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看着她这耍着小脾气的表情,心里是一阵阵的笑意,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
将搁在桌子上的瓷瓶拿出来嗅了嗅,帝长渊顿时就理解了,虽然是无色无味,但是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气味的,看来对方是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了。
看样子是时候回一份大礼回去了。”帝长渊说完,就招来了徐风将这一小瓶□□拿了出去。
凌香寒也不多问,安静的等着鱼烤好。
“要翻面了。”翻阅着资料的帝长渊时不时的抬头说一句,凌香寒照做,没过多久鱼就烤好了,撒上一些作料,淡淡的清香就飘了出来。
“给你。”帝长渊正看着军报,一条烤的金黄的鱼挡住了他的视线。
“什么?”今日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她居然将一整条鱼都给他了。
“晚膳。”她淡淡的说道。
帝长渊愣了愣,原本是想要拒绝的,但是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这些天来,边关的战事越来越紧张,帝长渊也越来越忙碌,之前起码是训练士兵几个时辰,现在忙的是一点闲暇的时间都没有了,吃晚膳的时候凌香寒看着他靠着椅子在打盹,故而就没有叫他。
“怎么样?”看着帝长渊咬下一口,她有些期待的问道。
“很好。”他本意想要逗弄她一下,但是实在是不忍心,最终还是给了个诚恳的评价。
“当然,比起本国师的手艺还是差了些。”他说完末了又补上一句,凌香寒先是一喜,后是脸一黑。
得,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也不嫌羞的慌。
“这般看着本国师,难道是垂涎本国师的美色了?”他道。
凌香寒的嘴角抽了抽,实在是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她那是怒火冲天,哪里是垂涎的意思了。
罢了罢了,不跟他争执,帝长渊的性格她还不知道,就是想看她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越是气急败坏他就越是愉悦。
她可不会落入他的陷阱。
帝长渊今日的心情极好,军报也看得更快了,比以往整整是提前了半个时辰,等到他起身的时候,凌香寒一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还在嘀咕着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帝长渊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是不是自己把人欺负很了,在梦里都在骂他。
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凌香寒挪了挪,帝长渊又靠近了几分,把人禁锢在怀里,凌香寒这才不动了。
一夜无梦。
第二日,军营里还是一片安静的时候,赵骁确是不淡然了。
这一路被大梁的军队追杀,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似乎是故意的一般,这一路就追着他砍,他现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有上十处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一大早上,赵骁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被人踹开了房门。
“赵将军,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您还睡得着!”讽刺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他不悦的看着来人,这人正是齐国边城长郡的巡抚大人周易。
“敌军都已经将我大齐武将挂在了城门上,赵大将军倒是睡的香甜,敌人都已经杀到家门口了还不自知!”周易冷哼一声。
对于赵骁这样的墙头草,周易是一点都看不上眼,也不知道主上是不是瞎了眼了,才让他领兵打仗。
赵骁一听这话,哪里还睡的下去,慌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衣衫都没有穿好就朝着城门哭奔了去。
早起赶集的百姓早就已经来了,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城门口现在吊着个死人,里头的人不敢出来,外头的人也不敢进去,只是围了一圈对着陈恺的尸体指指点点的。
“看什么看,今日闭城,还不赶快回去。”官兵驱赶着百姓,有些走慢了就挨着鞭子了,这些人完全不管百姓的死活,和齐旭的手段倒是差不多,难怪是一个主子养出来的奴才。
赵骁走到城门口的时候,有一滴血正好从上面掉了下来,就这么直勾勾的落在了他的额头上。他摸了摸,黏糊糊的,将手拿到面前看了一眼,黑紫的血,还带着一阵腥味,赵骁的脸色沉的更加厉害了。
jian细被捉并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但是让赵骁觉得后怕的是,这个人不禁将陈恺抓出来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人杀死了挂在城墙上,这无疑是给了赵骁一个下马威。
百姓渐渐散去了,陈恺也被人放了下来,脸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都是黑紫黑紫的,看上去触目惊心的。
扒开衣服来一看,陈恺的胸口上刻着一行血字。
“赵骁,明日挂在墙上的就是你了。”如此嚣张的手笔!赵骁被气得不轻。
这是□□裸的威胁,一气之下,赵骁直接拔出身边侍卫的长剑,朝着陈恺刻了字的胸膛就是一阵猛戳,血rou模糊的,直到看不到字迹原本的模样止呕,赵骁这才松了手,沾了血的长剑落在了地上。
“来人,把他带下去烧了。”擦了擦手,赵骁Yin沉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