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捆住了,随后他退开几步,搬了张凳子坐在赤身裸体的陈默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热,就这么游哉悠哉地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喝起茶来,“小默你一时不肯叫我,就要被这么绑着,看是你撑得久还是我撑得久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白天,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不”陈默哭着乞求,“求求你了五公子放过我吧”
刘轼挑眉,“五公子?”
陈默吓得咬住了下唇。
这时刘轼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五弟,放了小默,别闹他了。”
刘轼转过身去,看到不知何时已然睁眼的刘轾,道:“三哥,你醒了?”
“本就没睡熟”刘轾挣扎着要起身,刘轼便上前去扶他靠坐在床头,刘轾看一眼双腿大张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默,又道,“让小默下来吧,别再逼他了。”
刘轼笑了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也没逼他,只要他肯好好叫我一声。”
刘轾深深看他一眼,道:“五弟,何必呢。你们不过是一场雨露。”
刘轼扯下了嘴角,脸朝刘轾靠近,声音压得极低,“三哥,我说过,一开始就回不了头。你以为只是一场雨露,但是我不说停止,这件事绝不会就止罢休。”
刘轾看着这样的刘轼,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是了,他这个弟弟,从来都不是那种予取予求的好人,他要给你,必定是有条件的,他本就是一头狼,可他却因病久了忘记了他是一头狼。
刘轼忽然一笑,却笑得人胆颤心惊。
刘轼的手在刘轾瘦骨嶙峋的手上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抚过,“三哥,你要记得,跟小默拜堂的人,既不是你也不是我”
刘轾心头一震,猛然瞪大了眼。
刘轼又道:“就这样好不好,三哥人前你是他的夫人后我是他的夫”
刘轾的手抖得厉害,半晌没有言语。
刘轼也不等他说话,说完便站了起来,朝陈默走去。
他蹲到陈默面前,掐着他的下巴,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小默叫我相公”
陈默闻言,更是抖着身子用力摇头。
刘轼倒也没再逼迫他,就是嘴角挂着一丝渗人的笑移下双手,在陈默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最后他揉着陈默腿根处的嫩肉一口吞下他胯间的小巧肉根,唇舌同时熟练地爱抚着这个粉嫩的肉柱。
陈默的身子毕竟是熟悉了他的接触的,没过多久,这根软垂的小肉根便笔直地挺了起来,见状,刘轼便把它吐了出来,舌尖在顶端连舔数下之后,便用手扶住,而他的脸继续下移,最后几乎埋进了他的腿间,鼻尖在那道肉缝处上下刮蹭数下,随后顶开,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的餍足。
然后便张口一口吸住这道肉缝,并用舌头来回舔弄,待把这处都舔湿透之后,再用手把两片肉唇扯得更开,让里头的景色没有丝毫阻拦地呈现于他眼前。
刘轼用手仔细地抚过这处湿润且色泽诱人的肉花,撩拨里头的小花瓣,捏起阴核的包皮把害羞躲在里头还有些红肿的阴核挤出来,再有指腹细细搓磨。
昨晚这里才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红肿方才消退些许,现在又让人恣意把玩,痛感更俱,且又酸又麻,直让紧紧咬住下唇不欲出声的陈默难受得绷紧了身子颤抖不已。
刘轼就这般细细地把玩他柔嫩诱人无比的禁地,一边抬起视线盯着他看,并道:“小默看看你这处,又小又嫩,颜色还这么诱人感受到了么,我在摸你的雌蕊这是你的阴核小巧软嫩的花唇还有里头的小洞”
“知道么,小默,只有你的丈夫才能这么摸你这儿甚至是,插入你的这个淫穴”
“唔!”
刘轼说着蓦地把中指尽根捅入了陈默的花穴里。
“小默”刘轼的中指在他花穴里一抽一插,嘴上继续说道,“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只有你的丈夫才能做的知道吗?”
陈默仍旧是哭着摇头,只是这次他哭得更厉害也更绝望。
见他依旧嘴硬,刘轼冷哼一声,蓦地把手指抽出他的花穴,只把头低下头,一口覆上他的肉缝舔玩起来,不时还会卷起舌尖去捅那湿淋淋的穴口,一只手也摸上他前方的小肉棒,忽重忽轻的撩拨不休。
刘轼就反复如此,一见陈默被他舔玩到极致,有要泄身的前兆,他就用指甲狠狠一抠他小肉棒粉嫩的顶端,把挺立的小肉棒直接掐软,同时牙齿也会咬住雌穴里头的嫩肉细细碾磨,直弄得陈默疼得全身直冒冷汗。
待陈默让他弄得情热顿消,刘轼又会开始想尽办法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勾起他身上的情欲有如潮水一波一波袭卷而来,却又在高潮之际生生被拍打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陈默崩溃得已经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声音,细细地呜呜哭出声来。
正好此时屋外门口处传来这段时日一直伺候刘轾的奴使的声音道:“三少君,三公子到时辰吃药了。”
陈默只得更用力咬住下唇,不敢张口,他害怕他一张口有些东西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