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三刚过,司命真君就驾了朵云回天庭述职。一年未归,往来仙君少不得上来寒暄二三,多半都要夸他怀中灵兽可爱。被灶君揣在怀里的小兽只有幼犬大小,通体雪白,一双兽瞳透亮灵动,一会儿好奇地四处张望,一会儿埋首用他的衣袖磨牙。等到那一方衣料好不容易被啃破,奏表也终于结束了。
仙君们三三两两各自离去,司命真君也随几位同僚一道去赴各家年宴。席上,但见真君颇有兴致,数度举箸,拣各色rou食,喂怀中的小东西。小兽倒不挑嘴,一并吃了,末了还要去啜真君的手指,引得同座的仙君们一阵笑声,纷纷问他,从哪里得来这么个宝贝。真君高深莫测地笑笑,只吐了两个字:“捡的。”
如此吃了几轮,司命真君才得暇回自己殿中,半路上,便把怀中乱动的小兽放下来。只见那一抹雪色蹦下地,忽地化成了一个活泼少年,凑上来喊他:“重黎重黎,刚才坐你对面的白胡子,是什么神仙?那个白白薄薄的rou片是什么呀,真好吃!我们是不是要回家吃饭了,我还想吃rou。我们什么时候回人间去呀?”
“姬年乖,吃了饭就回去。”司命真君笑着听他叽叽喳喳,拣重要的答了,然后牵住少年的手,一路缓步,直入殿中。
自家殿中又是一列灵禽走兽,仙蔬异果。姬年依旧生龙活虎,忙不迭地举筷子,赶着将十数道菜先尝一遍。司命真君却是真的吃不下了,只支颐坐着,看这个小贪吃鬼大块朵颐。
当初鸿钧老祖分身为玄钧,下人间收服年兽,却不料打斗时让年兽的一缕妖魂逃了出来。恰逢灶君回天宫的空当,人间供奉的瓜果供品,倒便宜了这个因虚弱而贪食的小东西。只可惜,他吃撑了睡在神龛下,再没能逃掉,被回人间的灶君顺手捡了,收入麾下养起来。那时,小年兽没个正经名字,真君左思右想,便让他从自己祖姓,叫做姬年,高兴得小年兽当晚多吃了一锅米饭。到如今,他也养出了一身软rou,只是贪食的毛病一直改不了。
司命真君看他扫荡完一大桌菜,正左瞧右瞧想连碗盘一起吞下,便捞起人,悠悠向内殿走去。
“啊,重黎?”姬年乖乖被抱着,只疑惑地唤他,“重黎重黎?”
司命真君被叫得越发心痒,他本名重黎,姬年初到他身边原是学别人一起叫他“灶君”的,他却一时兴起偏要他叫自己的名字。起初姬年怎么也改不过来,直到他在床上教了几回,便再不叫他“灶君”了。其实,他在床上叫自己“灶君”的音调,还是挺可爱的。
真君一边想着,已经把少年按在了内殿的床榻上,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的注视下渐渐泛出酡红,然后满意地亲下去。
四片唇贴在一处,你退我进,时争时让,只听见“啧啧”水声。软舌被撩拨纠缠,上颚被反复舔扫,每一寸口腔都被强硬地掠夺,姬年“呜呜”哼着,情欲渐炽,热度自唇间咽进身体深处,激得他抬腿去蹭重黎的腰。
重黎放开快忘记呼吸的小东西,取巧地施了个术法,两人便裸裎相对。这倒方便了姬年手脚并用缠上来,rou贴rou地蹭来蹭去,渴求肌肤的接触。
“重黎嗯想要”
重黎听着他撒娇的鼻音,好整以暇地按住他的腿,去摸他腿间那根不大的阳物,又低头叼住白皙胸膛上两点朱果。
“不、不要要啊啊”被刻意抚慰对少年来说太过刺激,姬年哀哀叫着,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喊什么。
重黎吃够了那两处挺立的殷红,便着力进攻他的下身,毫不吝惜地揉捏那两颗rou球,又伸指挤按紧闭的道口。几番夹攻之下,轻易便让姬年尖叫了一声泄了他满手。
他正大口喘气,就被沾了腥膻的两指堵住了嘴,哼哼唧唧地转动小舌,乖乖将那手指舔了个干净。可机灵乖巧的软舌却被两指夹住,不得不颤颤巍巍地伸出来,任由饲主抚摸戏弄。因被迫张嘴,唾ye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划出一道银线。
“咳、咳咳”直到姬年不慎被自己呛住,才终于被饶过,他咳得满脸通红,还未来得及委屈,就被面前的坏人安抚地在颊上亲了几口,顿时又觉得甜蜜起来。
重黎有耐心地抚着他的肚腹,等这个小可怜慢慢平复,忽然瞥见床边一堆衣物中,有一柄小巧的玉如意,正是朝见天帝时的赏赐。他探身去取了,一手掂了掂,只觉用在此处甚是趁手。
那玉如意柄首状似灵芝,上刻蝙蝠卷云,柄身的弧度正合手握,其上又是别样祥纹,柄尾大肚似突起,可防手滑。他却偏要将这形制Jing巧的器物反握,一手按压姬年松软的xue口,一手将柄尾抵上去。
“啊!重、重黎什么,是什么呀”柄尾突入后xue的一瞬,便惹来少年的惊呼,姬年看不见自己下身那处,只觉得是个形状奇怪的硬物,带着些许体温,无情地侵入进来,不由得带着哭腔问到。
“别怕,没事的,喏,自己来看。”重黎拿了软枕垫他的腰,抬高了少年的下身,手下未停,将玉如意的柄身一气推了进去。
“啊呜”姬年吸着鼻子应声去看,只瞧见xue口露出个玉如意的头,像个意味难言的装饰,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