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护士也在呢不是么。
所以最后,产室内只剩下少年与周医生女护士三人。
少年本来还想身为医生,这个周子迪应该不会禽兽到他都要生了还要对他做什么吧,事实证明他真想错了,正因为是医生,完全掌握他的身体状态,才更知道他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周医生当着女护士的面,直接扒掉了少年身上的睡袍。
少年肚子因为临产正在一阵阵宫缩,痛感是一级一级逐渐加强的,宫口开到二指的痛苦已经让他全身冒冷汗了。身上的睡袍一被扒光,微凉的空气直接覆上湿津津的皮肤,冷得少年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也许有一大半是因为不安吧。少年手捧着阵痛的肚子,睁大眼看着压向自己的周医生,不安地道:“医生”
周医生双手捧起少年的脸,细致地抚摸着,并道:“乖孩子,别怕,生孩子可痛了,因此医生是在想办法转移你的注意力减轻你的痛感啊。”
说完,脸就压向少年的唇,激烈地热吻少年,许久,他放开放的唇,头移到少年胸前,又埋了进去,一阵激吻,吸吮。
少年被放置在双腿被迫大张的产床上,挺个大肚子全身赤裸,任由周医生在自己身上恣意地玩弄,还得忍耐一阵阵袭来的宫缩之痛。
最后周医生来到少年被迫大张的胯间,扶着大肉棒一口气顶入少年的后穴,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因为阵痛的原因,少年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也把周医生的大肉棒夹得分外舒爽,他刚顶进去时被少年用力一夹,爽得险些射出来。
到底还是捏着少年的股肉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开始抽动,周医生手揉着少年的身体,偶尔会停下来手插进少年的阴道里揉着里面的嫩肉顶到宫口处,看看少年的宫口开到什么程度了。
女护士就像完全看不到眼前诡异的行为一样,坐在一边,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不时还会咯咯咯笑出声来。
前几个小时,产室里的少年还挺安静,时不时能听见里面传来少年的痛呼声,到了凌晨三点多,少年的呼痛声开始变大了,徐刚有些急,就让苏芳菇去拍门,没多久护士来开门问有什么事,知道他们是问少年的情况就说:“宫口开到五指了,宫口越开产夫痛感会更强烈,他叫是正常的,后来还会叫得更厉害,有什么事我们会主动和你们说的。”
苏芳菇和徐刚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但毕竟是头一个孩子,心底还是惴惴不安。
果然又过了几个小时,少年叫得更大声了,又哭又喊,但之前有护士那一番话,他们还是强忍着着急在外头等待。
少年的哭喊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黑夜,直至第二天清晨七点多,产室里才终于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过不到半小时,女护士就抱着包在襁褓里的婴儿走了出来,“恭喜徐先生和徐夫人,是个健康的男宝宝,生产很顺利,孩子体重5斤1两,母子平安!”
对于老来得子的这个孩子,不止徐刚,连苏芳菇见了都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抱了,最后她还是抢在徐刚之前把孩子小心翼翼抱到了怀里,感受怀里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苏芳菇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孩子就离开了。
徐刚眼睛一直盯住孩子不舍得离开,见苏芳菇抱走孩子正要跟上,想起什么又扭头,女护士一见就忙道:“产夫刚生产完,阴道有撕裂伤,医生还在为他缝针,徐先生请先等待,稍后您就可以看到他了。”
一听这话,徐刚就放心地去看孩子去了,而护士看他走离,才回到产室并再次反锁上门。
回到产室,走进房间深处,屋中的情况与护士说的完全不一样,少年四肢被牢牢绑在产床上,无法动弹丝毫,本该为少年撕裂的阴道缝针的周医生站在产床旁边,正按着刚生产完的产夫的头,让他吞着自己的大肉棒,他则一下一下挺动腰身,每次都顶进少年喉咙深处,直顶得少年几乎窒息。
周医生一脸舒爽,见护士进来,喘着粗气道:“给他缝针吧。”
于是女护士来到少年大张的胯间,正进行缝针前的准备,就听周医生说:“不用注射麻醉,直接缝。”
女护士手脚麻利,开始为少年撕裂的阴道缝针,刚产完孩子的少年疼得直想哭叫,但嘴巴又被大肉棒牢牢堵住,最后痛鸣声全化为了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呜咽。
周医生在少年嘴里灌了大量精液之后,又跨坐在少年身上,用他的大乳房夹住自己软下去的大肉棒来回挤压按摩,直至大肉棒又硬起来,他就这样又抓着少年的丰乳给自己乳交并且把精液射满少年的乳房,才心满意足地下来。
一从少年身上下来,周医生盯着少年在呼吸下起伏的丰乳,想起什么,看了看时间,说:“差点忘完了,生产完你就该产奶了,医生帮你通通乳腺,这样你就可以有奶水给宝宝喝了。”
然后头就埋进少年沾染精液的乳房上,含住樱桃般的乳头揉着少年的大乳房,重重地吸吮起来。
被绑在产床上的少年只能仰着头,无力地任由周医生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三个多小时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