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都被女婿如狼似虎的盯住,甚至被带到床上去,林柏泽担心在儿子大婚之前弄出孩子来,就躲了出去,以进货为借口,躲到外地去,顺便为孩子准备嫁妆,直到大婚前才回到城里,却依旧各种借口对楚孟避而不见。
楚孟担心逼迫太紧,惹得岳父反感,也不再敢追得太紧,所以直到大婚当日才再次见到林柏泽。
正是春末夏初的交接时节,街边的桃花还没谢完,林家院墙上的蔷薇花已经花开,一大片浓荫绿叶的重瓣蔷薇花香气袭人,一转向这条街就能闻到。
林琅的嫁衣是他亲手帮忙绣的,大红底色上Jing致的牡丹花样做绣边,寓意吉祥的金线交缠花纹披肩,真红对襟大袖喜衫,头顶六颗珍珠的礼冠,端庄美丽。林琅净身洁面后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就穿上嫁衣盘发妆面,耳边是同性亲戚的羡慕恭维,心中满是期待与喜意。
林府的几个嫡系双儿代表林家的家眷前来道喜,此时也是羡慕道:“楚家毕竟是有家底,这个又是开府独立家族的,你上无太多亲戚管辖,又是以正妻之位加入,日子肯定过得顺心,倒是咱们几个当中最唯一一个当家主母呢。”
另一个接到:“还许诺了不再娶妾呢,不说以后会怎样,有这份心想来就是心里有你的。”
屋里的夸慰的吉祥话一句接一句:“而且还有你父亲随嫁入府理家,你这什么难事也没有,一辈子的好日子试过不完的。”
林琅生性乖乖的,又被保护的很好,性子带点呆呆的感觉,此时满面羞意,还是认真点头,认真听着一屋人的七嘴八舌。认真的呆样逗得一屋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很快新娘登上迎礼的轿子,亲属送到轿前,林柏泽骑马扶轿送嫁。花轿穿过大街小巷,长长的送嫁队伍引得小城里老少都出来围观。
街上观礼的人对二十多抬嫁妆啧啧称赞,楚孟却被林柏泽吸引住全部目光。今日送嫁林柏泽身穿染缎彩绣得修身礼袍,外罩乌纱绛袍,窄筒剑袖,修长的身体骑在马上,难得的喜意张洋,俊朗的眉目容光焕发,看得楚孟痴迷失神。
楚父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在门口接客迎礼,在前挺忙的不可开交也是被恭维的喜气洋洋,林父在后府内待客安排内眷坐席,也是被满府的喜气渲染的眉目含喜,迎客接人进花园时不妨间被楚孟拉倒无人处。
春末的花园里繁花似锦,人工凿开的池塘围住的待客场地,池塘上已有睡莲花苞,满池的荷叶翠绿喜人。池边一片鸾枝,粉粉嫩嫩的花朵云霞一般堆在枝头,与后面的假山围成一个封密的不易察觉的空间。
扯住林柏泽单手撑在假山上,把他困在身前,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摁向自己:“你今天真好看。”说着就亲上去。
林柏泽担心婚礼被扰乱,眉头微皱:“快放开我,你怎么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楚孟发觉自己的姿势疑似壁咚,不好意思的换了个姿势,松开撑住的手,改握住林柏泽的双手,轻咬着他的唇不愿意松开:“你怎么不想想我呢?我想了你这么久,你就知道避而不见,我的rou棒都想你想得不行了,让我Cao一Cao吧。”
林柏泽气的脸色涨红,感觉楚孟直接上手撩开衣摆顺着腰身摸进衣服里面,又推不开,也不敢挣扎的太狠引人注意,只能厉声怒道:“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欺我今日不能声张?你信不信我日后自尽?”
楚孟见他隐忍但怒到青筋勃发的样子,直到凭着人的性子,难说敢干什么,只得狠咬住这人,恨声道:“你就是知道我的心意,仗着我喜欢你威胁我。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的一片痴心。”
林柏泽也不敢闹得太僵连累自己的独子,见他软下态度,也软下来劝道:“我留在府里,你日后自然是日日见我,何必急于一时。而且你今日乱来被人发现又让我日后怎么有颜面存于世,何况在外行走?”
楚孟手上动作不停,扯开这人的上衫张嘴含住那颗浅色nai头,又嘬又咬,又含又舔,把整个ru晕都含进去,用牙齿抵着来回拨弄啃咬,还抽空回到:“那我怎么办?这样出去?”边说边把人家的手往自己rou棒上放。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硕大的挺起,林柏泽也发愁,知道今日不能善了:“我给你含出来,你不许再闹了。”
楚孟听着就硬的更厉害,浑身热血亢奋,立刻解开裤子,掏出rou棒。
他不敢看楚孟,脸已经红的快要爆掉了,连耳根和脖子都通红一片,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忍住羞意,蹲跪下来,捧住硬起来的rou棒,凑近充满男性体味的gui头生涩的舔弄,张口含住以后用温暖的舌头舔过顶端的细眼时感觉楚孟身体一僵,然后rou棒像是变魔术似的,猛然变得更大,填满了他小巧的红唇。
“呜”
被巨大的rou棒填满口腔,林柏泽的花xue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下体的清秀阳具也因为这刺激而站起来,他凭着毅力忽视掉折磨人的欲望。
耳边传来岳父诱人的呻yin,眼里是美人含住自己rou棒下身鼓起的风sao模样,楚孟满足的想叫。想了这人好多日子,现在jing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