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洗过澡,出的汗又多,床也被他搞得粘腻又酸臭。我知道他也不想的,伤及腹部,他自己又实在不方便。
他的伤口慢慢愈合,等他终于能下床走动时,我提议,让他去洗个澡。我还自告奋勇,我会协助他的。
他也不好意思——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得……于是,他说好。
我用保鲜膜把他的腹部,一圈圈地裹起来,还得意地告诉他:“我之前手受伤也是这么弄的,效果不错,滴水未进。”
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盯着我左手腕的割痕。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傻事,当时肯定痛死了。幸亏现在我还活得好好的。我以前一定是个大善人,做过很多好事,苍天佑我啊!哈哈。”
刑韧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我,我别开脸。
刑韧长得蛮高的,虽然我也不矮,但还是比他低一个头。他把我抱上大理石做的洗手台上。我坐着,他站在我张开的双腿中间,双手搭在我大腿上,我先给他洗头发。
我给人洗头的技术真不怎样的,虽然他闭着眼睛,但流淌而下的shi滑的洗发水泡泡糊了他一脸,待他可以睁开眼睛时,双目被刺得红红的。
洗完头,洗身体。他应该可以自己来了,但我怕男人比较粗鲁,而且也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见外了。但当他赤条条地站在我腿间,我还真有点别扭。我一个画画的,男人的裸体应该没少看,而且他是我丈夫啊,我总不会没看过吧,可就是别扭。但是,我必须装作很镇定的样子,表现得非常自然,我可不能再让他笑话。
我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拿着浴巾,很小心很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刑韧身材不错,有胸有tun,还有六块腹肌,隐约看到人鱼线,有练过的。可是:“你身上为什么那么多伤疤?”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我就知道,第一次问,通常得不到确切的回答。
我再给他涂上沐浴ru,往他胸膛搓了两下,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勃~起了。我很尴尬,估计他比我更尴尬。他眼神和呼吸都变了,我们几乎同时说出声——
“你自己来吧。”
“我自己来。”
他可能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胡乱抹完,就哗啦啦地冲水。他力度真不行啊,腹部的保鲜膜被水冲的欻欻作响。我从他手中夺回花洒头:“还是我来吧,看你粗枝大叶的,等下弄到伤口,又有够麻烦我的。”
我给他洗的时候,自己的睡裙也淋shi了,我里面没穿内衣。我让他闭上眼睛,这次我确切看到他真的勾起嘴唇笑了笑。我知道他笑什么,他铁定是看过的。我小声嘀咕:“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嘛……”他就真的乖乖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我看着他的脸,心跳加速。
上身洗完了,到下身,他还是傲然挺立的状态。我发誓我没有挑逗他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很好奇,于是问他:“我们以前,有这样子,做过吗?”
他回答也很简短:“有。”
我就吻住他了。我刚刚就想亲他了,在给他擦脸的时候,清水濯洗过的脸庞,刚毅俊朗的面部线条,被水滋润着的嘴唇。
刑韧有点把持不住了,我把心一横,掌心盛着沐浴ru,握住了他……
我这样做是有目的,我在博取他的好感,再套他的话,成功的几率会不会大一些?
我起先不懂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就是不告诉我。我再往深一层想,他秘而不宣的很有可能和我的失忆有关。
我手都软了,他也舒服了。我开始吹耳边风。可是我太低估这个男人了,他根本不知感恩,我白费心思。
不仅如此,第二天,一个陌生、美艳动人的女人还堂而皇之闯进我们家,命其名曰探望他。
那女人见到我第一眼时,脸上出现了和那个黄医生见我时一样的怪异神情,难不成又是认识我的?刑韧的前女友,我的情敌?
那女人没料到我在场,不方便和刑韧说悄悄话,问候了他的伤势,很快就离开了。
刑韧告诉我那女人姓“蓝”,是他的同事,可我并不买账,话题又渐渐引向他的职业。
他不答我,我便猜测:他身手这样好,还有枪,但行事这样低调鬼祟,肯定不是警察;最大可能是高级的私人保镖,签了保密协议,保护那些政界商界的名流。
听我说出“保镖”这个词的时候,刑韧看我的表情变得很古怪:“你姑且这样理解吧。”
他的意思是,我猜得不对,但是无限接近。
☆、第 6 章
刑韧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傍晚的时候,我邀请他一起下去散步,这回他没拒绝我,可能因为我肚子太鼓了,他也不放心。
我还是带上旺财。
刑韧没有那么排斥旺财了,旺财也没再凶他。我挺着个大肚子,他负责牵狗绳以及捡狗屎。
捡了狗屎以后,旺财对他也没有隔阂了,把他当做自己人,但刑韧还是一副嫌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