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必迭甚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可怜的亚必迭……殿下那般智慧,却唯独看不透你的心,不,又或者他明白你的心意,只是视而不见。那个能天使哪里比得上你?你在殿下身边侍奉这么久,他为何对你这样残忍?”
&&&&亚必迭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手背上甚至暴出丑陋的青筋。
&&&&“够了,亚必迭,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不要忘了,我还在你身边。”天使抚摸着亚必迭的脊背,亚必迭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他含泪倒入对方的怀里,“感谢您的垂怜,拉贵尔大人。”
&&&&事后亚必迭又在床上陪伴拉贵尔许久,日头逐渐下落,他才穿戴整齐,离开拉贵尔的宫殿。
&&&&拉贵尔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仪容,接着来到卧室旁的小会客厅里,副官看着拉贵尔慵懒地舒展着自己的身躯,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冷漠与鄙薄,他知道拉贵尔与亚必迭的关系,只是并不理解这位大人的做法,“大人,亚必迭私心很重,您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与他周旋?请原谅我的逾越,我只是觉得以他肮脏的心理,是玷污了大人的尊贵。”
&&&&“陆斯恩。”
&&&&“在,大人。”
&&&&拉贵尔的手指缓慢地敲打扶手,“你还记得亚斯塔路吗?”
&&&&陆斯恩有些吃惊,但还是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当,当然记得,大人。他曾经是……一个伟大的座天使君主。”
&&&&拉贵尔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他只是说:“陆斯恩,不要试图背叛我,你要谨记是谁在你即将堕落的那一刻出手拯救你。”
&&&&陆斯恩立即跪拜在拉贵尔脚边,“是的,大人,陆斯恩永远不会忘记大人的恩惠,是来自您的赐予,我才能够在我最爱的国度里继续生活。”
&&&&当陆斯恩离开,拉贵尔玩味道:“最爱的……国度吗?呵呵。”
&&&&又过了数年,阿撒兹勒与别西卜的关系逐渐僵硬。权天使处境与能天使相近,阿撒兹勒希望别西卜和自己一样,带领权天使走上另一条全新的道路,但别西卜并不接纳阿撒兹勒的意见,他甚至认为阿撒兹勒是疯了。
&&&&“你相信路西菲尔殿下会宽容你对天国的不敬?我的朋友,我真觉得你应该好好清醒一下,看看你的伴侣拉斐尔,他已经快成功晋升为力天使的君主,而你在这里幻想着天国的副君,会帮助你推翻天国亿万年执行的制度!”
&&&&阿撒兹勒原本就不擅长口舌之事,因为别西卜立场不明,他也无法说明自己与殿下已经明确了阵线,他只能沉默又无奈地看着别西卜。
&&&&别西卜整理了一下繁复的服饰,随后又恢复平时懒洋洋的模样,他摇晃着纯银雕花茶杯中的清泉,喝了一口,皱眉说:“生命之泉虽然甘甜,可我更喜欢酒的滋味,甚至对它感到迷恋。阿撒兹勒,你的理想十分远大,但那不适合我。坐在宫殿里品美食和佳酿,这就是我的一切了,我别无所求,也劝你放弃那些危险、荒唐的念头。”
&&&&阿撒兹勒阻拦别西卜,但是别西卜离去的意志十分坚定,他与阿撒兹勒因为这个话题已经多次不欢而散,他觉得为了他们的友情考虑,在这百年间他不会再上阿撒兹勒这里了。
&&&&阿撒兹勒拿别西卜毫无办法,在此之前他们甚至因为这件事大打出手过,从而惊扰了座天使长拉贵尔,对他和别西卜进行一定程度的慰问。打也打过,劝也劝过,这时候阿撒兹勒才深切地体会到别西卜的固执和冥顽不灵,正当他以为这次一定也毫无进展,陈子乔就走了进来。
&&&&他见到别西卜,露出愉快的笑容,“别西卜大人,阿撒兹勒大人,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这些年阿撒兹勒与路西菲尔商谈事项的时候,这位能天使时常在场,甚至给出一点意见,现在的阿撒兹勒自然不会再将他视作普通的、年序尚幼的天使,而是以平等的同僚的态度对待他。
&&&&“不,乔,你没有打扰到任何事,别西卜正打算离开。”
&&&&陈子乔笑容更加灿烂了,“别西卜大人,您的威名与阿撒兹勒大人并驾齐驱,天国的安危少不了两位的协作和付出,今日能在这里见到您,更让我倍感亲切。”
&&&&陈子乔或许在普通天使之间没有什么名声,但对于定期到第九天凯赛尔宫拜见天国副君的天使长们而言,这位天使自然不算陌生。
&&&&因为陈子乔在凯赛尔宫中的地位,即使是心里不快的别西卜,也没有立刻扬长而去,而是停下脚步,对陈子乔客气地招呼了一声,“乔,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相比你在殿下身边进行的工作,我们所做的事也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陈子乔得到路西菲尔的厚爱,别西卜当然不会对一个年幼的能天使这样温厚亲切,陈子乔心里明白,但没有表现出丝毫恃宠而骄又或是惴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