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强迫你……他对你做了那种事情……”
司明绪不想同弟弟聊这些尴尬的事情,只得道:“我和肖衡之间的事情比较复杂,明鄢你就别问了……好吗?”
司明鄢垂下眼帘,轻轻抿了抿嘴唇,果然不再继续追问。哥哥对那小子……
他沉默了片刻,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卷避水绷带和药膏,而后执起兄长的手,给那受伤的手腕细细涂抹了一层药膏,又卷上了厚厚的绷带。
司明绪见他十分细心妥帖,心中感动,摸了摸他的头发:”明鄢,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司明鄢拉着他的手,眼圈又微微泛红了:“哥哥……”
“多大的人了……”司明绪笑着摇了摇头。
他顿了顿,又道:“我看这地方完全是碧霄城的模样,后院也有灵池对吧?我有些乏了,想去洗洗。”
之前肖衡用蛟身强迫了他,他身上一直很不舒服,特别是那处疼得厉害……也不知有没有见血。虽然他用净身术稍稍作了处理,但还是想彻底洗一洗。
司明鄢见兄长若无其事地把那瓶药膏收了起来,他脑子活络,当即便明白了。哥哥逃走之前,多半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身上定然还有伤,而且是那种十分难堪的伤。
他心中恼怒不已,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乖巧地点了点头:“灵池自然是有的,只是并非天然灵泉,而是用灵石加热。待会儿明鄢伺候哥哥沐浴。”
司明绪吓了一跳,赶紧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司明鄢有些失望,却也并不勉强,带他去了后院灵池,又吩咐丫鬟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物和帕子,便关上门离开了。
司明绪松了一口气,随手脱下衣物,踏进了那池子。温热的池水极为熨帖,他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
他闭眼享受了片刻,便试探着用手指摸索着清洗那一处。那处娇嫩的地方本来就并非承欢所用,被如此粗暴对待,自然是伤得不轻。他实在疼得厉害,只能咬着下唇,尽量忍着不出声。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恼怒。
他自那囚室出来之后,一直忙着打开秘境,摧毁魔剑,此时才算真正地休息了片刻。一旦放松下来,之前肖衡对他所做的事情,那些噩梦一般的回忆,便又涌上了心头。
肖衡他……怎能如此。他怎么可以用那种身躯……强迫自己……
就算自己喜欢他,就算之前自己愿意同他……就算他对自己有所误会……这种事情,也实在太过了。
司明绪略微清洗了一会儿,取了帕子擦干身子,又忍着难堪给自己上了药,才披上干净的衣物,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他该怎么办?自己死而复生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出去了,李凉萧很快便可以找到自己……到时候,向肖衡解释清楚了,又当如何?他定然会百般哀求自己,又哭又闹……
他觉得头有些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e。
此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司明鄢的声音传来:“哥哥,洗好了吗?我送你回房吧。”
没等他回答,司明鄢已推门进来。他看着自己的兄长,神色有些发愣。
那人坐在床上向自己望来,漆黑的头发shi漉漉地随意披着,一张素白的脸被熏染得微红,身上是松松垮垮的内衫,一双雪白的脚赤着。
他从未见过那人……这般模样。毫无防备的,脆弱不堪的,惹人怜爱的,任人采撷的。
司明鄢喉咙阵阵发紧,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垂眸哑声道:“哥哥,明鄢送你回房。”
第92章
回到卧房时,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金黄色的明月静静挂在深蓝色的苍穹之中, 一方冷冷的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地上。
卧房里燃着味道奇异的浓郁熏香, 让人昏昏欲睡。
司明绪喝了口热水, 感觉自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他那便宜弟弟细心地给他铺好了床, 又磨磨蹭蹭地在一旁收拾着衣物。
他潜意识想让司明鄢回去休息, 却连话都懒得说, 只随手放下杯子,一头倒在床上,胡乱扯了被子裹着, 再也不想动弹。
司明鄢低头看了他一会儿,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侧身抱住了兄长的腰:“哥哥……你真的回来了吗?”
他的怀抱火热而充满占有欲,司明绪有些不适地轻轻挣了挣, 那人的手臂却收得更紧,还把脸靠着他的背紧紧贴着。
“哥哥, 让明鄢抱一下, 就一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实在是十分可怜, 司明绪又困得不行,迷迷糊糊中就随他去了。
月上中天。
贺西楼拎了一盏灯笼, 从寒梅小苑外走过。他本已睡下,却因落了重要的东西在刑场, 又半夜匆匆回去寻找。
冷冷的月光下,院子里一支雪白的梅花伸出了墙头, 贺西楼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进去看看。
这些年来,他一直住在绿柳小筑的东厢房,自然知