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是什么词,但他仍是站在屋外等屋内的人一曲唱罢,方才举步进到了屋中。
刘轼一人进到屋中才知道刘轾已经睡下,陈默正站在床边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刘轼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让陈默起身一回头直接便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默被吓了一跳,张嘴正要叫出声来,就被人一把拽住直接堵住了双唇。
“唔”
陈默整个人都被抱在刘轼的怀里难以动弹,只能被迫抬着头承受他狂风骤雨一般的热吻。
一如既往,刘轼只要一沾上陈默的身子,就会理智尽失,他的全身心都在疯狂渴望着索取这个人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乃至他的心。
唇舌交缠,再竭力索取着他口中的一切,再对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吞噬啃咬还不够,甚至想着能把他的人也吸到自己身体里便好了。
如此这般,便能日夜与他缠绵,生死不离,无须再承受每日不得不分开时的苦痛了。
好不容易待暴雨稍静,稍稍找回些许理智的刘轼才把唇舌抽离陈默的口腔,看着怀中人让他激吻得双唇红肿湿润,双眼含泪,刘轼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去在这人唇上脸上深深啄吻了无数下。
总是这般,再怎么索取也觉得不够,反而更觉得难以填补心中的空虚。
陈默原本以为他只是吻几下,可待刘轼喘着粗气开始急切地扯开他的衣带拉扯他的衣襟时,陈默恐慌地挣扎起来,紧紧抓住他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
刘轼眼睛一眯,泛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煞气,让陈默不由背脊一凉,恐惧地咽了咽口水,瑟瑟地道:“现在现在是白天”
“白天?”刘轼侧过脑袋看了一眼窗外,忽然笑了,他看向陈默,唇附在他耳侧,道:“白天又如何?”说着,他一只手从他的背直接摸上他的臀瓣,用力一掐,就把怀中的人掐得不由“啊”地痛呼起来,“小默,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刘轼说话间,嘴巴一张,一口就咬上了近在眼前的白皙细嫩的脖子。
“唔!”
“我想要,你就必须给我。”
得天独厚的大家公子哥儿,从小到大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只要他不要的,没有他要不到的。
刘轼掐着怀中人的股肉便把他的身子狠狠往自己身前挤来,隐在衣服底下怒涨勃发的粗硬性器直接抵上陈默平坦的小腹,他张狂强硬地就这般按着怀中人的身子,反复用自己的性器在他身上摩擦。
陈默想挣,却挣不动。
眼前的男人过于强大,从来都是这般让他无能为力。
眼见刘轼举止越发过分,不仅扒下了他上身的衣服裸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甚至掐着他的屁股抬他起来头一低,一口咬上他左边的乳果用力吸吮,吃痛的陈默又怕又慌之下还是竭力推着他说道:“真的不行外头有人会听见”
吸咬陈默粉色乳果的间隙,刘轼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小默你便小声些”
陈默对他实在无计可施,终还是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害怕外头的人会听见,只得拼命忍着不出声。
刘轼对着陈默的左侧乳首吸咬了一阵松开时,看着左边因为他的玩弄而变大变肿,颜色也变深许多的肉蕾,因着是白天,看着倒比晚上清楚许多。刘轼这时不知是想到什么,说了一句,“想来,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的身子呢。”
说罢,不等陈默有所反应他便一把把人放下,三两下便不顾陈默的小小挣扎把人扒了个精光,就这么在大白天的屋里一丝不挂地立于他眼前。
没有夜晚这层屏障,一切无所遁形,陈默赤身裸体站在刘轼面前,双手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羞耻惊惶之下只能满眼含泪地蹲下身去努力缩蜷着身子想把自己给藏起来。
“小默,站起来。”刘轼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
陈默没有照办,只是红着眼摇头。
刘轼顿时失了耐性,腰一弯便把人抱起来直接按到了一旁的围椅上,他动作强硬地拉开陈默努力收紧的双腿,一边一个跨放在两侧的扶手上,让陈默腿间景色大开,而陈默羞耻得下一刻便用手挡住了此处。
见美景被挡,刘轼顿感不悦,头一抬望向陈默。对上他的视线,陈默只觉得背脊一凉,下一刻他的双手便被刘轼扯了起来按压头顶,随后刘轼扯下自己腰上的腰带把陈默的双手死死绑在了头顶处的椅背上。
“不”陈默哭着摇头,“不要这样”
把陈默的手绑结实后,刘轼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脸直视自己,“小默想要好受些,就好好地叫一叫我的名”
陈默一直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基本都是叫他五公子,要把他肏得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不受他所迫换了另一个称呼,但这种情形也少得很,所以刘轼向来对此不满极了。
听他这话,陈默没有照办,只是哭着摇了摇头。
刘轼气笑了,又找来两条绳子把陈默两条腿岔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