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拔出黏腻的Yinjing,有些气喘吁吁的从元晨身上翻下来,冰凉的地板让皮肤起了些鸡皮疙瘩,元晨的大腿还保持着屈起分开的姿势,布满红痕的小逼没了rou棒堵着,Jingye挂在xue口缓慢的流下来。
“才做了两次就喘成这样,老师果然是年纪大了吗?”元晨闭着眼带着些嘲笑说。
“啧,刚才还说老师很大很厉害,拔出来就不认账,爱撒谎的小孩子可是会受惩罚的哦。”
虽然知道只是调侃,但体力和年龄这一方面他确实已经开始担忧了,一个整天坐办公室的男人能有什么体力,做爱的时候差点抱不起元晨了,除了男人的自尊心外,还有许多姿势就不方便解锁了,例如火车便当什么的。
即使霍白比元晨要高一个头,但这臭小子还在长个呢,昨天摸他的胳膊又变结实了,而且每次射出的Jingye量都让霍白咂舌。
应该也没有大元晨很多岁吧,霍白心里默念着,567?他25了,而元晨才18岁,突然感觉有点郁闷。
打完炮确实容易想很多啊,元晨看起来只是青春期的欲望作祟,被干得爽了就好像离不开自己一样,但有一天他就会觉得,这个老师其实也不怎么样嘛,年纪又大体力也不够了
“老师找到工作了吗?”
“啊,面试了一家小公司的会记,已经收到通知了,过两天就去上班。”
霍白独身一人,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也不急着找工作,两个月就在家里宅着,也不知道为啥元晨总是千里迢迢从市区来到小郊区挨Cao,这里也没饭给他吃,只有一个大鸡巴野男人。
“他们为什么讨厌你?”元晨又问起这个问题。
霍白刚想说这个问题可复杂了,从传统社会观念再到人类生息繁衍等等。元晨却没等他回答,又说:“会有人支持我们吗?”
霍白知道,这个“我们”指的不是他们俩,而是他们所代表的这个群体,沉默了半响,说:“不会。”
然后轻轻说:“我爸妈知道我出柜的时候,就把我赶出家门了。”
元晨也不说话了,霍白自觉失言,跟小孩子说这些干嘛,
“现在还是过的好好的嘛,都是因为我脑子聪明,所以啊小屁孩多读点书,高学历到哪都不愁没有工作啦。”霍白打着哈哈想转移话题。
“或许我以后会孤独终老呢。”小屁孩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句。
“你还这么小,以后考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见的人多了,也许还会很快结婚呢。”霍白信奉享乐主义,其实也抱着孤独终老的念头,却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
“我不想这样。”似乎不想说了,元晨翻身骑上霍白,握住霍白只是半勃着却依然十分壮观的鸡巴,一边撸一边用有些干涸的小xue磨蹭gui头,rou洞轻轻嘬着马眼,rou棒很快就变得十分狰狞。
元晨正要对准往下坐,却被霍白抓住屁股下身一挺,rou棒猛地破开狭窄的Yin道,元晨身体一软,体重也压了下来。
“呜啊啊嗯太深哦”rou棒进入到极深的地方,gui头狠狠撞上了子宫口,随后那片软rou就被不断的大力顶弄,元晨双手按在霍白胸膛上,浑身颤抖着发出抑制不住的呻yin。
突然他有些慌乱的屁股往上抬,霍白却抓住了他两瓣弹性的routun,下身又快又猛地往上顶,元晨啊啊呜呜的握住霍白的手无力的挣扎着,霍白坐起身来,滚烫的胸膛紧贴着,越来越用力的抽插紧嫩的小逼。
元晨崩溃的叫喊一声,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出,屁股重重的落下来,rou棒Cao开了宫口,硕大的gui头耀武扬威的捅进了娇嫩的子宫,一大股水从宫腔内顺着抽插的rou棒喷出来。
“啊干干到子宫了老师啊求求你不要嗯哦”
霍白亲吻舔舐着元晨的耳垂,下身还是激烈的cao干着刚刚开拓的rou道,含糊的说:“嗯你里面好多水好会吸哦夹得老师很舒服”
层层叠叠,又急速收缩的逼rou把霍白吸得销魂蚀骨,rou棒仿佛被无数张逼仄shi热的小嘴套弄一样。
元晨迷乱的叫喊着,Yin道几乎是每被插一下就喷出一股yInye,地板都积了一小摊水,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也被稀释了混合着yIn水喷洒出来,rou棒被夹在两人中间挤压着,跳动不已。
一股一股的yInye激射在敏感的gui头上,霍白终于Jing关失守,子宫里的嫩rou被浓Jing一冲一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元晨混沌的脑子,Jingye全都射在了霍白的小腹上。
元晨清醒过来锤了两下霍白,就着相连的姿势往后倒了下去喘气,鸡巴还塞在小xue里静静跳动。
“看来你也不是很厉害嘛?”霍白故意把话还给元晨。
元晨却懒散的回了一声:“幼稚。”
霍白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你不会怀孕吧?”
“怀个,脑子有病?”
霍白有些不爽,往前覆上去泄愤似的揪起他的两个nai子,还抡起巴掌把饱满结实的nai子抽的一颤一颤的。
“好痛。”元晨嘶的一声翻身想爬走,青年的背肌完美,肌rou线条分明,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