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持久得惊人,林幼桢几乎感到自己的喉咙都要被磨破了,才感到口中的性器动作迅速加快,是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意思。直觉不妙,立刻就要吐出男人的东西,但喝醉了的靳辰可不是什么善茬,铁钳一般的大手固定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掰住他的下巴,下腹一阵颤抖,就在他的口中射了出来。
男人腥苦的阳Jing直直射进他的喉咙,林幼桢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咽下一股一股的ye体。靳辰的东西实在太多,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吞咽,一些白浊就顺着嘴角往下流,弄脏了他秀丽的下颌和身体。
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模样,大约是被侍奉得很好的缘故,心情愉悦得很,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钳制。林幼桢立刻瘫倒在地毯上,声嘶力竭地呛咳。
夜还长着呢,靳辰得意地想。
二
幻想中的情事有多美好,现实就让他多痛苦。
林幼桢哭到抽噎,伏在枕头上不停流泪。身后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停止半分,相反还愈加狠厉。受了伤的tun尖被靳辰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每一声都往他的疼痛上加了一滴油。
的后xue已然微微裂了,顺着交合之处滴下几滴血来。但沉迷在情欲和酒Jing里的显然注意不到,他只觉得这具曼妙的身躯每一处都符合他的心意。假如不是个男ji的话——他盯着黑色碎发下的那一小块性腺——假如不是个男ji的话,标记了他也无妨。可惜他冷笑一声,不管不顾地把性器往更深处塞,撞击那紧紧闭合的生殖腔。使用他就够给面子了,多给些钱打发便是,还要赏脸地标记不成?
靳辰抵住娇嫩的生殖腔,开始了他今晚的第二次射Jing。强有力的ye体打在脆弱的宫口,烫得哀鸣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感觉到他的僵硬,又有了更恶劣的想法。他将林幼桢的腿掰得更开,射完之后也没有抽出去,相反还往更深处又进了进。
林小公子还没有弄清他的意图,就感到甬道内又被迫承受了一次ye体的冲击。这次的量更加充足,持续不断地射在他的宫口。等到他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林幼桢几乎愤怒地想一头撞上床头。但强大的力量让他避无可避,即使下腹胀得像怀胎三月,他也只能哭叫着承受。
三
林幼桢掉马之后。
靳辰气的头昏。
林家!林幼桢!林家最小的少爷!他从来没见过但早就听说过美名的林小公子!居然早就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任他搓扁揉圆,打不还手,在床上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靳辰一边气的头晕,一边又生出一点疑惑来。传言中骄矜任性的小公子,怎么会这么乖巧地在他身边做一个男宠?那天晚上他照旧在床上和林幼桢耳鬓厮磨,一点隐秘又Yin暗的想法慢慢浮上心头。
他按着林幼桢的脖颈,让少年不得不把侧脸贴在冰凉的丝绸床单上。Jing美绝lun的身体趴跪着,摆出一个异常yIn荡又羞耻的姿势,细细的腰被他一手环抱,半强迫式的将那一双tun高高撅起,送到他的胯下。靳辰跪在他双腿之间,将他打开的两腿踢得更开,就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一举将自己冲撞进去。
靳辰几乎下了蛮力,每一抽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林幼桢被他撞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耸一耸地往前,连脑袋都磕在床头柜上,只能伸出手去垫在床头柜与脑门之间,一边开口哀哀地求靳辰,让他轻一点。
但今晚靳辰似乎特别暴戾,火热的性器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插得很实。林幼桢觉得自己如今这塌腰撅tun挨Cao的姿势,同个下贱的母兽也没什么区别了。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铺天盖地,他几乎要崩溃了,挣扎着就往前爬,想要逃脱背后狂风暴雨式的抽插。靳辰长臂一伸,牢牢将他禁锢在怀里,让他丝毫动弹不了。最后射Jing的时候,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危险地喘息道,“宝宝,你真乖。”
四
林幼桢被迫趴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上身的衬衣还好好穿着,整个下半身却都被剥得Jing光。靳辰用自己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头顶,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林幼桢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凉风从光裸的tun上拂过,让他更加敏感。
身后有解皮带的声音,林幼桢羞恼地脸上发烫,偏生完全被的力量所禁锢,完全无法挣扎。他只感觉到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揉弄着自己的tunrou,紧接着那只手离开了,身后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下一秒皮带破空而来,“啪!”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林幼桢痛得低低叫了一声,屁股上被抽出来一道粉红印子,火辣辣地疼。更让他觉得屈辱地是这种被惩罚被训诫的感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逆他的意,如今他却像个真正的小实习生一样,被上司扒掉了裤子抽打屁股。在这屈辱之中林幼桢又品出一点兴奋出来,但他还来不及细想,就被迫把屁股撅得更高,迎接下一次的惩罚。
五
身后男人再度压上来,在他的tun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掌,“sao货!”空气中清脆的一声拉链响,那是衣冠整齐的拉下裤链,只掏出了自己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