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舔得浑身发抖,细白的皮肤泛着粉红,脚趾不安地蜷着,双臂搂着大狗,被舌头操弄,对,大狗不只是舔,而是用舌头操他了,舒服地不住轻喘呻吟。青年真是个雏儿,不过操了几下,肉穴就经受不住,抽搐着喷出水来。他被操得潮喷了。
大狗是很喜欢青年的,毫无疑问,在被它绕着打转的时候,他就是大狗要保护的对象了。
大狗的舌头很长,又湿又烫,平常青年会把零食放在掌心喂,大狗吃完了就会卷着他的手舔,直把那手玩得沾满自己口水才行。青年那大开的腿,留着清水的小洞,是明明白白的诱惑,大狗直接舔了上去,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的部位,直直朝里探去。
那滋味,不好说,青年从未用手指摸过,他连自泄都很少。舒服,是当然的,那一瞬间青年几乎忘记了一切,要被一条狗舌头弄得浪叫了。
青年发出一声不只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叫声,尾声脱得长长的,想来是快活多一些。大狗是好心的,安抚小奶狗一样安抚那物,可惜那物不争气,没含一会儿就软了,还射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大狗吐出那物,把液体咽下去,还好,不难喝。
他那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是很漂亮的,只是他心里颇为抵触,所以那里是什么样子的,青年自己也不清楚。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怪异,大概没人能接受,他也不敢轻易让人知道这个秘密,那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大狗是不懂的,主人被它舔得又哭又叫,那是爽的,然而它还是退开了,让那人慢慢爬起来,理好衣服,在客厅翻出药抹了,看了它一眼,慢吞吞回了卧室。
至于其他的,青年一时没想到,他也没想明白,但是身体是诚实的,他喜欢被舔弄的感觉,尤其是旱了多年的肉穴,一旦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就再也不肯松开了。
这样的情绪让他崩溃,青年想起幼时母亲隐忍的哭泣,父亲紧皱的眉头,心里又酸又涩,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大狗对他,不仅是一个宠物,更是他乡的陪伴,是代替亲人朋友的存在。青年是把大狗当孩子养的。
若是早一些时候,青年可能就会因此羞愧至死了,他前番给自己的安慰起了作用,让他不至于绝望。
亏得青年那一刻想起自己还是个人,硬是咬牙忍住了。那狗不可能没发现他不对劲,可是青年身体崩得紧紧,穴里涌出更多的水,明明白白说着他就喜欢这样,大狗就不理他轻飘飘的推搡,拿舌头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那样的高潮,舒服得人脑袋发晕,轻飘飘踩在棉花上,晃晃悠悠睡在摇篮里,连空气都是静谧甜美的。
但是现在,完了,一切都完了。青年不能饶恕自己,他不怪大狗,大狗什么都不懂,是自己,是自己不知羞耻,天生罪恶,才使得被一个畜生舔,都能得到高潮。
那天晚上,对大狗来说不过是无数平凡的一夜,它柔弱温柔的主人不小心摔倒了,需要它去哄哄。对青年来说,那就是改变一生的转折点,他从大狗身下爬出来,下体淫乱不堪,甚至依依不舍的去蹭大狗,他开始不把大狗当成宠物,而且用一种奇怪的,令人脸红的目光去瞧它。
他这样自我催眠着,自己也慢慢接受了这个说法,心里好受多了,只是万事岂能如意?青年自我开导的时候,大狗正垂涎他的阴部,那里受惊一样吐着骚水,乖巧可人。
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青年开始有意减少和大狗的接触,他主动加长了上班时间,缩短了和大狗游戏的时间,他在逃避。这种逃避是他性格里优柔寡断那一面造成的,但是他
青年早在被大狗舔射的那刻,就崩溃了。他是很保守的人,严以律己,因为身体多出来一个穴,耻与人接触,工作后便搬离故乡,独居在这里。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
凑上去嗅了嗅,在青年羞愤的目光中把那根含了进去。
那里小小的,又湿又软,乖乖合着,像青年一样温顺。大狗心里很欢喜,动作也没那么随意,舌头扫荡着一切,把流出来的淫液舔干净,大狗还不满意,它要更多,青年摇晃的腰肢也在表达一种鼓励,大狗便带着一种哄青年开心的目的,分开那两瓣肉,舌头堂而皇之探进去,重重吮吸了一下。
让大狗发现这个秘密,其实并没有那么坏,青年自我安慰着,至少大狗不懂他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不会用讥讽的眼神看他,笑他,大狗什么都不懂。它只会用舌头舔他,和舔他手指那样,这没什么不同。
它舔舔嘴巴,还想再喝,又被青年底下,那个神秘的小洞吸引住了。那里不住地吐出清液,发水似的,大狗闻了闻,和刚才的一个味道,于是它便很自然地,顶开青年无力的大腿,去舔那私密之地。
大狗照常跟着后面,跳上属于自己的毯子,守着自己的宝物好度过漫漫长夜。但是今天,今天晚上,它的宝物变得很奇怪,又温柔又缱绻,拿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它不放。那是在勾引它呢,大狗浅浅的眼瞳是冰冷的,不为所动,青年叹了口气,缩回去睡了,等他睡着了,大狗才凑上去,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