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渺回到公寓,经纪人的电话又赶巧追了过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吹嘘“尹乔宝贝本事高”的话,最后才说到重点,讲投资商愿意追加一笔投资,捧他做新戏女二,这可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抓稳了难保不会一炮而红。
又说那投资商来头大,明里暗里教他也抓牢这位人物,将来平步青云,全公司也能沾沾光。
方渺将免提打开,对着镜子卸妆,听得多回应得少。公司帮他租的这间高级公寓恰好也是地中海风格的装潢,浴室镜子和西班牙那座古堡里用的有些相似,方渺一边听着经纪人唠叨,一边望镜嗤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平步青云嫌我现在从云端上跌下来,摔得还不够狠吗?”
在黎家生活五年,吃穿用度俱是常人想不到的Jing细奢侈,纵使他凭借着“尹乔”的身份,住着高档小区,出行脚不沾地,黎慎之若见了,恐怕也会心疼地问上一句,怎么家里连个佣人都不请?
何不食rou糜。
方渺幻想着黎慎之说这种话时的表情,无端想到经纪人那头的态度,不知怎么“噗嗤”笑了起来,岔开经纪人的话道:“明天帮我请清洁公司来家里搞一次大扫除吧,好几天没认真打扫卫生了。”
经纪人怪叫一声:“呢?凯文呢?你让他们两个做啊。”
“他们两个扫扫地还行,卫生间和家里一些边边角角都扫不干净。”
经纪人无奈道:“嗻!小安子这就帮公主殿下安排!”
挂断电话,方渺的妆卸得差不多了,便径直往一口三角形的浴缸里放热水。这公寓里原本装的是供两人使用的大尺寸方形浴缸,方渺甫一看见,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早上在古堡里的凌虐。当天就自己出钱换了新的,并且房子里不允许出现任何香薰一类的东西。
仿佛避开这些相关的东西,黎慎之加诸在他身体上的烙印就会轻一些。
可今晚在谭浩身边,他一次又一次回想着黎慎之,甚至在车里做了那么清晰情色的春梦,融进了方渺的生活习惯,融进了他四肢百骸和灵魂深处的烙印,只是越发的深刻灼热。
方渺在满室迷蒙水汽之中,借着花洒发出的淋漓水声,鬼使神差地脱光了蔽体的衣物,然后抬起一条腿,慢慢跪在盥洗台上,墙壁上贴着的那面半身镜,已被水汽熏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好似蒙上了几层纱巾。方渺看着镜中勉强倒映出来的一抹身影,知道自己还是鲜活的,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活人。
shi热的雾气氤氲在身侧,像是情人轻柔的吻,一点一点沾在方渺赤裸的肌肤上,方渺抬起另一条腿,主动把自己摆出双腿大张的跪姿,直起胸膛,一只手撑在镜子前,一只手顺着雾气流动,从腮边划到唇边。他闭上眼睛,想象着以往黎慎之的强硬控制,微微开启唇瓣,将两根手指含进口中,翻搅着shi滑的口腔和敏感的舌头。
通常黎慎之心血来chao,想干他的sao屁眼,便会事先命令方渺舔shi手指,借着涎水抠挖扩张。有时候是他的手指,有时候则是方渺自己的手指。
此刻方渺留着贴了水钻的尖长指甲,舔舐的过程中总会被甲片上的硬物弄疼,那滋味竟是久违的痛爽,仿佛是黎慎之生着他不听话的气,吻他的时候故意狠狠咬他一口,给方渺一点教训。
“唔慎之够、够了”
方渺激动地呻yin着,舌尖绕着指腹挑逗似的打转,感觉到涎水顺着手指流到掌心里,他才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却没立即朝后xue抹去,而是缓缓游移,在赤裸的胸膛上抹了一把,因为情欲高涨而肿胀挺立起来的ru头,沾了一抹口水,显得更加色气性感,宛如被什么人吸进嘴里,经过了好一番嘬吮啃噬。
他想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说过的一句胡话,说要给黎爷生个孩子,这样到了哺ru期便会涨nai,黎爷再用大鸡巴狠狠Cao逼的时候,方渺儿的nai子就会喷出一股接一股的nai水。
“方渺儿”这个称呼,也很久没听他喊过了。方渺揉捏着自己的ru头,掌心拢着胸膛上的rou,用力地挤出了一点少女刚刚发育般的椒ru,重重喘着粗气,吸了吸鼻子,yIn叫道:“啊!nai子好涨!方渺儿、方渺儿的ru房被揉挤得好痛,好涨”
胸前的胀痛被他这么一声yIn叫,仿佛揉着揉着,揉出了一点麻痒,每次揉搓到ru尖上一点软rou,方渺就爽得打了一个哆嗦,没有任何抚慰的下体也跟着一阵紧缩,鸡巴在shi重的雾气里抬起头,肌肤上的热汗和水汽混合成了水珠子,顺着方渺的小腹、大腿等部位往下流。
水珠滑过方渺的Yin阜时,方渺又是一个激灵,摇着屁股扭了扭,好像滴在盥洗台上的水,是他sao逼里的yIn水似的。
方渺揉捏完胸前的两处软rou,把nai子搓得又红又肿,模糊的镜面上都映出了一抹薄红,他才又舔舐了一遍手指,拿沾满了口水的手往腿间摸去。
久浸情欲的性器干涸了一个多月,在方渺做春梦的时候就忍不住复苏了,他的内裤上一片黏腻,坐在车里时还因为座位不如他的腿高,屁股微微下陷,内裤上的yIn水从sao逼的位置一路流到了屁眼处,再跟谭浩纠缠下去,恐怕还会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