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鱼,把他气坏了。
萧公子轻笑着看他,李云锦把衣服摊开,怀恋道:这些年,我人虽在江南,但是再没这样自在过。不过,人总要牺牲一些东西,才能换来更多。
萧公子道:云锦当真是个良人。
李云锦摇头,但若是可以,我期望萧公子别像我这般,为情所困。
萧公子翻过鱼背,笑道:人各有命,云锦又何必如此丧气。
我并不后悔,五哥也知道我是心甘情愿。说到这里李云锦猛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把衣服抓紧有些不好意思再看萧公子。
萧公子轻笑道:本朝不忌南风,云锦不必在意,就算云锦爱的是男子,萧某也还是想要结交你这个朋友。
李云锦已经很久未曾认识新的朋友,能得他如此理解的话,李云锦感激道:多谢你了,萧公子。
萧公子摆手,让他别客气,两人相视而笑,萧公子眼疾手快的把烤好的鱼拿下来和李云锦一起分享,两人过的不知有多惬意。
吃着吃着,萧公子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小坛酒,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畅谈心中理想,何其潇洒。
萧公子边喝酒边说道:云锦当真是埋没了自己,由此抱负,为何还要委身于另一个男子。
李云锦扬起头,嘴角还有酒渍,他惆怅道:天命难违,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的。
萧公子斜椅在树边,道:云锦你相信缘分吗。
李云锦点头。
萧公子道:有一年,我去京城省亲,接过招亲的花球,不过那日有事,走的匆忙,这桩事也就不了了之。
李云锦笑话道:莫非萧公子对那招亲的姑娘念念不忘。
萧公子摇头,坦白道:当年我接的是个男子的婚球。
男子是在京城的哪里?李云锦小心翼翼问道。
城楼。满城的男女,虽然很远,不过那人我记得眉清目秀,的确是个男子
李云锦手中的酒坛掉落到地上,萧公子笑道:是不是太过骇人听闻,其实我也很奇怪,怎么会有男人投婚球
李云锦面色苍白的朝他一笑,他看看天色,立刻站起来,捡起来衣服穿好,仓促道:天色不早,我怕道长担心,告辞了萧公子。
看着李云锦逃避的神情,萧公子要去捡那酒坛的残骸,却被划破手指,那鲜红的血混合酒渍,有些微痛。
萧公子就手指含近嘴里,吮净那些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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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锦回到房间后,急忙关上门自己靠在门上,他脑海里有些混乱。
那日他被逼上城楼投彩球招妻,不料Yin错阳差被一位过路的公子接到,当时李云锦恼羞成怒,来不及看那人就生气的转身离开,他爹也觉得忐忑不安,想着那公子敢去相府认下这门亲事就是大麻烦,就让李云锦出去避风头,结果反而弄巧成拙,让李云锦认识了江笠,后来接花球的公子也未曾现身,这件事也就渐渐被李云锦遗忘。
不过现在提起这件事,李云锦仍旧是心有余悸,他几乎已经快忘了,没想到那人却能让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再度认识,李云锦心想,难道这就是孽缘。
不过,事到如今他和江笠已经定下终身,萧公子就算知道当年投婚球的是他,想必也不会为难,想到这里李云锦叹息一声,心想当年他不该任性妄为,为了赌一口气,真的走上城楼。
就在李云锦想着这些事时,屋外有人敲门,李云锦放他进来。
卿衍打量了李云锦片刻,问道:你喝酒了。
李云锦点头,卿衍闷哼一声,不悦道:我丢了一坛酒。
李云锦尴尬,难怪萧公子能拿出一坛酒,原来是偷了卿衍的酒,李云锦无法解释,反正酒是已经喝了,只得说道:以后不喝了。
卿衍道:没事就别出门。
李云锦点头,卿衍看他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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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烟瘴气的林子里,两拨人试探着往前走。
农之遥隐约见到前方有只白狐,他惊喜的喊道:那里有只狐狸。
一句话惊动了所有人,江笠看去,那不正是般若令狐,他轻功一跃,想要去抢,萧祝插手,两人的动作太大,灵狐受惊吓般的逃走。
追。江笠下令,身侧的手下即刻追去。
农之遥和苏航见状也追着灵狐跑。
正在与华月对弈的卿衍将棋子放下,沉声道:他来了。
华月笑道:就让我去欢迎老朋友回来。说罢,他起身,一身玄衣如墨,女子们娇笑着打开道观的门,门外一只白狐扑入华月怀中。
江笠举剑立在道观外,与华月对视的那刻眉头紧皱。
是你。江笠道。
华月轻笑着抚摸水儿的皮毛,状元郎,好些年不见。
江笠将剑收起,道:我没想到你还活着。
哈哈哈哈。华月大笑起来,若非我不能离开南疆,江笠,你早已殒命。
江笠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