茶,一卷书籍,一人怡然自得。
疲惫的人最看不得别人悠闲,兮妍走过去抢下他的书,沉着脸道:“你这年越来越懒散了!”以前还去接她,如今多看她一眼都嫌多。
萧泓澄好脾气地拉着她坐下,给她斟了一杯碧螺春,笑问:“怎么了?可是孩子们又惹你生气了?”
她侧头望他,年三十五的他未曾蓄胡须,脸上光洁白皙没有半点纹路,长相依旧清俊,看起来仍是个白面郎君。但又经过岁月洗礼,眼神越发深邃,气质更为沉稳,倒是时常惹红了一片小宫女的脸蛋。
尽管他没有错,但他如此不加思考的询问却是让她感觉被轻视。抽回自己的手道:“他们乖巧得很!”
那么就是他惹她不开心了?一回来就数落他懒散,看来他得勤快点才行。念及此,便拉着她起身往寝殿走。
兮妍火好没有撒完,不悦道:“你干嘛?”
他把门窗关上,把她往床上一推,伸手解自己的衣裳,“你嫌弃我懒散,我便只有日夜奋斗来证明我的勤快了。”
兮妍不由得脸红,见他似乎是来真的,瞬间软了声音,“父皇今日说要禅让给我,以后带着母后去游历大好河山。”
萧泓澄收敛不正经表情,做到她身边搂住她,“你在忧心什么?”
忧心没有父皇的压制,她管不住那些大臣;忧心发生大事自己慌张无措;忧心自己不能成为一代明君……忧心的事情太多,她道:“我就是觉得我离不开他们。”
萧泓澄闷笑,“玄麟都断nai多年了,公主还没断nai呢?”
她捶了他胸口一下,“萧泓澄!”
他握着她的手揉捏,“公主要试着松开对父皇母后的依赖,你往后是女帝,是你给天下人撑起天来,你是他们的依赖。而我一直在你背后,是可以让你放松依赖的存在。”
低头看了看她,继续道:“是不是还在担心三个孩子会为了皇位翻脸?”
兮妍颔首,“他们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姐弟情深,但背地里并不是那么亲近,玄麒与玄麟两个住在西五所感情还算好,但妙妙住在掬月宫并不与他们走动。是我养大了他们的心。”
萧泓澄皱眉,心知事情严重,此刻以安抚她为主,“妙妙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又与两个弟弟差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