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江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明泽用的药太过烈性,昨晚他已经被贺云楼cao的射了尿,还是忍不住想要,夹着贺云楼的rou棒不肯放松。
还是贺云楼吃饱喝足了之后,将他里面仔细洗了洗,他xue里面才慢慢缓了过来。
而贺云楼在他未醒时已经离开了。
苏江宁起身收拾好,刚把饭吃了,何寒就带着大花来了苏江宁这里。
美其名曰——负荆请罪。
苏江宁从小就在乡野间长大,猫狗这些都是乡人看家的东西,并不会因为被挠了一下就怕了它。
今天的大花很是乖巧,何寒把大花放到苏江宁的怀里,它也老老实实的。
“果然,今天你身上没了那薄荷味,大花就安生了。”何寒看着苏江宁浅笑道。
苏江宁摸了摸大花的头:“嗯。”
接着苏江宁让墨十三把茶水点心摆了上来,招呼何寒在亭子里坐下。
蓦然间想起来自己还曾与贺云楼在这里做过,苏江宁的脸不禁泛了点红。
不过他也知道何寒还在,苏江宁低了低头收起自己的异样,与何寒一道坐下。
何寒抿了口茶,看到苏江宁正捏了一块儿米糕给大花,便说道:“苏公子不要喂太多,今天它已经偷吃好多东西了。”
大花像是被揭了短一样,猛得抬起头对着何寒喵呜一声。
苏江宁笑了,捏捏它的脖子,大花舒服地转回头,苏江宁用米糕点了点它的鼻子,道:“还吃不吃了?”
大花一口叼住,囫囵个的吞了下去。
苏江宁看着大花津津有味地吃东西,想起来何寒还没有动,便道:“何大夫也吃啊。”
何寒道:“好。”
说罢他也拿了一块米糕。
一会儿,苏江宁问道:“何大夫几天来这里,还有什么事情么?”
何寒把米糕吃完,拍了拍沾了碎屑的手。今天他来这里,也不单单是带大花过来与苏江宁玩。
是贺云楼要他来看一看苏江宁的身体,昨日只是简单看了看外伤,今日贺云楼要他仔细看一看苏江宁的脉象。
“苏公子真是聪慧,是教主让我来的。”何寒说道
苏江宁猜着也是这样,就点了点头。
接着何寒又问苏江宁:“苏公子来这里也有月余了,除了大花抓伤的地方,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苏江宁想了想,道:“嗯...未曾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何寒看了看苏江宁的脸色,与一个月之前没什么两样,于是他又道:“苏公子把右手伸出来与我一用。”
苏江宁点点头,乖巧地将手递给何寒。
何寒细细摸着苏江宁的脉搏,刚放上去只觉得很平稳,但是越感受越能感觉到这脉象奇怪的地方。
就像一汪不知深浅的湖水,表面看着平静,其实下面却有暗涌流动,但是这暗涌却很快又被静流平息。转瞬间苏江宁的脉搏又转回正常。
这样的脉象与贺云楼现在的脉象有些相似,但也不完全一样。
贺云楼的散脉一直在重聚,但是苏江宁这种一直在聚散间变化的,何寒还是第一次见到。
双修之法自古就有,但是通常是两个都有内力的人来做。
苏江宁作为贺云楼的双修炉鼎,撑载着他体内泄出的寒气,却不会疏导自己体内多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一件好事。
何寒眼色暗了暗,现下他也不知这双修最后的结果如何。
苏江宁见何寒一直不说话,便轻声问他:“何大夫?何大夫?”
“嗯。”何寒回神,缓了缓道,“...苏公子确实没什么大碍,方才是我失态了。”
苏江宁:“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怎么了。”
何寒放下苏江宁的手,道:“苏公子无需多虑,只是苏公子与教主行房之后,脉象有些不稳罢了,我给你开一剂药,服用几天便好了。”
苏江宁知道何寒是大夫,但是这般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羞涩,于是他轻轻点点头应下:“嗯,有劳何大夫了。”
苏江宁知道良药苦口的道理,但是何寒开的药未免苦的有些令人发指。
他磨磨蹭蹭不想喝,还被贺云楼抓了个正早。
于是每天晚上贺云楼都会来盯着苏江宁喝药,好在贺云楼还捎带了桂花霜糖。
等到苏江宁喝完药,都会送一颗到苏江宁的嘴里,甜丝丝的糖安慰了他苦涩的舌根,就着这甜味,苏江宁开始与贺云楼亲吻,一直亲到床上。
何寒没有告诉苏江宁实话,他并不知道这药是用来干什么的。所以苏江宁本来想着喝两三天就算了,没想到一直没有停。苏江宁想去闹一闹贺云楼,让他跟何寒说,把药停了。
贺云楼自然知道这药的作用。于是苏江宁撒娇不成反被cao,cao的苏江宁的小屁股又开了花,然后老老实实躺在贺云楼怀里喝药。
一连喝了半个月,何寒才给他停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