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不男不女,而是独一无二,
没了最后的防备和保护,傅笠云狼狈得痛不欲生。
傅笠云刷一声白了脸。
傅笠云慌忙把裤子扯起来,嘴里念叨着“没有没有”整张脸涨得通红却越说越小声。
“瞎说什么呢?”
不行!傅笠云狠狠地甩了甩头,用力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顾宁不喜欢草他的后面,他总是花那么多时间用手摸着揉着那个肉缝,却从来没操过他的后穴,顾宁应该更嫌弃那里吧,一个不算男人的肛门,一个更糟更脏的地方。
释怀让他挤出了声音:“顾宁,我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你上床了。愿意的话你就用我的后面。或者我出钱,你找别人吧。”
傅笠云颤抖着点了点头,顾宁去摸他的那里了,
我有这个啊!顾宁就是喜欢它呀。
他的脸上甚至有得体的微笑。
它不能供顾宁插入取乐了。
傅笠云看着裤子上褐色的污渍彻底傻眼了。一滩红色的东西黏在裤子上,让傅笠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讲道理,一大早看到傅笠云坐在马桶上一脸灰败的样子,他不是没被吓到。
顾宁就睡在外面的床上,今天他们要约会的!就在这天来了例假!
好了,给彼此都留下些体面吧,不是非得等顾宁撕破他那可笑的幻想---真以为顾宁连一个男人来例假都能接受。
没想到,是傅笠云来例假了。
只是顾宁没有看过现在这样的傅笠云,他的头颅和脖子低到了尘土里,羞耻难堪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站立和还没穿好的裤子让他腿间黏糊糊淌下来血迹和粘稠的分泌物沾到白的腿上。
怎么办?
沉默,一直的沉默。
我有哦,我有,顾宁才喜欢我。
“是这里吗?”
顾宁却敏锐地发现了,他的话闯祸了。
家里出事了?公司出事了?傅笠云怀孕了?他心里浮现的是这三件事。
顾宁脑子卡壳了很久,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扯出毛巾擦了擦手,又款款地走几步,坐到浴缸边上的大理石洗浴台,对傅笠云招手,示意他过去。
每过一秒,傅笠云就多一分刺骨的痛。
而现在这一猎奇之处。变得更加奇怪了。
他看着小情人痛苦得扭曲的小脸,没心没肺地说着:“我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你看到自己两道杠的验孕棒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功能。”
他坐在马桶上,脑子乱成了麻。告诉顾宁自己身体不舒服,给他找别人来暖床?还是,用后面?
顾宁看愣了,指了指地上:“流血了.”
“我没事”
没看到傅笠云还会来例假。
傅笠云紧紧地闭着嘴,咬住牙不让自己嘴唇的颤抖没发现。
真有趣,顾宁有些开心地想,幸灾乐祸,又好奇惊讶。
“我不进去”顾宁痴痴地说,他两眼发直地盯着那儿,手指已经沾到那粘液了。
还有这个功能。
“真的没事?你忘记打开马桶盖了。”
古老的诗人说女人的下体是阳光下的大海,海滩上搁浅鱼的味道。
傅笠云马上慌了,身体往后退,随着傅笠云摸上他腿间,颤抖更加疯狂,好像快要吃撑不住了要被狂风折断的枝:“顾宁顾宁不行,真的不行。”
顾宁鬼使神差地想到这句话,被什么驱使着,他张
怎么办怎么办坐在马桶上的傅笠云急得快哭了,直到厕所门被人推开,他都没有意识到,这已经到了顾宁起床的时候了。
傅笠云是有些骄傲的,虽然他在顾宁面前一直有些温顺柔和的那一面,可那种尖锐的棱角和清冷的疏离高傲一直没有彻底藏好,总会被顾宁看到。
傅笠云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急迫,气愤,慌不择路,他马上站起来,却忘记自己现在裤子褪到一半,一站起来整个裤子掉到了地上,更糟的是一团红色的血液,从他的腿间啪嗒一声,同时掉了下来。
是啊,了不起,有个畸形的生殖器,雌雄同体呢。
顾宁立马反驳了,他没抬头,像是被那里全然吸引了,一直盯着看还不够过瘾,还要上手去摸。
傅笠云很讨厌这样的声音,他会皱起眉头,有时候甚至要可以停下来,等待内心杂音消失才能继续做别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该瞎说。”
是啊,怪物还不算,还有更怪物的呢。
顾宁这声呼唤让他全身颤抖。
“傅笠云?你在干嘛?”
但傅笠云又无法否定着荒谬的说法,多可笑啊,确实是过去一直掐着他脖子,被他死死藏起来的畸形,让顾宁选中了自己。
傅笠云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好了,他只能闭着眼睛等待着顾宁的宣判,等待他嫌弃,厌恶,取笑挖苦。或者转身离开,换一个正常人人来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