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舌头实在是太灵巧了,根本不像人类的那么粗糙和笨重。
沈梵怀疑对方根本就是一根藤蔓Jing,舌尖细小得一根针似的,直接插入了gui头铃口里面,顺着细小的入口一路往里面延伸。
沈梵气都不会出了,就感觉那根舌尖在自己的射Jing口里面横冲直撞,即刺激又让人惧怕。
他的手被藤蔓吊着,双腿不知何时被冒出来的藤蔓挂了起来,tun部腾空,rou棒,Yin囊和隐藏起来的菊xue全部堂而皇之的呈现在这个陌生人面前。
沈梵没有经历过这些,心里惶惶然之余,心神却一直被舌头给带走了。
对方的手握着他的Yin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同时,一根更叫柔嫩的藤蔓悄无声息的分离出来,在菊xue周围徘徊着,刚刚发芽的嫩叶扫着菊xue上的皱褶,柔嫩和细嫩相互碰撞,说不清那一个更加柔软,也说不清哪个细嫩。
相比于Yin道口里面的自白刺激,菊xue外围的试探几乎是隔靴搔痒。
沈梵细碎的呻yin若有若无,眉头紧锁,他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对待自己,他只知道他无力挣脱这可恶的藤蔓。
“你放我下来,我是里面Jing灵国的客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国王将舌尖撤回来,抬头看着满面chao红的少年,哦了声:“我怎么对待你了?”
沈梵没想到对方动作恶劣,性格更加恶劣。
“你不喜欢我吃你的rou棒吗?”
“还是不喜欢我摸你的菊xue?”
“或者,你不喜欢我把你吊起来?”
沈梵怒急攻心,大吼:“我都不喜欢!”
国王一手摸着沈梵的大腿:“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说着,那藤蔓又分出一根枝桠,直接卷住了沈梵怒发的rou棒,把里面所有的热度都上了一把锁,藤蔓上的嫩芽就跟蝴蝶结一样,在空中摇曳着。
然后,那原本腾空的tun部被人抱住,恶劣的Jing灵族国王埋下头去,舌尖再次化为探路者,毫无预兆的钻进了菊xue当中。
沈梵大叫一声:“你干什么?”
侵略者没有吭声,那舌尖好像可以随着主人的意志增长缩短,一下就捅到了肠道深处,沈梵‘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即绵长又甜腻。
国王暗道一声果然是极品,脑袋一歪,那舌尖跟着动作也倾斜起来,在那肠道内左右打转,摩擦着肠壁,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把每一个褶皱都给舔到,每一处敏感点都点上火。
沈梵从那一声呻yin后就闭紧了嘴巴,可是后xue那根舌头实在太有存在感,很快就探索到了敏感点,直接在那一处不停的摩擦揉捏,沈梵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起初还憋着一口气不吱声,等到那一处被持续攻击,他的tun部就越抬越高,对方捧着他的tun部,鼻尖都顶在了Yin囊上,热热的呼吸比娇艳还要烫,几乎要把两个藏着的蛋都给烧熟了。
“不好痒放开我啊啊啊”
沈梵的腰肢不自觉的摇摆起来,他无意识的追逐着那根舌头,想要更多甜蜜的刺激。他的一条手臂不知何时被藤蔓给松开了,现在正覆盖在侵略者的脑袋上,随着对方的动作时而把那头往下压实想要对方的舌头探得更深一些,时而在天堂的边缘清醒,又把那脑袋推开。
欲望和理智在交织,沈梵无意识的长大了嘴,沉重的呼吸和呻yin接踵而来。
最终,在对方有力的攻击下,沈梵腰肢猛地一挺,低哑的叫了一声,rou棒的顶端蓬勃出一道带着浆果甜蜜味道的Jingye,他的手死死的揪住对方的长发,思想远去,只有第一次尝到了情爱滋味的身体还在颤抖回味。
那晚的记忆清晰又模糊,仔细回想,沈梵居然记不清那人的容貌。只是从那之后沈梵刻意与所有的Jing灵族保持了距离,在Jing灵们与他说话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盯着对方的嘴,心里猜测着对方是不是那晚侵犯自己的人。
日子就这么流水一样的过着,直到今日他被国王通知参加Jing灵族的成人礼。
对方那暧昧的态度,那轻佻的话语让沈梵不知所措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晚的情景,对方让自己清理后xue,是不是代表Jing灵族的成年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一场由长辈们教导后辈成人之事的盛宴呢?
很快,就有小Jing灵送来了成年礼要穿的衣服。
说是衣服,其实就是一块似绸缎般柔软的布料,几近透明,披挂在身上刚好到膝盖,靠着腰带锁定春光,行走之间,双腿之间的阳具若隐若现,仿若勾引。
沈梵没有穿过这类东西,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想要并拢双腿又怕围观的Jing灵们说他多此一举,不那么做,他又觉得自己是古代等着富商们竞价的破红的兔子爷,即窘迫又羞涩。
中午吃过果子后就被一位老长老引着,和一群即将成年的少男少女Jing灵们一起去了明镜湖沐浴。
明镜湖如明镜,湖水透明一眼可以望到底。
Jing灵们到了后,在长老的吩咐下纷纷褪去了未成年的衣衫,一起步入了湖内。
少女们的ru房或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