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来回踱着步,明明是凉爽的秋天,却是紧张地满头是汗。
“啊——啊——”屋里传来尖叫声,这声音撕心裂肺,好不痛苦。
“娘娘,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旁边的侍女抓着姚昭仪的手,抚慰道。
姚雪反抓住侍女的手,痛苦异常,只觉身子似要被劈成两瓣,疼地不能自已,生生是要将那侍女的手抓折了。
“来了来了,太医,快,快看看我们娘娘。”一宫女抓着一个老者,跌跌撞撞地跑进屋里。
太医见状吓了一跳,娘娘这是小产了啊!
“快!快去请皇上!”太医说着也没敢耽误时间,立即上前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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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殇听闻此事的时候正打算睡下,一听宫人来报,衣服都没来得及披上便匆匆往昭仪宫那边赶去。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殇一到,慌乱的宫人们立马纷纷下跪,没一个敢出声了。
“小柔,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柔是姚昭仪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女,南宫殇认出她质问道。
“回……回皇上,奴婢……奴婢也不知啊……”那叫小柔的宫女刚开口便哭泣起来,抽抽噎噎地说道,“这几天娘娘的身子一直就不大舒服,呜呜……今天傍晚娘娘没什么胃口就早早地睡下了,谁想……谁想……呜呜……”
南宫殇头疼,这后宫里就没有一天的清净日子过了么!
屋里一开始还有叫喊声传出来,后来便渐渐地弱了下去。
南宫殇也不是什么无情无义之人,虽只有一夜之情,但好歹对方也是自己的妾室,现在人正生死不明,自己却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南宫殇不顾众人的反对要进到屋里去,夏瑾安却是死死地拦住他,“皇上,使不得!使不得啊!”
“给我让开!”南宫殇怒道。
“使不得啊皇上!这万万使不得啊!”可怜夏瑾安一把老骨头了,还得做这种体力活。他死死地抱住南宫殇的小腿,就是不肯撒手。
南宫殇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但是念在夏瑾安年纪大了,没敢真的下脚。
“给我放手!”
夏瑾安死死抱着就是不松手。
正当这边处于胶着状态之时,那边的房门开了。太医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见到南宫殇下跪请罪道:“皇上,老臣无能,请皇上恕罪。”
南宫殇愣了片刻,沉着声道:“说吧,怎么样了。”
“姚昭仪的性命已无碍,只是……只是小皇子……”太医说到此没敢再说下去,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姚雪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孩子都已经成型了,现在生下来的却是个死胎,还是个男孩,实在是可惜。
南宫殇揉了揉额角,下令道:“封锁整个昭仪宫,这里头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走,这件事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夏瑾安立刻领命去办了。
南宫殇走进屋里,姚雪已经昏睡过去,一脸的苍白,姣好的面容透着一丝憔悴,不知等她醒来知道了真相该是如何的伤心难过。
“你们都下去,朕要单独陪陪姚昭仪。”南宫殇难得地温柔了一回,只是昏睡着的姚雪却是看不到这难得的只给予她的温柔。
南宫殇叹了一口气,没有家族势力的妃嫔要如何在这个吃人的后宫里头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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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安的办事效率不得不说是快的,不到一天的时间,便找出了罪魁祸首。
“皇上,老奴已查明,这些锦缎上有一种特殊的药粉,于人无害,但是对于有孕的人来说,就相当于是□□。昭仪就是穿了这些锦缎做的衣裳,长期接触下来,才导致胎儿滑胎流产,差点一尸两命。”夏瑾安指着一宫人手里捧着的锦缎道。
南宫殇听着夏瑾安的汇报,脸上似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见他淡淡问道:“可有查出这些锦缎是谁送的?”
“是贤妃娘娘。”
“卫晓冉?”南宫殇皱了皱眉,怎么会是她,这件事似乎来的有些蹊跷啊。
“是的。”
南宫殇思索了片刻,很快下令道:“派人去把锦阳宫封了,里头的人给我一个个地好好审问审问,朕务必要听到答案。”
“皇上,那……贤妃娘娘怎么处置?”
“贤妃狠毒善妒,又有蓄意谋杀我皇儿的嫌疑,在得出定论之前,暂且关押冷宫吧。”
“是。”
夏瑾安很快便审问出了结果。卫晓冉身边的一个宫女对此事供认不讳,亲口承认是贤妃娘娘指使她在锦缎上洒下药粉再送去昭仪宫的。
南宫殇对这件事能够进行的如此顺利实感惊讶,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打压卫成章在宫中的势力。
“皇上,此事要做如何处理?”夏瑾安问道。
“人证物证确凿,将卫晓冉移交大理寺,择日候审。”南宫殇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