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黑色的身影极快地往左后方闪了过去,见那几名名字较弱地扑在脸色僵硬的舒天怀中,才向二楼走去。
“哟~这位公子~是喝酒啊?还是听小曲儿啊?”来人是一个妇人,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脂粉,虽是年纪大了些,脸上的褶子怎么也遮不住,身形却是极瘦,捻着兰花指在唇边掩笑。
面无表情地盯着此人,君珩直言问道:“周如是是在这里做工?”
半老妇人俩上的表情僵了僵,眼前这个男人不知和周如是是何关系,从年纪上看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问话的语气没有丝毫温度。犹豫着怎么开口。
“问你话呢!”舒天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些个女子的纠缠,声音里藏着几分急躁。
但是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冥主做这种坑下属的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能忍着。
“她……他确实是在这里做工……但是……”她说话间不时抬头看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见他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指节分明的手掌。总觉得下一瞬,自己的脖子就会被掐住。
“我们醉欢阁可跟周如是的死没有半分关系!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找县衙里的仵作验……验尸!我们没有动她一根汗毛!”
激动地强调着,说话间眼睛瞪得浑圆。
舒天低头前看了君珩一眼,回想着昨天找到周如是的时候,的确没有见到半分血迹,可万一是被洗掉了,也是有可能的。
除此之外,周如是除了脸色死寂之外,衣衫也是完整的,几乎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君珩斜倚着廊柱,冷笑了一声,周如是是身子弱,患有心悸。寿命本来也没剩个几年。但是有容离在,她还不至于会自愿放弃自己。
越是这样悄无声息,找不到破绽的,越令人生疑。
他记得自己沉睡的时候,陆有才几次找他,见他不为所动之后,开始用容离的命数来引诱他。
“人的命数从生来就是天定的,生死簿上己有定数,但是其中的变数是谁也猜不到的。”
“王爷每一世的命数都是定的,但是变数却不同。”
“变数难防。”
“唉……”
容离伏着的身形没动,但是耳朵却悄然竖起,听得细致明白。
昨天半夜陆有才见过他们之后,在他身后发出了相似的喟叹声,他才突然想起来。陆有才不便多透露所谓的天机,君珩就变相把他当做是一种暗示。
言外之意,就是周如是本来命不该绝?
而他们也真的以为,周如是本就因为艰苦倔强的生下容离而身体羸弱,加之她身上并无半分令人怀疑的血腥气,所以谁也没有追究死因。
思及此君珩的瞳孔里的幽光,混合着醉欢阁里特制的琉璃光色,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似乎懒得再听这些废话,指尖突然闪现幽蓝色的火球,舒天暗自赞叹他的直接,又一边摇头反对他的粗暴。
咻的一声,幽蓝色的小火球从指尖飞出,落在楼顶上,轰然一声火花四溢,如同一朵蓝色优雅的花,在他们的头顶绽放。
蓝色的火,她还是第一次见,
“着火啦!!!”
“救命啊!!!”
“快来人啊!!!”
眼前浓妆艳抹的妇人,慌乱的的睁大了眼睛,胡乱地尖叫着,目光闪躲着不再看君珩,整个醉欢阁的人都惊动了,一片混乱。一时间有提着衣摆逃窜的,有提着裤子闪躲的,也有捂着胸口哭闹的……
身后的房间被人慌张打开,顾不上和她招呼,直接就下了楼。脸上的褶皱颤动着,顺着刚才被人打开的门往后退。
君珩也不看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一颗火球,低着头玩弄着。
生意全被毁了,大火的火势烧的很快,眼看着家当就要被烧光了,那人拿在指尖玩耍的好像是个什么有趣的事物似的,老鸨闭了闭眼睛,决定还是先保住老命再说。
“别烧了,别烧了,公子饶命吧!”
扑通一声,老鸨急的下跪,手指缠着一张艳丽的手绢在脸上擦拭着,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的丧气:“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周如是是在我们这里教这些姑娘们琴技,昨日恰逢前县太爷的师爷裴酋,听了她的琴音,点名要她来服侍……”
“然后?”
“然后周如是为了不惹怒他,就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直有琴声传出来,也没听见什么吵闹的声音,一个时辰之后,我们的人就见到裴师爷横冲直撞的冲了出来,那时才发现周如是昏倒在地。”
此刻映着幽蓝色的火光,老鸨才看清楚倚在柱子上的男人的眼睛里竟然泛着幽幽的绿光,整个身子一哆嗦,低着头连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真的。我发誓!我发誓!”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刚才还在走廊里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火势也骤然就停了下来。
“这究竟是什么人……”看着那根柱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