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陈默痴痴地望着他,手情难自禁地抚上他的脸庞,摸上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他看着他,安心地道:“相公,你身子没事便好。”
陈默先缓过劲来,他双手抱着久久不曾动弹一下更不说话的丈夫,手不由摸上他的脑袋,难掩担心地用喊哑的声音轻声问道:“相公,你还好吗?”
刘轾目光一沉,手握住他的手贴上他的唇,于他掌心中用力印下一吻,叹息般道:“你啊,总这般令人心疼。”
“小默,为夫确是有些累了。你便坐在为夫身上伺候为夫吧。”
想来,以前刘轾那稍一动情就狂呕血的画面实在是刺激到陈默了。
“给你为夫都给你为夫怎么可能会让小默痒死呢只要你愿意,为夫命都给你!”
陈默托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感觉到一手的湿意,知道他所言非虚,又窘又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陈默一听,赶紧努力欲放松身子,刘轾看他这般着急慌乱的模样,又是沉沉一笑,松开他的玉茎拉起他另一只手探入他们交合部位的更深处。刘轾让陈默用手捧起他巨根下方的两颗精囊,并低头在他耳边粗声道:“小默,摸到了么,连为夫这两颗精囊都被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给浸湿透了呢。”
在陈默全部吞下刘轾的大肉棒,停下来缓口气的时候,刘轾便伸出手来摸向他们交合的部位。只见他先是用一只手扶起陈默那微微下垂的玉柱,视线在他们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停留片刻后,他的
说罢,刘轾头便低了下去,吻上了陈默的唇。
上一刻,陈默就被刘轾狠狠压倒在身下。
只听刘轾又道:“吾妻,你还没回答为夫呢,你到底是哪里痒呢?”
陈默抬头,看着刘轾近在咫尺的脸,忽然伸出粉色的舌头在他的下巴上像只小猫喝水一般轻轻一舔——
刘轾有些得寸进尺,知道陈默一直担心他的身子,第二次情动的时候,轮到他倚靠在床头处,然后让陈默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刘轾睁着一双充血赤红的眼,双手紧紧掐住陈默的身子,发狠地肏着他那不断冒水的肉穴,快速且剧烈的来回抽干,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至两个人下身部位的皮肤相贴不留空隙,甚至恨不能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塞入那下一秒简直就要被撑裂开的穴口,更肏得他们交合的部位“噗噗噗”的直响,也肏得陈默只能倒在床上大张双腿“嗯嗯啊啊”的不断呻吟。
回摸了一遍,也摸得陈默身子不由一紧,更把深埋在他体内的刘轾夹得倒抽一口气,另一只手赶紧摸上陈默胯间的玉茎揉弄,“吾妻,你里头真是太紧了,把为夫都夹得快断了。”
陈默双眼望着他们紧紧相交在一块的地方,微颤的手指顺着刘轾插在他身体深处的巨根底部的形状绕了一圈,最后竟主动扭腰把下身送上,吃力地把还剩一小截的巨根又往里头吞,“嗯就是这里相公的大鸡巴插进来的地方”陈默用软软地令刘轾几乎尽失理智的声音说道:“痒死了只有相公的大鸡巴能止痒”说话间,陈默手撑在刘轾的小腹处,泥泞不堪的穴口往外移出些许拔出一小截巨根,下一刻又把那根巨物贪婪地吞食入腹。
在他面前,陈默哪有什么拒绝的话,即便他身子软腰也酸,但还是强撑着坐在刘轾的胯间,当着刘轾的面扶着他那根被他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大肉棒先对准自己腿间的入口,先是小心吞入巨根顶端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后,再用深怕会把刘轾这话儿坐断一般的力气一点一点往下坐,直至他们的下身紧贴在一起毫无空隙。
“嗯啊啊——嗯嗯——”
长达四年后的第一次痛快射精,言语难以形容的快活感觉令刘轾久久缓不过神来,他一个无力身子重重压在陈默湿滑的身子上,呼呼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可人却异常平静地感受着品尝到真正的销魂蚀骨的情欲之后的余韵。
陈默话音一落,刘轾便撑着手臂抬起身上看向身下之人,嘴角含着一抹情事后慵懒的笑,“怎么,方才为夫的行为还不能向你证明我的身子已经好了?”
最终,刘轾一个深插,龟头以不可抵挡之势破开陈默肉径最深处的宫口,强硬捅了进去,紧接着龟头上方的小口大开,一股股浓白的液体便激射入了那炙热且奇妙的地方里。
惊喘不息的陈默整整达到了三次高潮,下身吞着刘轾的肉径都开始失去快感变得酸胀不堪,且那每次都被刘轾包裹着粗硬体毛的皮肤重重撞上的入口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时,刘轾才有快达到顶端之势,气息更粗更急,速度也加快,直肏得他身下的陈默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肤里,都快喘不上气来。
这次,刘轾勇猛无比,如同不知疲惫的兽,久久不息,就算陈默被他肏到高潮涌起,雌穴里溅射出阵阵情潮,流出的淫水把他们下身的被铺都尽浸泡透了,刘轾也不曾停下;陈默高潮一结束,甚至未能停下来好好缓上一口气,紧接着胯间的玉茎又被刘轾揉弄,不得不被迫着再次迎接另一波令他大脑一片空白头皮都开始发麻的欲潮
“相公,求求小默可好小默快要被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