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粉嫩柔软,托在手中的样子居然也有些可爱起来。
穆桑扒开他的肛门看了看,里面的确已经被清洗得很是干净,还不断有透明的水丝流出来,将肛门旁边被玩弄得松垮垮的褶皱染得特别色气。粉色的肉洞因为没东西吞吃而显得饥渴无比,如同水母一般不停地轻微开合,甚至可以看到粉红色的肠道内壁在里头不停蠕动。
他不禁压了压希尔的下腹部,顿时,一股还没流干净的清水混杂着屁眼里无休止分泌着的淫液从屁洞涌出,顺着他轻微抽搐弯曲的修长大腿色情地缓缓流落。而他身上那个最神秘,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雌穴,更是淫汁泛滥,肉红色的两片阴唇肥厚湿润,饱满发光,不需要插入任何东西,单是一刻不曾停止的情欲就已经让它们肿得硕大发硬,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涌出,从大腿内侧流下,花心中那枚让人想狂掐一番的大肉芽,更是充血得快要滴出水来。
穆桑忽然看得恍惚,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希尔那张很是秀丽漂亮的脸。可摸了一阵,他突然反应过来,眼中莫名又染上暴戾之色,猛地抬起手掌,一个重重的耳光扇了下去!
“唔!”
脸上的火烧之痛让希尔挣扎着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到穆桑阴沉地脸,本能就颤抖起来。
“前后喷水都能让你爽晕过去,还真是淫贱!”说着这句话,穆桑却忍不住摸向他的身体。入手的触感还是那么好,希尔的浑身肌肤都充满了弹性,并且柔软得像是一条蛇,穆桑摸着摸着又莫名烦躁,嘴上却还是故意刺激他,“这么放荡的身体,明天一定会有很多人想操上一操,你明天会很爽,会有数不清的鸡巴光顾你,你是不是很激动?是不是快要等不下去了?呵,抖得这么厉害,是激动得受不了了吗?”
希尔当然是因为害怕,决心是一方面,可恐惧这种东西不是因为决心就会完全消弭的。他闭紧了眼睛,可悲哀地发现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如今只是被穆桑随意地抚摸,便已经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双腿,下身汩汩地流着淫水,疯狂地渴望被残暴野蛮地对待。
甚至因为那渗入骨髓的瘙痒无法抑制,竟失神地应和着穆桑的抚摸,将双腿打得更开,顺着穆桑对他的揉掐,浅浅地呻吟起来。
“真是贱婊子!”
穆桑深吸口气,愤恨地瞪着他此刻发骚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好!我成全你!我就把你装扮成最下贱的娼妓!我看你明天被数不清的男人狂操,还有没有命像现在这样张着逼发骚!”
说着就从柜子里翻出几根布条,回到希尔身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贱货!叫你骚!我他妈叫你骚!”
穆桑扯过一根布条,死死勒住了他两团不停流着奶汁的硕大肥奶!那双淫荡怒挺的浑圆豪乳被紧紧地束住,托起得又高又挺,乳尖朝天绑缚,淫凸至极,像是两座巨峰定立在胸前,几乎要将希尔的整张脸埋在里头。硬挺直立的圆柱形大奶头中间插着硬邦邦的玉石,此刻在他不断轻颤的奶子里散发出极度淫靡的水光,雪白乳房中间被紧紧挤住的乳沟更是幽深诱人,让人只想伸手探进那深沟里,狠狠揉掐这两只不停勾引人的骚贱肉块!
束好了大奶子,穆桑又抽出一根绳索死死勒住了他扭动的腰身,因为绑得太紧,希尔甚至觉得里头的内脏都挤到了一起,骨头都快被挤变了形。可放眼看过去,却将他被改造的柔软腰肢显得更加纤细,衬托得胸前那两只乳房就更加硕大无比。那两团骚肉耸立在他的上半身上,硕果一般沈甸甸地挂在胸口,既深又厚的一大片乳晕,颜色鲜丽地分布在乳头周围,惹得人非常想狠狠糟践一番。
到了下半身,穆桑仍是拿出一根布条,紧贴着他的阴囊,分开两颗卵蛋卡在下体,向前延伸,继续分开两片饱满肥厚、殷红湿润的大肉唇,极深地嵌进狂吐汁水的蜜蚌里。他开始用那根布条前后磨逼,紧紧勒住希尔的整片下体,将他的囊袋,淫穴,以及屁洞用力提高,极度敏感瘙痒的雌穴顿时就一阵狂缩,哗啦啦地涌出一大股骚水,竟是被他用一根布条随便磨了磨逼,居然就到达了高潮!
连屁眼里也媚肉翻滚,大股大股地吐出淫荡的透明液体,前方的肉棒更是涨大挺直,阴蒂也肿大到极限,整片阴阜被玩弄得抽搐狂抖,噗嗤噗嗤地前前后后激射个不停。
“你这欠操的贱逼!一根布条就磨得你这么爽?明天就叫他们操死你!操劈了你这淫贱的骚逼!屁眼!尿眼!两个奶洞也操两根鸡巴进去,全身的孔都给你操裂!你就死在男人的鸡巴堆里吧!贱货!”
穆桑狠狠地骂着,越骂越气,便干脆抓过两个足有男人手腕粗细,长达三十厘米的震动假阳具,毫无预兆地一起捅进了希尔水光淋淋的屁股洞里!
“啊啊啊——!屁股!屁股我的屁股两根,进来了两根啊啊!一起动了两根一起操我的屁眼啊!好爽屁眼好爽!啊啊啊”
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淫洞饥渴了许久,如今便疯狂地吞食起两根硕大的侵略者,希尔难耐地扭动着,淫叫着,爽得浑身上下不停抽搐,穆桑盯着他吞吃着两根肉棒的松弛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