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想要挪过来,但是不管他怎么想动,他也没有机会了。
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已经被凌香寒击碎了,这会儿就像是柔若无骨的幼儿一般。
没有流一滴血,也没有任何一个伤口,但是卫峥却是知道全身的骨头被打碎,那感觉比在身上拉一条口子还要疼痛,这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偏生全身痛的要死,赵骁还留着一口气,感受到自己像是蚯蚓一般的身躯。
“不错,还能抬脖子。”凌香寒话音刚落,一掌下去,直接将赵骁的颈椎骨打断,清楚的声音传来,赵骁抬起的头颅直接瘫软在地上。
他的喉咙里咕咕作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现在连口都不能开了,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卫峥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相信,眼里除了不相信还能是什么,他只当她是一个乐官,却没有想到手段竟然会是这般的残忍……
“司乐大人!”卫峥实在是忍不住的开口道了句。
“卫大人,劳烦您将赵将军挂到城门上去了。”拍了拍手,她一脸平静的说道。
卫峥原本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凌香寒并没有给他机会,在卫峥那复杂的眼神之下,一脸坦然的走了出去。
卫峥站在屋子里久久不能回神,脚下还有鲜血,是赵骁带来的人,二十个人,无一生还,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个血窟窿,但是唯独赵骁一人留了个全尸,但是卫峥知晓,这全尸估摸着也就这层皮rou了,骨头都成了碎渣子了。
她,到底是谁?为何出手就是这般残忍的手段?
帝长渊不喜欢这血腥的味道,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看到凌香寒走了出来。
将手中的暖炉递了过去,他并没有说话,凌香寒接过他手中的暖炉,捂了捂。
“国师大人,托您的福,我可是把家底儿都暴露的差不多了。”走了几步,凌香寒突然转过头来感叹的说了一句。
“如此倒也好。”他自是知晓她的意思,他从来都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就算是暴露了又如何,他自是能够护她周全。
凌香寒闻言,只是笑了笑,却也并不多说,有些事儿,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至于卫峥能不能接受,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从粱帝放手让卫峥上战场的那一刻,卫峥就已经是他们船上的一条蚂蚱了,由不得他逃脱。
今晚的夜并不漫长,反倒是短暂的让人心慌。
第二日晨间,赵骁的身躯就被挂在了长郡的城门之上,麻绳箍着他的头,因为悬挂着,无骨的人被拉的老长。
后来,见者都道,从来没有见过死的这般惨状的人。
隔日,长郡巡抚归降大梁,亲自开城门恭迎大梁军队。
齐旭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喝的烂醉如泥,怀里还抱着两个美人儿,衣衫半脱,俨然是一副昏庸的模样。
在听说长郡的周易主动归降之后,齐旭出手就将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正中那前来禀报的侍卫。
“饭桶,简直是一群饭桶,长郡怎么会失守,不可能!不可能!”连连道了两声不可能,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直接将身边的两个女人给踢了出去。
“传北宫!朕要她们马上觐见!”掀翻了桌子,一把将衣衫拉拢,面红耳赤的齐旭朝着金銮殿走了去。
周易那个贱人,竟敢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长郡,长郡失守,大齐四大边城都失守了,他大齐的国门都被人拆开了,他怎么还有心思作乐下去。
没有过多久,有几人踩着慌乱的脚步从北宫走出来,直接朝着金銮殿而去。
齐国的兵力不比大梁,但是齐旭却有着最后一张王牌。
“参见陛下。”苍老的声音传来,一行五人走了进来。
“云嬷嬷,你的人呢?潜伏在大梁的人呢?大梁现在都已经快要打到我这皇城来了,你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齐旭掐住对方的脖子,双眼带着鲜红的血丝说道。
“回禀陛下,大梁两派相争,我们派去的人都被殃及了。”一旁有人连忙补了一句。
“殃及?十年的培育,不仅没有在大梁内乱的时候添油加醋一把,反倒是做了陪葬品?我要你们有何用!”手中的力度又紧了一些,齐旭的眼中泛着雪光。
“陛……陛下,我们还有一人。”被卡住脖子的人艰难的道了句。
“对,陛下,我们还有一人潜伏在大梁国师身边,陛下,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有人立刻附和道,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只是她们不知道,她们寄予希望的那个人早就已经叛变,传信的人还没来得及走出长郡就已经被帝长渊的人猎杀了,这会儿她们还怀着一线希望,却不知道迎接他们的只是绝望!
齐旭冷哼一声,直接将手中的人甩了出去,他暂且是信了他们一回。
“南国可有动静?”他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冷声问道。
“暗探来报,南国郡主有意出兵,但是南国国师慕闻卿却并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