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片刻,还冒着热气的白糖糕捧在手里,却几乎像是握着冰块一般令人发寒。
那把声音停顿了十几秒,又一次暧昧说道:“他的技术怎么样?爽得你射了几回?让我看看你的小鸡巴还能不能勃起。”最后一句好像是贴着他耳朵说出来的,呼吸间shi热的气息都喷在了白星渊侧脸上。
白星渊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强忍着下体被揉搓的快感,厉声质问道:“宁嘉,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
一边讲课一边沿着座椅走道走了一圈的老师,此刻已经回到了讲台上,说的口干,拧开水杯正喝着水。白星渊这句质问只能压得很低很低,以免在这安静的教室里显得突兀。
听在宁嘉耳里,苦涩沙哑的腔调则成了委屈的哭泣,又可怜又撩人。他忍不住冒险将白星渊的裤子拉链拉开,两根细长灵活的手指从开口处钻进去,摸到白星渊贴着敏感肌肤的内裤,隔着布料亵玩他的Yinjing,嘴里却一本正经道:“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的,贺弘逸只不过是经常听我提起才会注意到你——哼,枉我还把他当成好兄弟,什么事都跟他分享。”
他的猥亵动作太像昨夜贺弘逸做过的事,话语中又再次提及“贺弘逸”这三个字,白星渊不禁喉头一哽,被强行破处的疼痛和大鸡巴Cao熟后的莫大快感,一齐重新浮现。宁嘉不需要太高超的挑逗技巧,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他鸡巴撸硬。
初尝情欲的小rou棒既青涩又饥渴,不一会儿就抬起gui头,从裤裆里钻出一部分,顶起来的白色内裤上沁出一圈水迹,是白星渊的马眼开始流水了。宁嘉见他已然动情,指腹摩挲着那点水渍,按摩他的马眼,说:“星渊,你也给我一次好不好?”
白星渊被按摩的腰眼发软,Yinjing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不禁攥紧手心,把他买的食物当成他的脸,死命揉捏,呼吸急促的吐出一口唾沫:“呸——”
“嗯?第三排中间的那两位同学,你们在干嘛?”
他太过激动,竟然忘了现在正坐在近百人的大教室里,讲台上还有一个神情严肃的老教授时刻注意着台下。
白星渊慌得整个人都打了激灵,隐藏在勃起的阳具下的花xue都忍不住缩了缩:“老师老师我”他害怕极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宁嘉偏偏还恶劣的小声煽风点火道:“你告状啊,你不肯反抗,我就当你答应了。你放心,我会伺候的你比在贺弘逸身下还舒服。”
白星渊心虚半晌,冷汗直冒,看到老师想走过来,许多同学也纷纷侧目,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撒谎道:“老师他抢我的笔。”
宁嘉默默把手抽出来,配合的抱怨了一句:“我忘记带笔,借一下嘛。”
只是一场乌龙误会,老师批评了宁嘉一番,又继续讲他的课,周围同学见不是什么大事,也各自低头玩手机。
宁嘉却高兴得很,往白星渊身边挤了挤,时值晚秋,昼夜气温相差很大,他们早上出门都在外面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衣襟打开,正好遮挡住了左右同学的余光。宁嘉不怕被人发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钥匙扣上挂着一把折叠的小军刀,白星渊原以为那只是装饰物,谁知宁嘉把刀刃展开,开了刃,似乎挺锋利的。
他惊慌失措道:“你拿刀做什么?”各种血腥暴力的画面从白星渊脑海里划过。
宁嘉笑而不语,把军刀靠近白星渊的内裤边缘,冰冷的触感刚一碰到他的肌肤,白星渊险些就要射Jing了。宁嘉一手拉扯着他的内裤,提醒道:“别动,这刀很快。”握刀的一只手割开了布料,富有弹性的布料往上弹了弹,露出白星渊下体一片春色。
没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Yinjing又高高竖起,白星渊多长出来的那一口女性Yinxue简直一览无余,昨天被贺弘逸又粗又长的鸡巴Cao了大半夜,里面还有些红肿,粉色的Yin唇微微嘟着,可以看见中间有一道正分泌着yIn水的rou缝。
宁嘉饿狼似的盯着凸出Yin唇的花珠,手指覆在上面揉捏,白星渊“唔”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他学着里揉弄女优Yin蒂的手法,三根手指按压着白星渊的花珠左右搓动。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刺激,白星渊只觉花xue爽得快要麻了,咬紧下唇,忍不住一手抓着宁嘉的手腕,眼角红红的望着他,摇了摇头:“不要不要这样弄我。”
rou缝里吐出大股sao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宁嘉也知道他经验浅,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可是心有不甘的说:“贺弘逸这样弄过你吗?”白星渊红着脸,不知想到什么,rou唇一阵翕动,宁嘉又酸道:“他可以,我就不行吗?”玩弄Yin蒂的手继续快速搓动,好像在较劲似的。
白星渊被快感的漩涡爽得双眼涣散模糊,坐在椅子上的两条腿一下子紧紧合拢,一下子无力张开,sao水失禁般淌了一裤裆,抓着宁嘉手腕的掌心里全是热汗,已经从制止变成了依赖,好像不抓紧宁嘉,他就会因为高chao而坐不稳。
“啊啊啊唔”白星渊的下体忽然涌起一阵被电击似的酥麻,情不自禁地呻yin出声,连忙低下头咬住宁嘉的手臂,rou缝里却失控的喷出一股汁ye。
他在课堂上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