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不对等造成了所有的不安,虽然他们永远都不会对等,但是总要往一个方向上靠,沈为安这样想着开始了解海城的大学,计划着考海城大的研究生,虽说需要很久时间,但能有个努力的方向,总算安心了一些。
停车场里,抓住机会的钟海把沈为安按在角落里亲,牙齿叼住rou唇,重重的研磨,很痛,或许叫啃咬更为恰当,反正走出那个角落的沈为安,嘴唇红肿着,破了皮,一副备受摧残的样子,最近钟海总这么做,像是上了瘾,沈为安的意见被驳回,每天顶着通红肿胀又破损的嘴唇出门。
钟海离开前的这个星期在沈为安眼里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钟海开始戒烟之后像患了肌肤饥渴症,瘾一上来就对着他的嘴狂啃,美其名曰香烟替代品,沈为安可不认为自己的嘴唇有这样的魔力,只是最后这一星期,两人都想更加亲密一点。
钟海是星期日早上的飞机,周六晚上两人吃过饭,冲过澡,躺在床上。
“海城离这一千三百四十七公里听说异地恋分手得特别快。”
沈为安侧躺着视线黏在钟海身上,钟海的手掌放在他胸前的两点上,或轻或重的揉搓着,眼睛却看着另一只手中的书。
从沈为安的喉咙里,发出动物舒适时喉咙深处震动的低yin,那是一种沙哑的求欢,钟海却始终没有看向已经动情的他,还在回答上个问题。
“不会的、,我给你留了礼物在书房,我走后记得去看。”
沈为安点点头,有点不开心,转过身去。手掌失去了柔软的皮肤,落在了床上,钟海把书放在一边,撑着手肘,掰过沈为安,咬了上去。
“你又想抽”烟字被强势灵活的舌头堵回了喉咙里。
“不想抽烟,只想上你。”唇分,拉出的银丝断裂在空气里,钟海幽幽的望着床上赤裸的青年,目光就几乎要将青年吞噬。
沈为安有一双很好看的长腿,骨rou匀称,皮肤白皙细腻,膝盖没有色素的沉积,动情时还会泛粉,长度也刚好合钟海的心意,将这双腿拉开架在肩上,低头可以看到两腿间靡红的肛口,已经清洗扩张过的xue口shi哒哒的接触到空调吹出的冷风,不停的张合翁动着,钟海鼻头一热,将身前的硬挺顶了进去。
高架着双腿,cao干起来的时候,沈为安的tun部完全悬空,背部也几乎呀离开床铺,这个姿势的每一下抽插都恶狠狠的顶过前列腺之上,他的胸部被挤压着,身体被顶撞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钟海还要一边向前顶一边来搜索他的嘴唇,这让他的身体几乎被折叠起来,床铺也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吱声。
血ye涌往头部,耳朵里发出嗡鸣声,骨头也发出不满的抗议,钟海还在继续,只是不再顶得那么的深,像要将他穿透,而是开始专心的研磨xue内那块敏感的区域,沈为安初始沙哑的呻yin染上了媚意,脚踝开始缠住钟海的后颈。
“主人要射了让我射”
“别碰,用后面射。”
沈为安在射Jing感中艰难浮沉的时候,钟海加大了对那点的刺激,每一次都是狠狠碾过,沈为安颤抖着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甚至溅落到了自己的脸颊上,钟海含住被Jingye弄脏了的那块颊rou,用力吸吮,下身在射Jing时不住收缩的后xue里疯狂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过久,浑浑噩噩之中,沈为安被大腿上的疼痛惊醒。
射Jing时钟海发狠咬住了沈为安腿内侧细嫩的皮rou,力度之大,就像要咬下整块rou来,沈为安尖叫着却无法逃脱,身后又被滚烫的浓Jing所灌满,瞬间失去了神智,只剩下腿部还在本能的抽动。
这之后,昏昏沉沉之中的沈为安又被压在床上,半强迫的高抬着屁股,像只求欢的小狗,狰狞的性器再次顶开了绵密的肠rou,之前被射入的Jingye被推挤到身体的更深处,钟海在他紧张的背部舔弄吮吸着,不规则的红印爬满了肩背,但沈为安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些,带着全身的啃咬吸吮留下来的印记,体内含着热ye,疲惫的昏睡过去。
凌晨三点,钟海终于再次射Jing,滚烫的Jingye打在敏感的肠壁上,睡梦中的沈为安抖了抖,没有醒。钟海抱着他,半软的Yinjing堵住xue内往外涌的Jingye,也进入了梦乡。
再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六点,九点的飞机,应该要出发了。
沈为安还是睡着,这是他回来之后睡得最好的一天。钟海不知道,但是也不忍心吵醒他,小心的抽出了Yinjing。
性器滑出的时候,一时不能闭合的xue口开放着,灌满的Jingye同时涌出,沈为安眉头皱成一团,眯了眯眼睛,难受的睁开一条缝。
钟海在他抖动的眼皮上亲了亲,“不用睁开,要去机场了,你再睡一会。”
沈为安没有张嘴,只是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了。
“要乖乖的。”钟海轻轻的说着在脸蛋吸吮出的红色印记那块又亲了亲。
“我爱你,安安,我的小狗狗。”
睡梦中的沈为安只听到的称呼,不清不楚的嘟囔了句,“别这么叫我。”
钟海没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