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要见的人恐怕已经不在飘香院了,暗卫来报几天前萍儿被个富商赎走了。但是那富商的来头却是查不到,而且两人离开后便失去了行踪。由此看来萍儿这个人果然是有问题的,只是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记得带上慰问品,看白大人这些时间忙的都瘦了老大一圈。”
陈梓陌看向萧然,语气颇酸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白大人来了?”
“嘿嘿。”萧然笑了两声,“我这不是之前误会白大人了么。”
“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陈梓陌挑眉。
“还不是你……”萧然话说到一半立马止住了,“没什么,一点小误会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陈梓陌见状只无奈地摇摇头,到底是谁大惊小怪了。
陈梓陌本就是随口一说,不想过去的时候,白府的管家居然真说白大人病了,正卧床休息呢。
一听白晨病了,陈梓陌立马紧张道:“怎么病了?叫大夫了么?是什么病?”
管家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白大人这恐怕是心病。”
陈梓陌皱眉,莫不是因为那个萍儿。
陈梓陌见到白晨的时候,白晨正靠在床上喝药,脸色略显苍白,整个人奄奄的没什么Jing神。
“白大人。”陈梓陌行了个礼。
“陈大人来了,快快请坐。”白晨说话间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陈梓陌头疼,这下可没法跟南宫殇交代了。
“白大人怎么好好的说病就病了呢,有什么事是不能够的想开的呢。”陈梓陌劝慰道。
“我没什么事,只是偶感风寒,歇两天便能好了。”白晨笑了笑,这个笑在陈梓陌看来简直比哭还难看。
“白大人还年轻,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谢谢陈大人关心了。”
陈梓陌又跟着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本以为白晨生病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不想手底下的人传来的消息更是火上浇油。
“你再说一遍!”陈梓陌惊道。
“大人,属下们已查实,萍儿姑娘是庆王的人,是一个叫红叶的训练有素的杀手。”
“庆王,居然是庆王的人……”陈梓陌喃喃道,这下可麻烦了,这萍儿要真是个普通的□□倒还好解决一些,没成想居然是庆王的人。庆王的人一直在监视他吗,这庆王到底是黑还是白,真是个看不透的人。
“大人,这事我们要不要禀报皇上。”一旁的黎落问道。
陈梓陌皱眉,“如实汇报吧,也不知这庆王会不会是一头蛰伏的老虎,还是让皇上防范着点吧。”
“是!”
京城,皇宫,御书房。
南宫殇看了陈梓陌的密奏,气的随手将一旁的花瓶扔了出去,站在一旁的夏瑾安心跳漏了一拍,心道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皇上,您消消气,龙体为重啊。”夏瑾安劝道。
“你看看你看看,朕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一天到晚装病,装的还挺像啊!他是不是盯着朕的皇位很久了,好啊,朕就在这里,有本事他来拿啊!”
南宫殇将手里的密奏甩给夏瑾安,夏瑾安手忙脚乱的接住看了,心里咯噔一声,这庆王果然是装病的么……
“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理啊?”夏瑾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证据确凿,朕倒是要听听朕的皇叔要怎么解释!来人!传庆王!”
南宫庆听到传召的时候很是惊讶,这都亥时了,皇上怎么会在这个点传召他,难道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吗……
看到摔在自己脸上的奏折的时候,南宫庆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果然,皇上这么急着找他也只能是谋权篡位的事了。
“皇上,这些人是臣的属下,敢问皇上这有何不妥?”南宫庆抬起头直视着南宫殇问道。
“你!”南宫殇没料到南宫庆此时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真是气的肺都要炸了!“皇叔,难道你没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臣没什么好解释的。臣好歹是个皇亲国戚,手底下养些人又有何不妥。”南宫庆无所谓道。
“南宫庆!”南宫殇突然大喝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要干什么!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南宫庆嗤笑一声,“哦,皇上,那臣想要问一句,皇上知道臣想要干什么吗?”
“你养着这么多人是不是要造反!这么多年来谎称生病,其实是在密密谋反,想要朕的这个皇位是吗!”
南宫庆只觉得心灰意冷,这么多年来殇儿一直怀疑着他,从没有信任过他。
“皇上既然已经认定了臣的罪名,那臣也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南宫庆说着向南宫殇磕了一个头。
“你……”南宫殇被噎的无话可说,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南宫殇一时气结,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皇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